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小年大驚,「你想干嘛?我告訴你,別亂來哦,樓下還有人呢。」每次只有一看到沈濤,露出這種為所欲為的眼神,她就莫名的緊張,可是她好像又特別喜歡這種感覺,真是矛盾極了。
沈濤就用他才有的那種專屬的濤式深情眼神,定定的凝睇著冉小年,圍繞著她足足轉了五分鐘,然後用很認真的語氣說道︰「是不是沒有人的時候,我就可以亂來?」
呃?冉小年簡直想吐血,她哪有這個意思,可能是剛才沈濤圍著她轉了幾圈的緣故,此時,她感覺自己周圍全都是他的氣息,一時間,她感到莫名的恐慌,還有一絲絲興奮,就是這絲興奮,讓她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
「我要出去。」她推開他,就朝門邊走去。
他有些不懂地看著她,然後在她的手就要握上那銀質的門把的時候,他猛地上前一步,大力地將她扯進了自己的懷里。
她抬頭,恐懼又羞澀地看著他,他高大俊挺的身材讓她感到一陣莫名的壓迫。
他捧著她的臉,用那為所欲為的眼神緊盯著她俊秀的臉,「這些天有沒有想我?」他的聲音溫柔得教人心醉。
「我們不能這樣。」她很害怕,就像一個人突然誤闖進了迷霧森林,不知道會在深林里遇到什麼,是怪物,還是野獸?
「怎樣?我們不能怎樣?」他好笑的明知故問,拇指細細摩挲著她迷人的唇。
冉小年臉騰地更紅了,她低下頭不敢看他的眼楮,詭異的氣氛讓她的心更是忐忑不安,只想落荒而逃,「我要回去了,明天還要上班。」她輕輕說著,然後狠心地退出他的懷抱。
沈濤是什麼人,哪能那麼輕易放過她,一把就從後面圈住了她的小蠻腰,將自己的腦袋擱在她柔美的肩上,唇幾乎貼覆到她的耳垂,「我好想你。」教冉小年莫名地心顫。
冉小年開始煩躁起來,「我真的要回去了。」她怕自己再不走,就真的會被淪陷。
沈濤見她堅持到走,心里也很不爽,死死地摟著她,一只大手托起她柔滑精致的下巴,將她的腦袋緩緩擰到一邊,強迫她面對著自己,故作凶狠地說道︰「你以為進了我的房間,就能那麼輕易出去嗎?」。
她的下巴都被他捏得疼了,眼眶里迅速蓄積了淚水,那楚楚可憐的樣子,教他恨不能捏碎了她,而他手上也確實在緩緩用著力,唇也緩緩朝她靠近,眼看就要貼上她的唇了,冉小年終于忍受不了,輕呼一聲,「疼!」
沈濤倏地明白過來,瞬間放開了她,有些自責自己,怎麼就弄疼了她呢,他將她的身子扳了過來,讓她面對著自己,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今晚就留在這里,明早我送你去上班。」他突然用只對弟兄們才嚴厲的霸道口吻,對她命令道。
冉小年開口,剛想說點什麼,他的唇就突然壓下來,及時封住了她的小嘴,龍舌也不失時機地鑽進了她甜蜜的小口里,他的雙手也不閑著,親密地摟緊了她的芊腰,用自己已經腫脹充血的火龍,狠狠抵著她柔軟的小月復。
冉小年本就紅得通透的小臉,此刻更是因為沈濤大膽地觸踫而燒得滾燙,她早已見識過他的寶貝,所以明白那是什麼東西,即使隔著衣褲,她也能感到它驚人的熱度,和那鋼鐵般的堅硬,這叫她瞬間被羞得無地自容,她用力想要掙月兌他的禁錮,可是怎麼也撼動不了他分毫。
反而,她越是掙扎,他就越是摟她摟得緊,下月復抵她越是緊,讓她更清晰地感覺他的熱情,這教她的身體莫名的顫栗。
他緊緊擁吻著她,唇一刻也舍不得離開她,粗糲的龍舌糾纏著她的雙唇,舌忝舐截取著她小口里的甜蜜芬芳。體內的那根弦繃得太緊,叫他無法忍受地,迫不及待的解開了她的上衣,連內衣也一並扯下。
冉小年嚇壞了,開始拼命掙扎,可是她卻可悲的發現,自己根本就用不上力氣,因為就著她的掙扎,他順勢一口含住了她胸前粉女敕的蓓蕾,邪惡的大掌托起她胸前的豐腴,有些粗魯的揉捏著,她只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眩暈,胸前的酥麻感覺迅速向全身擴散開來,然後渾身的力氣就被抽光了,連雙腿都莫名的酸軟下來,雙手不自覺地圈上了他粗壯的頸項。
知道她也動了情,他反而不急了,騰出一只手,慢慢解開自己襯衫的扣子,露出壁壘分明的結實月復肌,唇依然深深地吻著她,雙手突然松開了她,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襯衫,然後迫不及待地將她放到了他的床上。
「沈濤——我不能愛你!」她艱難地支起上半身,迷茫又恐懼地望著他,像極了一只掉進陷阱里的小白兔。
沈濤心里翻涌著無盡的甜蜜,他深知,當她說,自己不能愛上他的時候,實際上,她已經愛上他了,所以她才會感到害怕。
他輕柔地覆上她迷人粉女敕的身軀,溫柔地誘哄到,「別怕,年兒,我允許你愛我。」說著,他的手就來到她平坦的小月復上。
冉小年身和心同時莫名地一緊,她本能的夾緊了雙腿,感覺到小月復間漸漸泌出了濕意,她被羞得無地自容,只得將自己的臉,埋進他結實的胸膛里。
「放松,寶貝。」他的聲音溫柔得能溺出水,她溫熱的呼吸噴在他堅硬的肌肉上,讓他的迅速升騰著,他低下頭輕輕吸允住那粉艷的唇,剛硬的大掌肆意地在她柔美的軀體上游走,最後停在挺翹的雪臀上,心疼地揉捏著。
冉小年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唇,無論他用唇怎樣撫慰,也絕不松開,她怕自己一松口,就會發出聲音來。
沈濤寵溺地笑了,真拿她沒辦法!
他誘哄著輕柔地分開她的雙腿,用粗糲的手指,輕輕撥弄著那嬌羞的花朵,他就是要讓她為他綻放,直到那清純的花瓣,被他碾捏出散發著蜜香的汁液,他才順著清亮的露水,輕輕地,緩緩地將整根手指都喂進了,她嬌柔的花蕊中。
她終于忍不住舒服地一聲長嘆,教他心疼得不停地親吻著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