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準備像鴕鳥一樣,一直這樣呆著?」帶著一身晨露的駱浩遠,走進來,把手中的提袋放在梳妝台,這是他昨晚安排出去清洗車輛的阿誠幫她買回來的衣服。坐到床邊,好笑地看著這個不敢抬頭的小女人,昨晚上回去,他摟著懷里美艷的葉媚兒,腦子里卻全是這個小女人的清影,輾轉難眠,煩躁的起來到書房抽煙。天還沒大亮,在從阿誠哪里得知,小女人還在沉睡的時候,匆匆離開家,迫不及待的趕到這里,沒想到剛進門,就把小女人那夢游般的憨態盡收眼里,心情大好
感覺到床的一邊塌陷下來,聲音有那麼一絲的熟悉,君惜弱顫巍巍的抬起頭,當看到面前的人時,詫異的張大了小嘴,怎麼會是他?疑問的同時,還暗自松了口氣,還好是他,不然自己真的沒得活了……
「我怎麼在這里?」看到他灼灼的目光,君惜弱的小臉滾燙,羞澀的垂下眼眸,輕聲問道,心里不由得緊張
「你喝醉了,非要纏著跟我走」駱浩遠看著她緋紅的小臉,不由的心神搖曳,壞笑著逗她
「啊!」君惜弱尷尬的抬起頭,一臉的歉意,沒想到自己醉後是這個樣子,不知道還干了什麼出格的事啊
「那……那個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我……我那個酒後失態了麼?」她害怕自己醉了拉著人家又哭又鬧,胡說八道
「不算失態」駱浩遠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個恨不能扒個坑把自己埋進去的小女人,輕松的說道
君惜弱暗暗松了口氣
「只不過是吐了我一車,一身,十分霸氣的命令我給你洗澡,這還不算,還……」駱浩遠忍住笑,看著瞬間轉白的小臉,故意停頓下來
「還怎麼樣?」君惜弱臉色蒼白的顫聲問道,天呢,讓她死吧,竟然讓人給她洗澡!!而且是個男人!
「還命令我陪你睡覺,然後把我吃干抹淨,折騰了大半夜」駱浩遠笑的一臉邪魅,十分淡定的歪曲著事實
「什、什麼?」君惜弱渾身一顫,打了個激靈,聲音因為震驚而顫抖,臉色慘白慘白,神呢,她都干了些什麼事啊!天啊!趕緊的讓她死吧!趕緊打個雷劈死她吧!她不活了,真的不活了!
「怎麼了?」某人明知故問
「那個……我……我……對不起哦」君惜弱死死攥著被子角,躲到床角,低著頭,恨不能把頭埋進床底下,不敢看他,低聲下氣的道歉,她真想一巴掌抽死自己!這輩子她再也不喝酒了!
「哈哈哈哈……」某人終于忍不住,開懷大笑,這個小女人還不是一般的單純可愛,這她也信!
君惜弱听到他爽朗的笑聲,好奇的抬起頭,當看到他揶揄的眼神時,聰明如她,瞬間明白自己上當了,心有不滿的癟起小嘴,不帶這麼欺負人的,氣嘟嘟的躲進被窩,拉起被子蒙上臉
「你如果再躲在里面,我可要進去了」駱浩遠好心情的看著她縮進被窩,掀起被子一角,邪魅的威脅道,與其說威脅不如說實話實說更貼切
這話果然奏效,小女人一骨碌坐起來,瞪大了眼楮,防備的看著他,舌忝了舌忝干澀的唇瓣,大腦飛快的運轉著
「你可不可以先出去一下,我要起床」君惜弱不敢再直視他熾烈的目光,低下頭,央求道
「連洗澡都是我代勞的,還怕我看麼」駱浩遠眼眸墨黑的看著她,聲音有一絲暗啞,
「求你了」君惜弱感覺到他特有的帶有點點麝香味的男性氣息,離她越來越近,心跳加速,緊緊的抓住被子,似乎要把被角抓爛
「衣服在梳妝台,給你十分鐘的時間」駱浩遠微翹著嘴角看著這個緊張慌亂的小女人,慢悠悠的說道,無奈的起身,優雅的走出房間,要不是看在她初經人事不久,昨晚那麼累的份上,他肯定不會放過她!
床上的小女人,見他走出房間,迅速爬起來,裹著床單,不顧酸軟的雙腿,跳下床,抓起梳妝台上的衣服,飛快的跑進洗手間,反鎖了門
梳洗完畢的小女人,拉開門,看見倚在梳妝台上的駱浩遠,愣了一下,這廝還真就給她十分鐘啊
駱浩遠看著這個從浴室走出來的小女人,不由呆住,吹彈可破的臉龐上不施半點脂粉,精巧細致的身形,套上簡單的白色長裙,給人一種澄澈透明的感覺,海藻般柔順的長發,披于雙肩之上,略顯嬌媚妖嬈,美眸顧盼間華彩流溢,紅唇間漾著清淡淺笑。都說人靠衣裝,又說美女都是化出來的,要見過眼前的這位,才會真正明白這些話都是那些容貌有缺點或者缺乏自信的女人們編出來的。難怪古人形容西施,說是「荊釵布裙,難掩國色天香」。
眼前的她似乎是兼具了群美之特點,又有一種別人都無法具有的、難以言明的氣質,真是此花不與群芳同,凝眸處,別有一段風流。若說性感噴血的尤物使人想到的是犯罪,那麼這樣的女孩令人想起的只是純潔和清新,內心充滿了溫柔的愛意。
「過來」駱浩遠凝視著她,一步步逼近,黑眸愈加幽深,醇厚性感的聲音帶著不容抗拒的霸道
君惜弱一震,他的氣息太具壓迫性,不由繃緊脊梁,心跳加速,攥緊了小手,慢慢的後退
駱浩遠看著她後退,挑了下眉,邪魅一笑「你要是再後退,我在哪兒抓到你,就在哪兒要你!似乎這種感覺挺刺激」
君惜弱抬起的腳因為他這句話,而尷尬的放下,看著他黯沉的黑眸,她不太懷疑他話的真實性,腦子里琢磨著趕緊轉移話題,打破這種曖昧的氣氛,咬著唇故作輕松的說道「那個……不好意思,昨晚打擾了,我該回家了」
「如果我說不允許呢?」駱浩遠幾步向前,伸手將她推靠在牆上,大手箍住她的的香肩,單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抬起,強迫她與他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