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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小年雙手抵著他的胸膛,眼神閃爍不定,像是落入陷阱的小兔,茫然不知所措,「我們不能這樣!」
沈濤吞咽了一口唾沫,已經沒了耐性,一把按著她的胳膊,將她壓在池壁上,幽黯的深眸微微眯起,質問,「我們為什麼不能這樣?你愛上他了?」
冉小年愕然,「你不是已經有穆歌了嗎?」。
「回答我,你是不是愛上程煜昂了?」沈濤強勢地喝問。
冉小年揚眸看著他,真想問他一句,「你愛穆歌嗎?」。可是她沒有,只是遲疑了片刻,她堅定地點頭,「是的,我愛上他了。」
聞言,沈濤的心髒就像是被子彈擊中,倏地停止了跳動,猜測和證實,給人兩種感覺,但都不好受。
他的瞳眸急劇收縮,手上的力道漸漸加重,狠狠抓緊了她縴細的胳膊,「你可以愛上別人,但在愛之前,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冉小年再次茫然,「什麼東西?」他為什麼總是再說,她欠了他的東西,這東西到底是什麼,她很好奇。
沈濤危險地眯起雙眼,挑起她的下巴,「我的心!我的愛!還有我的孩子!」
冉小年驚愕!
話說完,他便低頭,強勢地吻住了她的唇,這次的吻,他像是傾盡了所有的感情,來的更凶猛,更狂野,教她害怕得直想要逃,他卻伸出兩只強勁有力的雙臂緊緊圈住她,修長的身體像牢籠一樣將嬌小的她包裹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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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結實有力的臂膀緊緊摟住她的身子,一遍遍親吻著她的臉頰,她的唇,他充滿磁性的嗓音一遍遍,溫柔深情地呼喚著︰「年兒,年兒,我的年兒,不要離開我,永遠都不要離開我。」
听到他醉人的呼喚,冉小年眼里的淚倏地就滑落下來,此刻她明白自己還是愛著他,不然她怎麼能抗拒得了程煜昂,卻推拒不了他?可是他和她還能回到五年前嗎?他們還能那樣肆無忌憚地相愛嗎?答案顯而易見,是否定的,有太多太多的東西橫在他們之間,他們很難再回到從前。
「你怎麼了,年兒?」听到她低泣的聲音,他頓時就慌了神。
冉小年抹了一把臉,倔強地抬起頭,硬下心腸,「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嗎?」。
沈濤愕然,「你在說什麼?」他氣得額上青筋暴突,伸手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別忘了,我的東西,你還沒有還給我。」
「你打算要我怎麼還?」她很難過。
「忘掉程煜昂,一輩子都留在我的身邊!」他說的斬釘截鐵,語氣不容人抗拒。
她的淚又滑了下來,「不可能!」
「在我這里,沒有什麼是不可能!」說完,沈濤一把抱起她,從水中的階梯上了岸,冉小年掙扎,他卻觸不及防地低頭,不容抗拒地吻住了她的唇。
他一邊狂熱地親吻著她,一邊腳下急忙朝旁邊的臥房走去,然後粗魯地一腳踹開臥房的大門。
他還想要她!
一把將她曼妙的身軀扔進柔軟的大床里,沈濤迅速關上房門,像惡狼撲羊一般覆上冉小年甜美誘人的身子,將她壓在自己身下狠狠地舌忝吻著她的唇、俏鼻以及雪白如凝脂般的玉頸。
「不要,真的不要。」冉小年從唇角擠出一句話。
沈濤立刻停住手,眸里盡是復雜的光芒,深深看著她,「可是我想要」
「你想讓我恨你嗎?」。冉小年痛苦地說道。
她居然說恨他???
這次,她的話是真的傷到了他,從他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來,「恨吧,你想恨就恨吧,你恨得有多深,證明你愛我就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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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終于抵達了激/情的巔峰,沈濤發出一聲沉醉的低吼,緊緊抱住冉小年顫抖不已的身體,不停親吻她的耳廓,唇在她耳邊輕聲呢喃︰「年兒!」
他喜歡這樣如此親密如此親膩的,呼喚著她的名字,這是他的專屬權力,只有他才能這樣喚她,他感覺這也是一種幸福。他的雙臂緊緊收攏,將她牢牢禁錮在自己懷里,不留絲毫縫隙,似乎想要將她揉入自己的體內,怕她逃離。
冉小年只感覺,身體被大卡車碾壓過似的,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光了,她無力地垂下眼眸,連呼吸都感覺到疲憊。
看到她疲乏的模樣,沈濤終是不忍心再折騰她了,緊緊摟著冉小年,一只手臂枕在她頸下,攬著她的肩膀,將她嬌小的身體緊緊摟在懷里,另一只手還覆著她彈性十足的胸前,雙腿夾住她的腿,讓她動彈不得。
而他任然一直瓖嵌在她體內,直到天亮也舍不得出來
清晨,一陣輕微的敲門聲響起,久久回蕩在房間的空氣中,似乎主人不應答,這敲門聲就不會停止。冉小年終于被這煩人的聲音吵醒,悠悠睜開眼,面前放大的俊臉,著實嚇了她一跳,她倏地從床上爬起,昨天的瘋狂如電影一樣歷歷在目,她慌亂地一下子滾到了床下,被子也被她拉了下。
目光不經意掃向床上的男人,他是赤身側躺著的,他的身下,雪白的床單上卻有一灘刺目的紅!
冉小年心里一緊,發現他的唇都是蒼白的,再顧不了其他,她迅速撲向他,查看個究竟,將他的身體小心翼翼地翻轉平躺好,她才發現他的月復部居然有傷口,鮮血已經侵染了紗布,床單也被沁濕一大片,她突然就慌了,不知道他到底流了多久的血,更不知道他在外面都發生了什麼事。
「沈濤,沈濤」她輕拍著他的臉頰,他卻一點反應也沒有,可是他的身體卻熱得燙手。
他在發燒!
她是徹底慌了,急忙翻出他的手機,撥打了錢鋒的電話,然後連忙奔進洗手間,擰了濕毛巾出來,給他敷上。又在床頭櫃,找到了藥箱,然而當她拆開傷口的紗布的時候,才發現他是槍傷,傷口還咕咕冒著鮮血,她束手無策了。
這時敲門聲再次響起,應該是錢鋒領著醫生到了,也顧忌不了那麼多,她胡亂抓過被子,裹住自己的身體,就奔上去開門,然而,門一打開,觸不及防地,一記耳光狠狠地甩在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