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討厭,不要打我,我要回家你不要以為我喝醉了就可以欺負我,我告訴你我可沒醉、、、」醉酒的君惜弱此時滿面桃花,滿眼春水,撅著小嘴,小手抓著男人的衣角輕輕搖晃,十分委屈的嬌嗔道,聲音聲音軟糯甜膩,勾人心魄
駱浩遠蹙眉看著這個醉醺醺的小女人,眼神迷離雙頰紅暈,可所謂是千嬌百媚,儀態萬千。玲瓏有致的身材把本來有點俗艷的枚紅色修身連衣裙穿的是美艷絕倫,兩條修長的雪白柔女敕玉腿不安分的踢騰著,小嘴嘟著,不由口干舌燥,有一親芳澤的沖動。
「該死的,別亂動!」剛剛看到的一幕,讓他怒火中燒,他不敢想象如果他沒有路過這里,結果會是怎樣!?想到這里,心不由的揪緊,向來自制力還算可以的他,收緊雙臂,把她拉到懷里,抬起她嬌女敕女敕的小臉,俯身下去,不顧她滿身的酒氣,準備堵住那喋喋不休的小嘴
「咦,你好面熟哦,我好想在哪里見過你 !」君惜弱看著他越來越近的俊顏,忽然像發現新大陸一般,瞪大眼楮,不停的眨巴著,笑嘻嘻的擺月兌他的懷抱,伸手捧著他的臉,一臉興奮的驚呼
「住哪里,我送你回家」駱浩遠一臉無奈的看著這個突然大煞風景的小女人,苦笑了下,輕輕拉下她那柔軟縴細的小手,並沒有直接回答他,他不想在她意識不清醒的時候佔有她,否則和那幾個畜生,有什麼差別「家?、、回家?」剛剛還笑嘻嘻的小女人,听到家這個字,忽然愣住了,迷茫的看了他一眼,想了好一會兒,像是被觸動了某根神經,隨即紅了眼圈,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下來
一旁的駱浩遠愣住了,沒料到剛剛還嘻嘻哈哈的小女人,這會突然變了臉,撲扇著迷茫無助的黑眸,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的滑落下來,哭的一抽一抽的,也不出聲,那個憋屈樣啊,看的人心都快碎了
「怎麼了」駱浩遠把她摟進懷里,拿手抹去她腮邊的淚珠,輕聲問道,估計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對女人這麼有耐心了
小女人也不回答她,淚眼朦朧的看著他,搖了搖小腦袋,不停的抽泣,哭得上氣不接,滾燙的淚珠打在他的手上,那熱度似乎灼痛了他的心
「乖,不哭了」駱浩遠抱緊她,讓她靠在自己的胸口,任憑濕熱的淚水打濕他的襯衣,黑眸中泛起一絲不曾有過的心疼
懷中的小女人,乖乖的靠在他的胸口,慢慢安靜下來,時不時的抽泣下,眼角掛著淚滴,一副我見尤憐的模樣
「少爺,去哪里?」阿誠漫無目的的在馬路上行駛,不知道該去哪里,忍不住問道
「雪苑別墅」駱浩遠看著懷中黛眉微蹙,雙眸緊閉,安靜的靠在自己胸口的小女人,修長的手指落在她的臉頰,紅酒的醇香和她身上干淨清新的氣息融合在一起,不由讓人心神搖曳,拿起外套披在她身上,讓她找個更舒服的姿勢依偎在自己懷里
車子急速駛向市郊別墅,此時夕陽向大地灑下金輝,整個城市披上了蟬翼般的金紗,地面的一切都罩在一片模糊的玫瑰色之中,給大地蒙上了神秘的色彩,那夕陽邊的雲霞,好似得到了夕陽的賞賜,變得欣喜異常,時而圍坐一團,傾訴衷腸;時而圍著夕陽跳起了探戈;更有自我陶醉的,遠離他人,自我欣賞……夕陽的余輝灑進車窗,把懷中櫻唇輕抿的素白的小女人,襯托的猶如仙境中的紫霞仙子,亦真亦幻
「嗯……」當車子減速,平穩的駛進一棟幽靜古典的別墅的時候,君惜弱眉頭緊鎖,似乎有些不舒服的申吟出聲,掙扎著想坐起來
駱浩遠知道她胃不舒服,還沒來得及讓阿誠停車,懷中的小女人,突然睜開眼楮,小手捂住胸口的位置,一口吐了出來
向來有潔癖的駱浩遠,一臉黑線的看著這個吐得自己滿身都是的小女人,連忙讓阿誠停了車,抱起輕的跟貓似的君惜弱大步走進別墅,徑直走進二樓臥室的洗手間,扭開水龍頭,調好水溫,放滿水,把那個醉醺醺的小女人小心翼翼的放進寬大的浴缸,然後迫不及待的月兌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抓起旁邊的花灑,把自己沖了遍,不放心的回頭看看浴缸里那個此時沒有了聲響的小‘始作俑者’,這一看不要緊,直接看呆了
只見那個不安分的小女人,坐起身子,瞪著一雙無辜的霧蒙蒙的大眼,一眨不眨的看著他,濕透的連衣裙,緊緊的裹在曲線畢露的軀體上,亮麗的枚紅色把她本來就雪白的凝脂般滑女敕的皮膚襯托的更加白女敕逼人,駱浩遠不由的攥了攥拳頭,性感的喉頭上下滑動了一下,深邃的眼眸染上深深的暗韻,小月復驟然繃緊,身體某處開始迅速變硬脹大
「我我也要洗澡」看著沖澡的駱浩遠回頭看自己,小女人不甘心泡在浴缸內,顫巍巍的站起來,櫻唇輕啟,甜膩喏喏的嗓音帶著一絲不樂意,可能覺得濕漉漉的裙子裹在身上不舒服,小手開始拉扯裙子,試圖月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