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曲起膝蓋,拉起被子,雙臂抱著自己的兩腿坐在床的一角,眼眶一熱,淚水怔怔的就流了下來,對啊,自己怎麼能拒絕呢,怎麼能說不呢,一個為了錢出賣自己人的有什麼資格跟人家講條件呢?他說的對,既然選擇了做婊子,又何必給自己立個貞潔牌坊呢!?
浴室的水聲,嘩嘩傳出,君惜弱微微閉了下眼楮,把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硬生生的逼了回去,這個錢,她必須要拿到!何況自己遇到的是英俊的他,而不是那些丑陋的老態龍鐘的變態男人,她該慶幸該感恩不是嗎?!
「嚓……」的一聲,玻璃推拉門被拉開,赤果著上身,腰間圍了一張白色的浴巾的駱浩遠從浴室走了出來,頭發沒有擦干,水流在額前腦後的發尖匯集成滴,一滴一滴的墜落,蜜色的胸膛結實健壯,肌肉線條流暢,全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完美的如同古希臘的雕塑
手里拿著一張白毛巾,隨意的擦了擦頭發,將毛巾扔到了一邊的桌上,徑自的往小酒吧走去,在帶著暖色的燈光下,行動優雅,散漫中帶著威懾,閑情中含著危險,不經意間看到裹著浴巾,光腳站在地上的君惜弱,微微挑眉,怎麼沒走?
她在他懷中的顫抖和青澀,毫沒有欲迎還拒的矯揉,那恐懼和無措讓他無端的感到有些憐惜,她是處女這點他不懷疑。風月場上,他經歷的女人不算少,大家你情我願,各取所需,只要是合乎心意,他要的理所當然,不曾有一點憐惜。除了媚兒,他不會成為誰的護花人,不會對誰有些許的責任心。她確實美味,獨特,但不代表她能讓他一再破例,打破游戲規則。他要,就得取悅他,心甘情願的給!他沒時間陪誰玩游戲!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不想走?!」他聲音微冷,昏沉的燈光下,眉目隱與半明半暗間,神色不明
听到駱浩遠的話,君惜弱一步步往他的方向走來
駱浩遠看她不做聲,訝異的挑了挑眉,倒想看看她想做什麼……
只見她緩緩走到他面前,抬起水眸無助又憐人地望住他,伸出白玉般柔弱無骨的小手,拉開了自己的浴巾,露出完美的讓人窒息的胴體
駱浩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迅猛的抬起了頭,這個小女人再次不費吹灰之力的成功的點燃了他的欲火
「既然不想走,那就不要惹怒我」他霸道的聲音淡磁微啞,暗含著炙熱與危險,不等她反應,迅速的抱起她,伴隨著她的驚呼,大步流星的走向大床。
#已屏蔽#臥室里一片婬靡之音,女人的嬌吟混合著男人的粗喘,久久回蕩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