冉小年沒想到穆斯的特助看似冷冰冰的,卻那麼好相處,不但耐心地幫她做完了所有的工作,還請她吃了一頓大餐,最後還堅持送她回家,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他才好。
「今天真的非常非常感謝你。」車子停在育幼院的大門口,冉小年再次感謝到,如果不是他,她今天可能得熬通宵了。
程煜昂面無表情地點點頭,沒有言語,心里卻有些不舍和她分開。
雖然只和他相處了幾個小時,但是冉小年就已經了解,他是一個寡言少語又熱心腸的人,所以她不計較他的冷漠,高興的推門下車,還沖他擺了擺手,直到他的車子遠去,她才快步跑進了樓上自己的房間。
哪知一進房間,還沒有來得及開燈,就被人大力地扯進了懷里,那人惡意地傾身,使兩人一起倒在了床上,冉小年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他就一個翻身,又把她壓在了身下。
冉小年剛想呼救,就听見了沈濤震怒的聲音,「說,那個人是誰?」他將她的雙手拉起固定到了頭頂上,聲音冷得教冉小年哆嗦了一下。
「哪個人啊?」冉小年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感覺莫名其妙。
沈濤忍著怒氣,「剛才送你回來的那個人,你別告訴我他是個女的。」
「你喝酒了?」她聞到了他身上的酒氣,還很濃。一時間,莫名地怒從中來。
「為什麼這麼晚才回來?」沈濤再次問道。
「你身上還有女人的味道。」她也聞到了,更加生氣了。
「回答我,你都干什麼去了?」沈濤恨得咬牙切齒,聲音不大,卻可以听出他已經怒火攻心了。
一想到,這麼晚了,她才從外面回來,而且還是被一個男人送回來的,他就要瘋了。
「我干什麼那是我的自由,用不著你管。」冉小年也不甘示弱地回擊道,他明明自己跑去和女人喝酒了,現在還有臉來質問她,冉小年感覺自己有一肚子氣無處發泄。
她的這句話將他氣得不輕,他定定的看著身下的她,深邃的眼眸里仿佛有滾滾的岩漿流過,抓住她手腕的手也漸漸用力,似要將她的手腕捏碎了,劇烈的疼痛,教她眼里瞬間蓄滿了淚水。
她委屈又楚楚可憐的模樣,重重地撞擊著他的心房,他心下一橫,便低頭狠狠地吻住了她倔強的唇,說是吻,不如說是咬,瞬間濃重的血腥味,在兩人的鼻息間彌漫開來。
手腕上的疼痛一點沒有消除,唇上立刻又是一陣火辣辣的疼,冉小年氣憤得瘋狂地搖著頭,她要擺月兌他的變態狂吻,一得到解月兌,她就破口大罵,「沈濤,你混蛋,快放開我。」
「放開你?」沈濤滿唇刺目的紅,邪魅地一笑,露出了嗜血的本性,他換成了一只手固定著她頭頂上方的手腕,另一只手則是迅速鑽進了她的褲子里,他的雙腿也緊壓著她的,教她一動也動不了。
冉小年大驚,叱喝道,「你要干嘛?」
「我要檢查。」他依然咬牙切齒。
「檢查什麼?」冉小年又驚又怒又迷茫,更加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他有些凶狠地盯著她,「檢查我的東西還在不在。」如果不在了,他非殺了她不可。
她越來越不懂他在說什麼了,可是容不得她去思考和疑惑,便猛地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啊——」她痛苦地蹙緊了眉,沒想到他又一次,用手指進入了她的身體,很明顯這次和上次的感覺很不一樣,這次除了痛還是痛。
他沒有做任何的前戲,知道她很痛,他的心何嘗不是同樣在痛著。
「寶貝兒,放松!」他低頭溫柔地吻著她,想為她緩解一下疼痛,可是手上卻狠心地不停下,他逼著自己硬下心腸,手指繼續往她體內緩緩前進著,直到抵達那層薄薄的阻礙,他才松了口氣,慢慢將自己的手指退出,他這才發現自己已是全身汗濕了。
松開了她,他一遍遍溫柔地親吻著她的臉頰、她的唇、她的鼻、她的眼、她的淚好似親吻著這世上最無價的寶貝,無論怎樣,都不夠。
身體的疼痛,讓她不住地抽噎著,這令他充滿了內疚和自責,一顆心被揪得緊緊的。
「對不起!」他一邊親吻著她的臉頰,一邊道著歉。得知自己的東西還在,他很開心,同時也後悔自己的沖動,不該讓她那麼痛的。
冉小年氣憤地一把推開他,「我不要見到你,我討厭你。」
「真的討厭嗎?嗯?」他再次將她拉進自己的懷里,緊緊地抱住她,在她耳邊輕聲詢問著。
冉小年用他的衣服擦了一把眼淚,委屈地說道︰「我討厭你身上的味道。」
沈濤一愣,難道自己身上有什麼難聞的異味。
他抓起自己的衣服,很認真地嗅了嗅︰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