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嫣然的手一觸模到那堅挺的東西,急忙把手縮了回來。
「真是晦氣,裝哪門子的純,不願意賣。給我滾,別再在讓我看見你。」男人說著推開了夏嫣然,下了床。順手拿了塊浴巾,往下生一裹。可還是蓋不住那興奮的小二哥,「媽/的,勞資就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男人罵罵咧咧的往門口走去,夏嫣然此時,心里那個糾結,那個忐忑。不從,來都來了。舅媽他們就死定了,從了,又怕。
想到這里,夏嫣然縱身下/床跑了過去,一把抱住正要開門的男人。男人用力的甩了又甩,就是甩不掉。伸手去掰夏嫣然的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還沒有心理準備,這次我一定好好的配合。」說完,夏嫣然扯掉男人身上的浴巾。轉到男人跟前,慢慢的蹲下。心理想著小說故事里的情節,慢慢的把手伸了過去。
男人在也經不住,抱起夏嫣然。走向那張大床,把夏嫣然扔到床/上。壓了上去,夏嫣然小聲的申吟著,男人粗暴的大手。一刻也沒在夏嫣然的身上停留過,他那狂野的踹氣聲,越發的讓夏嫣然內心的那團火燒的更旺。
「啊」夏嫣然仍不住他進入自己體內的疼痛,叫了出來。「原來你真是個處/子。」男子拂去夏嫣然額頭上的秀發,輕輕的說。
夏嫣然臉上的表情告訴了男人答案,完事後。雪白床單上留下的鮮紅更加證實了夏嫣然是處/子/之/身。男人把夏嫣然緊緊的抱在懷里,從來沒有那個女人。讓他如此過,下/床後,一個星期拿了錢自動消失。
沒有那個女人能在他身邊待上一周,倆天、三天的最多。為何今天卻想抱著她不放,在也不想放她走,是因為她那無助的眼神嗎?她那眼神渴望得到什麼?為什麼那麼深不可測。卻又那麼的楚楚可憐,讓人一看就想把她捧著手心里呵護。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外面傳來方姨的聲音︰「少爺,開會時間到了。」男人沒有回到,門外也在也沒有想起任何的聲音。男人下床,穿上衣服。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孤零零的夏嫣然一個人睡在偌大的大床/上。夏嫣然緊緊的懷抱著自己,咬著下唇。還傳來陣陣疼痛,看著鏡中的肌膚。如玉般美麗,光澤。
輕輕的嗅了嗅胸前他拂過的肌膚,還留有他的體香。夏嫣然想,自己應該是恨他的,可為什麼,就是恨不起來。還在留戀他輕輕拂過的感覺,還在想下次要怎麼回應他。自己是不是太犯/賤了,夏嫣然突然想到。自己才十八歲啊,想著,想著,夏嫣然,慢慢的起身。下床,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鏡子前。看著鏡子的自己,不知道是鏡子的緣故。還是以前就從來就沒有這麼仔細的端詳過自己,原來自己是這麼的天生麗質。這麼的水靈,在看那眼神。卻又帶著一絲楚楚可憐,又帶著無助。那深黑的瞳孔卻又是那樣的清澈,猶如早間花瓣上的露水,晶瑩剔透。那烏黑而濃密的秀發一直垂到腰間,那身段,那線條。簡直美不勝收,夏嫣然一直都注視著鏡中的美人。卻不知道,方姨在們口站了很久。
突然,夏嫣然看見了鏡中的方姨。她措手不及的,來不及一步穿到床邊。撿起地上的被子,裹著了身子。方姨慢慢的走進夏嫣然,撫模著她的長發。感嘆道︰「我可憐的閨女,」夏嫣然心里一熱,眼淚就掉了下來。自從爸爸、媽媽走後,就在也沒有人叫她閨女了,更沒有人對她那麼溫柔了。
「別哭,少爺不喜歡女人哭的。走,方姨帶你去洗洗。」說著,方姨帶著夏嫣然到了浴室,水已經放好了。方姨拿掉夏嫣然身上的被子,夏嫣然緊緊的拽住不放。「乖,閨女。沒事,方姨給你洗洗。」夏嫣然慢慢的松開手,被子隨著方姨輕輕的扯動而一下子就滑倒了地板上。夏嫣然慢慢的走進了浴缸,左腳踏進去後,右腳也跟著踩了進去。慢慢的坐下,方姨在夏嫣然身上輕輕的拭擦著,生怕弄痛她。雖然還在痛,但是這種感覺,小時候的感覺,媽媽給自己洗澡搓背的感覺,夏嫣然閉上眼享受著。不知道有多久沒有這麼溫暖過了,此時,腦海里全是媽媽的記憶。
夏嫣然突然轉過身來,「方姨,他叫什麼啊?」已經把自己給他了,還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閨女,少爺高興的時候自然會告訴你的。」方姨這算是回答夏嫣然了。「那方姨,我有一個請求,你可不可以答應我。」夏嫣然接著說。「什麼請求,如果方姨做得到的話,會答應的。」方姨一邊幫夏嫣然擦手臂一邊回答。「我可不可以把那張床單帶走?」夏嫣然說著害羞的地下了頭,有一點不知所措。緊緊的咬住下唇。
「閨女,怎麼你和少爺都想要留下那一條床單啊?少爺從來沒有留過任何女人的床單,剛才她走的時候,還特意吩咐不可以動那條床單的,等他自己回來收拾。」方姨的話讓夏嫣然有些失望了,夏嫣然淺淺的應了一聲「哦」就在也不出聲了。
洗完澡,夏嫣然穿上特意為她準備的衣服。一條白色的裙子,蕾絲花邊的。坐在午後的陽光下,夏嫣然腦海里一片空白。自己這算是什麼啊?情/婦?小/三?小/蜜?還有更難听的話。夏嫣然一遍一遍的嘲諷自己,突然想到了那句話︰「我錯了嗎?男人在床/上說的謊比在任何時候多,女人在床/上流的眼淚比在任何時候多,我愛你,多麼諷刺而又纏綿的三個字啊!」也不知道舅舅、舅媽他們怎麼樣了,還好嗎?
這邊,方世友一進門就把衣服砸到吳英紅的臉上。「說,你前倆天那麼反常。你今天把嫣兒弄到哪里去了,我還以為你良心發現,突然對嫣兒那麼好。原來是有計蒙的,真不敢相信,你這麼狠毒。」方世友進門就指著吳英紅罵。
「我還不都是為了這個家啊?嫣兒不就是出趟遠門嗎?她成績那麼好,肯定是要出國留學的嘛?這次就當是磨練啊?」吳英紅硬是給方世友頂回去了。
「拍」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到了吳英紅的臉上。頓生,泛起了五個鮮紅的手印。
「你怎麼打人啊?」吳英紅哭起來了,「我也是為了這個家啊!」
「爸爸,你怎麼可以打媽媽啊?媽媽為這個家,沒有功勞也有苦惱啊?你怎麼可以為了一個外人來打媽媽。」方小雅跑過去抱住吳英紅,指責方世友。
「外人,到現在,還說你表姐是外人。我告訴你,她不是外人,她是你表姐。是你姑姑的請女兒,我的親外佷女。看看,看看。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女兒,看看,這德行,哪點像我們方家的人。」方世友生氣的指著吳英紅大吼。
「不像方家的人,我們就走。不想在看見你了,更不想在看那你外佷女了。媽媽我們走,我們走。」方小雅被父親一說,也哭了。
一聲脆響,一記耳光達到了方小雅的臉上。「好啊,媽媽,你打我,你打我,好的,我會讓你們統統都後悔的。」方小雅說完,就跑了出去。
「出了這個們你就永遠不要回來了,」方世友對著已經跑出去的方小雅大喊。
房間里剩下的倆人,此時已經哭成了淚人了。「怎麼會變成這樣啊?怎麼會變成這樣啊?」吳英紅自言自語的走回了房間,餐桌上的菜早就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