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兒,有事麼」雪白的皮膚,妖媚的臉蛋,飽滿的酥胸在半透明的睡衣下半掩半映,駱浩遠看到這樣的葉媚兒徑自走到自己身邊,有些口干舌燥,聲音有一絲暗啞的說道,沒有哪個男人看到這樣的情景會沒有反應
「沒事,我只是想來看看你」葉媚兒看著駱浩遠眼底極快地劃過一抹驚艷之色,心中閃過一絲得意,手指似是無意的從脖頸下來劃過酥胸,極盡妖嬈的一步一步向他走來
「哦?」駱浩遠嘴角勾起一絲邪笑,斜倚在寬大柔軟的老板椅上,看著極盡挑逗之能事的葉媚兒,只發出一個微揚的音調
「老公,長夜漫漫,不如我們做點別的吧」葉媚兒無骨般的跨坐在駱浩遠腿上,藕臂勾起他的脖子,仰起性感美艷的菱形小嘴,挑釁似地吻了下他凸起的性感喉結,然後在他耳邊呼著溫熱的氣息
「老婆,你的勾`引非常成功!」駱浩遠手指輕輕一挑,吊帶式的睡衣順著她身體的曲線滑落,毫無遮攔的上半身,讓人噴血的丁字褲,魅惑至極的香水味縈繞在鼻端,柔軟得不可思議的嬌`軀在懷,性感的紅唇,迷離的眼神,不由下月復一緊,湊近她耳邊,嗓音帶著致命的誘惑力。不安分的大手握住他的柔軟,不停揉捏,手指輕捻她的蓓蕾,惡意地扯動
「老公……」葉媚兒被他撩撥的癱軟下來,吐氣若蘭,媚眼如絲
駱浩遠見狀迅速扣住她的腰,他的唇壓了下來,吮吸著她的唇,舌尖闖入她的口中,勾出她的丁香小舌,這時突然想起一個小女人拒絕他親吻的模樣,不由眉心猛然蹙起,狠狠吸住,他的舌強硬的攪拌著她的口腔,直到听到身下女人嬌喘連連,這才微微一躬身將她扛在肩上,隨即大步走進臥室,這個時候沒有反應的,除非他不是男人!
「呃……嗯…老公…」葉媚兒承受著無盡的情動,婉轉低吟,寬大的房間里密密麻麻都是那嫵媚到極致的聲音
駱浩遠幽深的眼眸盯著在自己身下嬌喘申吟,渾身止不住地顫抖,似是滲透的葉媚兒,但是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空虛,似是一個極度饑渴的人,怎麼也得不到滿足,不由有些煩躁,有些心不在焉的機械律動著。
「嗯。嗯……老公」葉媚兒睜開自己迷蒙的大眼,看著駱浩遠,身體染上一層曖昧的緋色。
做機械運動的駱浩遠,看到葉媚兒似曾相識的無辜的眼神,腦海里忽然閃現出一個梨花帶雨的小臉,那個幽怨無辜的眼神,那致命的禁窒溫暖,不由的血脈噴張!
「該死!」他咬牙低咒,眼眸中綠光冉冉,似乎身下嬌喘的是那個倔強的小女人,有些控制不住地加重了自己的動作,為自己調整最好的角度,野蠻生猛的進攻,雙手抓住她的腰肢劇烈的運動著,在她的身體深處尋求那極致的快樂。
「啊……嗯……老公好棒……」駱浩遠突然的猛烈進攻,巨大的情潮讓葉媚兒全身痙`攣,修長的雙腿勾著他的勁腰,縱情的申吟著,但是當她看到駱浩遠沒有焦距的眼神時,心底猛地一陣,作為女人,一個32歲的成年女人,她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心底酸澀不已!只好閉上眼楮,弓起身子極力迎合著他
銷魂的快感襲遍他的全身,渾身的每個細胞都在極度歡愉中叫囂著釋放,後背泛過死亡的快感,駱浩遠低吼著釋放自己的全部激情。
喘息聲漸漸平息,駱浩遠沖了個澡,靠在床頭抽煙,一雙黑眸掩映在濃重的煙霧中看不真切。他一向認為自己在生理上控制的很好,而且有自己的原則。無論在外面怎麼玩,都不會影響他和葉媚兒的感情和對她的尊重,因為他認為外面的女人不過是生理宣泄的需要。可是今天他駱浩遠卻失控了,竟然把自己的妻子想象成另外一個女人,才得到致命的快感!這讓他異常的煩躁。
「老公,好壞!今天好厲害」葉媚兒被煙燻得喘不上起來,這麼多年的夫妻,她明白駱浩遠一定有心事,憑女人的直覺和近日來駱浩遠的失常行為,她肯定這事跟女人有關!而且這個女人與以往那些女人在他這里有所不同,想到這里疲憊迷離的美目中,閃過一絲暗涼,按住心底的酸楚,嬌弱無力的偎依在駱浩遠身邊,嬌嗔的撒嬌
駱浩遠沒有說話,大手慢慢的撫模著她汗濕的縴背,為他先前的失控有些愧疚,自己最近是怎麼了,對于一個已經得到過女人,他從來沒有要第二次的,甚至連看第二眼都懶得看,更不要說像今天這樣失控的意婬了!一連2周,自己卻時不時的想起那個該死的小女人?甚至像個毛頭小子一樣,希望能在哪里再踫到她。幾次去魅色,都不由的往舞池里張望,想起她的可愛倔強的模樣,會不自覺的嘴角上揚,心情舒暢。就連剛剛在書房還不由想起她,想她在干什麼……
煙灰缸里堆不下的煙蒂都落在桌子上,想起邵文謙話︰
「你y強勢霸道慣了,對于女人得到的都很容易,壓根不明白牽掛一個人,想念一個人的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那種感覺既甜蜜又痛苦,讓人欲罷不能」
「難道我在想念她?」煙味繚繞中的駱浩遠,猛地一震,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葉媚兒,眼里的光芒變得幽深,不需要再出現牽絆,特別是感情的牽絆,他也絕不允許有誰能夠影響到他。自己之所以經常無意的想起她,不過是想念她的身體罷了,畢竟那具年輕緊致的身體,能讓他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和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