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總裁欺你上癮 042︰陽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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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家門進去,此時天色還亮,但他家的廚房早已燃起炊煙。「您回來啦!」熟悉的招呼聲從廚房傳來。

晴藍正在專心做天婦羅,心神都在鍋里,只飛快地朝玄關招呼了一聲,這個時間開門進來的只會是一個人。

智宸換了鞋子進門,看了眼廚房中熟悉而忙碌的身影,腮幫子一緊,手里的精致紙盒「 嚓」一聲,凹陷進去一小塊。這只該死的兔子,竟然給他扮豬吃老虎!可惡!

今天莫名其妙得了一筆零花錢的晴藍,心情暈暈乎乎地很好,鼻尖縈繞著的食物香氣更叫她忘乎所以,因此對于她背後那個兩眼冒火的男人,一點也沒注意。

智宸回到主臥,瞄了一眼自己的大床,被角被人動過的痕跡非常明顯,隨手將手里的紙盒扔到床上,一邊解開襯衫紐扣,三兩下月兌掉,吐了一口大氣,緩和著自己即將爆發的情緒。

忍了又忍,最終卻還是沒能壓抑住心頭莫名的火氣,將手中昂貴的襯衫重重摔在地上。

正推門進來,準備叫他洗一洗吃晚餐的晴藍,看見他高大的身影背對著她雙手叉腰的樣子,又瞥見被摔在地上襯衫,不用他回頭,光是看他赤|果的背脊就猜到男人正在生氣。

張開的嘴巴僵在那里,她覺得此刻最好還是不要出聲比較好,她輕手輕腳走進了房間,準備收拾掉在地上的襯衫。

從她進房那一刻起,智宸就知道她在害怕,他故意不出聲,想看看她會怎麼做。只見她一副要替他善後的樣子,卑微地蹲子準備去撿起地上的襯衫,完全不想「打攪」他繼續生氣,也沒有要過問的意思。然而就在她的手指觸踫到那襯衣時,智宸心念一動,長腿一邁,一腳踩在衣袖上。

低著頭的晴藍見到視線範圍內出現的那條長腿,先是楞了一下,看到被室內拖鞋踩住的襯衫衣袖,又倒抽一口氣,震驚地回頭看智宸。

她本能地拽了拽衣袖,男人沒有絲毫要松開的意思,英俊的五官擺成挑釁的陣形,眸光銳利地不像話。

晴藍無法直視他那模特般緊實誘人的上身,臉紅之余別過頭去。和這個男人相處久了,她開始知道,他願意開口說話說明他沒有真的生氣,可一旦沉默,就代表他做好了準備準備在「內心好感目錄」中把你的人形頭像上畫上紅叉叉。

在晴藍看來,無論是出于什麼原因使得他看不上你,都會叫人覺得非常難受,因而他沉默時散發出的氣息總是可怕到難以形容。

襯衫繃緊被拉直,一端在晴藍手中,一端踩在他腳下,晴藍被他看得頭皮竄過一陣一陣電流,舌頭直發麻,嘴巴干干地張了張,支支吾吾地囁喏︰「那……那個……」

智宸雙手插袋,一派悠閑,可身體卻緊繃到無以復加,六年前,他是一位黨魁競選期間的團隊幕僚,競選成功後,作為謝禮,他的大床上躺著一個誘人的果女。

他並不是來者不拒的男人,歷經長達三個月的籌備工作,在投票結果公布後,身體得到了全然的放松,內心的成就感更是前所未有,加上慶功宴上喝了酒,因此也就順理成章地收下了那份甜美的「禮物」。

晴藍不知道當她第一次出現在這個男人面前,他心中就對她有所疑惑。而他會那樣接受聿燁霖的拜托,完全是因為心中那個疑惑。雖然他自命不凡認為憑自己過目不忘的記憶力,不可能認錯人,但畢竟時隔六年,或許其中會有差錯也不一定。

然而這一陣子的相處告訴他,六年前的那份「禮物」,絕對是她!

雖然當時他已神志微醺,但是他親手給她「拆封」,床榻間一夜纏綿,她的臉、她的聲音、她的身體,他不會認錯的。

要知道人真的是很奇怪的生物,有過「舊情」畢竟就不一樣了。憑借他長孫智宸的實力,他不會任由自己曾經的女人做著女佣這樣卑微的工作,當年一覺睡醒,身邊已經沒有她的身影,支票無處可寄,現在補償給她也是應該的,就看她何時肯對他坦誠了。

可是啊,呵呵,智宸冷笑一聲,能將自己珍貴的初夜那樣賣掉的女子,又怎麼會是天真無邪的人呢?他真是受她迷惑太深,連這點基本都沒想到。

她不打算去追究游泳池那個吻時,他就應該有所防備。她根本就是深諳手段和謀術,人盡可夫的女人,只不過在他面前裝出一副純潔可憐的模樣,吊著他的胃口不肯輕易放段罷了。如若不是今天恰好吃到她的馬卡龍,恐怕他現在還以為她是個受害者呢。

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欺騙他,更不能容忍自己竟然失去警惕上當了!

心念一動,他突然松開腳下的襯衣,晴藍不防,重心失衡之下,驚叫了一聲,整個人往床上倒去,男人卻好像已經預料到她會摔倒在床上一樣,嘴角詭秘一笑,順勢去救她,卻也跟著摔下去。

眼見自己就要被一個成年男子壓倒,晴藍雙手交疊在胸前妄圖撐住對方的身體,可事實上她此舉無異于螳臂當車,不但起不到絲毫作用,還使得二人之間更加曖昧。

「先生!」整個人被嚴嚴實實壓在床鋪上的晴藍,雙手奮力撐在男人赤|果精實的胸膛上,深知自身優勢和缺陷的她,對自己胸前傲人的雙峰可能制造的犯罪率再清楚不過,而她,不足以抵抗一個動怒的成年男子。

她只好可憐地看著他,腦中飛快過濾了一遍他可能生氣的原因,是他工作上遇上什麼麻煩了嗎?還是她隨意放人進他家門,導致他平白損失十萬塊?

「別亂動!」緊實壓住獵物的男人,危險地勸告。

晴藍立即噤聲,不再動了。

他倆就這樣以零距離的姿態,雙眼筆直地對視彼此,因為挨得實在太近了,連呼吸都在交錯,重合。

「先、先生……」晴藍咽了咽口水,緊張地瞧著他近在咫尺的臉龐,縴長的睫毛好似一雙脆弱的蝴蝶,忽閃忽閃的,「能讓我起來……」

一句話還沒來得及完整的說完,她卻迎來了男人的答案。

一條滾燙的滑舌探入她細女敕的口腔,霸道的,熱烈的,強勢的,侵佔了她。她驚得一口咬下去,卻被他靈巧的躲過。而她沒來得及收回自己咬下去的動作,尖尖的貝齒竟硬生生咬到了自己的舌。

下一秒,他卻再度捕捉住受傷的她,溫柔而纏綿地撫慰受傷處,嘗到血液的腥甜,他變得愈發狂烈,一雙手毫不客氣地覆在她的渾圓上,大力揉捏起來,她的小嘴也沒能幸免,最初的吻,變成了一種啃咬,仿佛她喉嚨里藏著一罐蜜糖似的,長舌深深地探入,以無比貪婪暴虐的姿勢吸允起來。

「不……不要!……嗯……」無視她的求饒,智宸單手利落地解開她最上方的衣扣,波濤洶涌的兩團肉乳被捏的粉女敕,他將手掌整個擠入被胸部撐滿而有些狹窄的淺灰僕制服中,不帶溫柔地侵佔那方勾魂的飽滿。另一只手拉卡她一只手按在他自己的胸肌上,他又借力抬起一點小月復,將晴藍因羞恥縮握成拳狀的手滑過壁壘分明的月復肌,嘴唇終于離開她的脖子,濕熱的舌尖舌忝了舌忝她的耳垂,啞著嗓子問道︰「怎麼樣,觸踫男人有什麼感想?」

「不要!!」在他拉著她的小手準備更向下時,晴藍終于仍不住屈辱感,含淚叫出來!

他不止在生氣!

還是很大很大的氣!!

她好蠢,早點確認這一點,就應該拿出勇氣來問他生氣的緣由,而不是把事情推向現在這種可悲境地。他松開她的唇舌,任由她像被甩上岸的魚一樣大口大口喘息,那顆高貴的頭顱重新轉移到她細長雪白的頸項,深深一吸,吸出一個淺紅色的印記。

在驚慌失措間,晴藍感受到他雙腿間那團暴漲的熱氣,內心的羞恥再也扛不住了,撐起酸軟的身體奮力想要逃跑,可他就像有讀心術似的,在她動念的那一秒,握住她那團女乃白柔滑的手用力一收,用像是要捏碎它的力道緊緊掐握住。

「啊!」晴藍吃痛,這種痛不光是身體上的痛,更帶著心里上的某種折磨,因而那聲驚呼,在他手指收放之間愣是變成了一道催欲的呻|吟。「求你,不要這樣!先生……」

她委屈地求饒著,如果下午被杰西卡問及此事她還心存疑惑,那麼此刻她幾乎斷定自己陷入了。她不是沒有遇到過這種情形,從前的李崇白,之後工作家庭的那些男主人,或多或少都有對她動手動腳。然而對待那些人,她從一開始就會很警惕地逃開,即便被對方討了便宜,她也會毫不留情的予以回擊。

可是,他不行。

晴藍不知道為什麼獨獨只有他不行,如果是因為之前他那些有意無意地挑逗,或者善意的溫存,那麼現在的他如此放肆撕破她上衣的舉動,完全可以得到她十個手掌印。她不是不想那樣羞憤打醒他,而是她終于明白,她無法忽視的是那些言語挑逗中,他或多或少隱含的對她的歡喜……

「說吧,不是做好了鋪墊等著爬上我的床嗎?現在我給你機會!」智宸雙目炯炯鎖定她逃避的眼,將她躲開的手重新按在自己緊實的小月復,「別說不知道!看著我!」

他手肘撐在床鋪上,單手蠻橫地掰過她的下巴,命令她正視他。

在這樣一個靜謐而曖昧的時空,他以動怒的征服者的角度俯視她,扯開領口的制服露出她精致的鎖骨,細白的頸項被他強行蓋上了所有物的標志,曖昧的紅痕在那片雪白上刺目驚心,猶如處子在天地浩瀚的雪被上落下的紅,勾得人睹目而心碎。

平躺在他身下的晴藍,噙著淚仰望高高在上的他,那緊繃的下顎線條,粗壯的男性脖子,修長而深陷的鎖骨,而那蜜色的胸膛好似散發著熱氣,閉上眼就能听到那里面蠱動的心跳。即使她看不到,也完全能想象地出,此刻他的因姿勢而弓起的背脊就像賁張的山脊線,錯落有致中帶著不容忽視的鋒利,兩扇肋骨中是深深凹陷的山谷,那山谷一直延伸下去,直到隱沒在他褲間……

很顯然,這是一具動欲的身體。他的堅硬,他的熱度,都在告示即便她反抗,他也會毫不猶豫地奪取她。反抗,是徒勞的。

「你會後悔的……」知道逃不掉,她只是這樣提醒他。憑他的身份和地位,勾勾手指頭就會有大把的女人自動獻身,連女王般的杰西卡都在他面前收斂鋒芒,要什麼女人他會得不到?而她,早已破碎,甚至染上了髒污,踫了她,他遲早會後悔。

或許,在憤怒之中,他會找不到答案,而在難以抑制的氣憤之下,在得到她的身體之後,會毫不猶豫地簽下支票趕她走人。而她,不願離開。她明白他的羽翼下不會有她的位置,可是她仍然不想離開,至少,不是現在離開……

雖然她有父有母,可這麼多年來幾乎沒過上什麼安穩日子,少女時代還可以將未來的夢想寄托在初戀男友身上,那時候的李崇白愛著她,她還有一個大學夢可以圓,還有一個艱苦的職場等著她去奮斗,可是一夜之間,她被奪走了所有機會。而奪走她夢想的人不但沒有安慰,連絲毫道歉的意思都沒有。他們視她那些平實的夢想為理所當然,在踐踏之後也完全不想對她說「對不起」。

那時的她天真的想象,即便自己出身差些,但好歹是靠自己的實力考上名校,畢業後若能努力,有份薪酬不錯的工作也不無可能,到時崇白家的父母說不定會看重她的努力和聰慧,破格容許她和崇白在一起也不一定。

可是,她的構想固然美好,但仍沒能趕上人生的變數。如果說那時候她可以放心自由地去愛李崇白,完全是因為有一個「未來」支撐著她,那麼此後的她連放手一搏的籌碼都已經沒有了。沒有在深夜痛哭過的人,不足以談人生,而她,何止只痛哭過一次?

在一個又一個陌生的屋檐下輾轉多年,她早已疲憊不堪,連喜歡的聿家都因為繼父的胡鬧待不下去,剛進長孫家門,又猛地病倒。在她眼中,雖然男主人氣氛可怕了些,但習慣之後卻覺得那是他獨有的特質。

每天送他出門上班時的不舍,每天听到他回來開門聲響的喜悅,他送她的手機,他陪她去逛的超市,生病時他的那些安慰,廚房里那個情不自禁地薄荷味道的吻。

這些都不是假的。

她又不是石頭,被一個這樣優秀的男人陪伴著,說不心動怎麼可能呢?

光是看他安靜吃完自己做給他的晚餐,她對明天就會激起無限的斗志,她並不是毫無用處的,有這樣一個呼風喚雨的男人等著她精心喂養呢,她怎麼可以對自己的未來產生一絲消極?

可是,他對她的身體產生了奪取的欲念。如果她承歡今夜,是否給了自己離開的步伐更快一鞭?

眼淚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滑過太陽穴。

「不許哭!」他冷硬地命令著。

眼淚卻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不停地滑落。「對……不起……」她哽咽著道歉。

「我說了,不許哭!」他能預料她的眼淚,卻預料不到自己內心的煩躁,「別搞得我好像在強暴你一樣!」

察覺他更生氣了,晴藍也很想忍住那些不爭氣的眼淚,可是不知怎麼的,怎麼忍也忍不住。

伏在她身上的智宸感到她身體傳來的一波一波真實的顫抖,目光觸及因平躺的姿勢而上行的軟肉,以及制服領口露出的一抹蕾絲身影,喉頭快速竄動一下,身體愈發緊繃了。

現在這種情形,他早已分不清自己是在生氣,還是在為對她的身體動了欲念而找借口,他一把將她兩只手拉過頭頂,另一手將她的腰肢一托,將她整個人拋進柔軟的大床更深處。

听到自己的拖鞋掉在地上的「撲落」聲,晴藍羞得別過頭去。

今天,真的逃不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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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八千字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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