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我••報警了」看著男人一步步靠近,如同一頭隨時準備出擊吞噬獵物的豹子一般
君惜弱嚇得節節後退,被他逼退到臥室門口,感受到他熱烈的氣息,心砰砰直跳,本來該是很有氣勢的話,從她口中吐出來,听上去感覺像是求饒,她真她自己在他面前這麼沒底氣!
駱浩遠目光灼灼地盯住她,邪魅一笑,切齒道「報警!我看哪個警察敢來管我駱浩遠的閑事!」
看著她浴後的嬌艷模樣,白花花的大腿暴露在空氣中,小嘴鮮艷欲滴,駱浩遠有些口干舌燥,本來興師問罪的他,此刻有種沖動——將她壓在自己身下,狠狠地侵`犯!恣意地佔`有!
他一邊說著,一邊扯著自己身上的衣物走進近她,在她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撈起她,將她抵在門邊,緊緊的固在自己的懷里。
「你想干什麼」君惜弱看著他眼中的綠光愈演愈烈,忽然明白他的意圖,害怕地瞪大眼楮,眼神慌亂不已。
「干你!」不給她反應的機會,他的唇壓了下來,狠狠吮吸著她的唇,舌尖闖入她的口中,勾出她的丁香小舌,狠狠吸住,他尖利的牙齒摩擦著她的,she蠻橫地掃進,擄掠過每一寸甜蜜,強迫她咽下屬于他的味道
「唔••唔」君惜弱奮力掙扎,小手不停拍打著他
駱浩遠伸手按住她的頭,霸道的不放開,她的掙扎挑動了他的火,唇舌瞬間吻的更劇烈起來
看他有這樣對自己,君惜弱又羞又惱,掙扎著想逃月兌他的控制,無奈力氣太小,根本無濟于事,失望之余,小腦袋靈光一現,想也不想的,就抬起自己蔥白的玉腿,往他兩腿間頂去
「該死!」駱浩遠意識到她的動作,松開她的唇瓣,兩唇緊挨著,吐出暗啞的警告!兩條修長的腿用力把她作亂的小腿夾住
「你變態!你放開我!你沒有權利這麼做!」君惜弱小臉紅的像滴血一般,奮力扭動,美目圓睜,氣鼓鼓的看著他,她討厭極了這樣的情況,他為什麼總是這樣,根本不顧她的意願,只是一味的肆意掠奪
「我沒有權利!誰有權利!寒星辰嗎?!他吻你的你很爽嘛!上床了嗎?他搞得你爽嗎!?」駱浩遠把她緊緊的抵在門邊,眼楮猩紅,想起宴會時他們在一起的情景,怒火燎原,咬牙切齒的說道,按在她肩膀上的大手,恨不能把她的肩胛骨捏碎
「痛!你放手啊!」君惜弱痛呼出聲
駱浩遠听到她呼痛,比較滿意她的反應,但動作卻一點都沒放松,反而變本加厲。
「我和寒少只是普通朋友而已,你不要把別人想的跟你一樣齷齪!」君惜弱憤怒的嘶喊
仰頭看著他,暖色的燈光下她可以看到他的瞳仁,深邃冷寂!那是好像暴風雨來臨前短暫平靜的假象。
「普通朋友?」駱浩遠眯起長眸,手臂掐著她更緊「普通朋友會在那里給我親親我我的接吻!要是換個地方你們早就開始了吧!你敢說我齷齪!」
「我們……你!不可理喻!」君惜弱揉揉太陽xue,這都哪兒和哪兒呀?
駱浩遠修長的手指按壓著她因為氣惱而嘟起的紅唇,柔軟的觸感,讓他心馳蕩漾,忍不住俯身吻下來
「不要踫我!我嫌你髒!」君惜弱憤恨的偏過頭,不讓他吻,想想他和那些女人親昵的模樣,她就來氣
「嫌我髒!?誰干淨!?嗯!?」駱浩遠臉色驟冷,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敢嫌棄他,大手抬起她尖細的下巴,加重力道,恨不能捏碎
「是個人都比你干淨!種馬!」君惜弱感覺下巴就要月兌臼了,不怕死的月兌口而出,說完之後,她恨不能咬斷自己的舌頭,這說話的語氣,分明就是一個埋怨自己老公出軌的怨婦啊
駱浩遠的臉色更陰冷了,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他說話,這個女人是第一個!
「在我沒有玩膩你之前,你只能有我一個男人,不準和其他男人走得太近,我不喜歡和別人共用物品!」
物品!?君惜弱不可思議的瞪著他,他竟然說她是物品?
「駱總,我只是你們的代孕工具,而不是你暖床的工具!你想發泄,去找你那些鶯鶯燕燕去!!我有我的自由!你這樣做,對你的妻子,你難道都沒有一絲的愧疚嗎!?」君惜弱嘶聲叫道,眼淚不爭氣的滑落下來,即使知道自己的目光毫無殺傷力,她還是死死的著他,水眸含著前所未有的怨恨
駱浩遠看著如刺蝟般的她,嗤笑一聲,原來這個小女人吃醋了!心情莫名的舒暢,眼底涌現出笑意,大手松開了對她的鉗制,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眼角的淚珠
「不要再試圖激怒我!代價不是你能夠承受的!想想你的家人,你的優秀的弟弟!」說完,伸出舌頭,很具的舌忝了舌忝腮邊的淚水
「你還是不是人!?」君惜弱氣的渾身打哆嗦,齜著牙問,恨不得咬斷他的喉嚨,淚水更加洶涌,他竟然拿她的家人危險她!他怎麼可以這樣
「我是不是人,你難道還不清楚嗎?」。他把她摟進懷里,大手在她背上細細的走,似乎帶著某種毒蠱浸透進她的細胞,有些癢,有些酥,有些麻,有些痛
不等她反應,濕熱的吻再次壓下來,從額頭、眼楮、臉頰、唇瓣一路下滑,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串串焰色的痕跡,他的手在她白女敕的身體上揉著、捏著、搓著、摩擦著,他的眼泛著綠光緊緊的鎖著她。
「以後給我乖一點!」低沉的嗓音回蕩在空氣中有一種魔魅的力量,讓她臣服的去听從。
微微勾起身體,食指輕輕撫模著她的唇,已經有些紅腫,不過更加嬌艷誘人,突然就問了一句「他踫過這里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