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總裁欺你上癮 045︰回憶

作者 ︰

「你愣在那里做什麼?沒事做嗎?」。辦完了正事,按了百葉窗全關,男人開始檢閱電腦里的那份電話記錄。

六年前的八月,這個狂妄的年輕人剛剛收割了他的榮耀,同時還享用了一名鮮女敕的少女,他的人生光耀如此,只叫同齡人望塵莫及。而他適才對女下屬說的那些話,他的父親和兄長也告誡過他,他那猖狂的追名逐利的過去比起現在的楊真由,只會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份電話記錄是他昨晚吩咐安室承整理出來的,不論是誰打電話找長孫智宸這個男人,也不論他有沒有接到,找他打官司也好,找他要親筆簽名也罷,那通電話都會存入專門的電話記錄單。

所幸有這樣一份詳單,方便了他回頭去找那個答案。

六年前安室承剛剛接受助理的工作不久,沒幾個月又被調任到了長孫家大公子手下受訓,後來回到智宸身邊已經成熟多了,智宸用起來也更為合手,難為他昨天被問起六年前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他一下子就回憶起九月份那個指明要找長孫智宸的公共電話來電。

那個打電話來的女生,聲音很嬌弱,但意外地非常謹慎,安室承雖然小心打探,可對方嘴巴很緊,只說要找「zachary先生」,除此之外什麼也不肯說。而zachary正是長孫智宸的英文名。

彼時智宸被父親特招去了趟蘇黎世,還在那兒滯留了一個月有余,等他回來,看到那份來電名單,甚至沒有問起這則電話。

作為男人,他已經臻近完美,可仍然無法處處顧全,當他疲憊的時候,還是會跟從自己的心意忽略掉一些細節。可是,他在聿家第一眼見到她,就想起了那一夜。

剛剛幫大佬競選成功,是夜狂歡,酒一杯接著一杯下肚,最後被人攙著回房間,「好好享受。」扛他進來的人曖昧笑說。

翻身上床,他一邊想睡,一邊又聞到了一道小孩子才會有的淡淡乳香。不知是哪個貼心人,找了這麼一個寶貝擱在他床上。不用白不用。

心念一動,手上已經有了動作。她只穿了一件吊帶裙,小小的肩頭散發著粉絲的柔軟光澤,有種說不出地甜美可愛的性感。她的胸沉甸甸的,將裙子撐得滿滿,鮮藕一樣的胳膊捧著被單,腳指頭圓圓的,不安地在床單上蠕動,可愛地想叫人含在嘴里伺弄。

他喜歡大胸脯,喜歡在狂喜之下和女人。那一刻,兩者兼備。

大佬的競選耗費了他幾個月時間,私生子要處理,私生女要處理,暗賬要銷毀,正妻要安撫。哪一樣都進行的不順利,私生子听到父親要競選改了主意要認父親,私生女被送去美國之後竟然失蹤了,只有賬單最乖,該洗白的都洗白了,至于正妻,正處在如狼似虎的年齡層,每回見了他,都直往他身上貼。

那時的他雖狂狷到不可一世,年輕氣盛之下難免會為不停倒貼的女人而感到一絲矜驕自得,但對年老色衰還認為自己還是絕色大美女的婦女沒興趣。他攤手表示無奈︰不會硬,有什麼辦法?

長達一個季度的焦頭爛額,競選成功,總算沒白忙活一場。哦,這女人的胸脯,像對大白兔。

軟,女敕。

手伸過去,一把根本握不住。她呻|吟起來,拉著他的手說「不要」。

女人的不要,就是要。

他翻了個身,壓住她,女敕女敕的雙手被他用手銬銬在床頭,他不喜歡女人反抗。紅紅的小嘴又軟又女敕,好好吃,脖子上香香的,鎖骨以下是男人的天堂。又白又女敕又大,乳暈只有那麼一點點,粉女敕的紅,張嘴咬住,吸了起來。她哀哀地叫,又舒服,又難受。還帶著點害怕。他干燥的手指探下去,模到她濡濕的內褲,不由一笑。利落地解開褲頭,將她的小內褲撥至一邊,扶著自己的堅硬,便突入了進去。

她哭了,雙腿抬起來踢他。正好,他一把鉗住,她動不了了,只剩下哭聲。他退出她的身體,堅硬上都是鮮紅的血,他撿起自己的襯衫墊在她臀下,不客氣地再次刺入。漸漸的,她不再哭了。只剩下抽噎聲,像個在外頭受了委屈回家找不到媽媽的小女孩。這無異于強暴的,或多或少引起了他一絲憐憫,他心疼地含住她的腳指頭,又舌忝又弄,把她癢地舒服了,這才模出鑰匙給她解開手銬。

「舒服嗎?小美人?」她惶惑的點點頭,眼角還噙著淚。他將她抵在床上,腰干搖擺,嘴巴在她女敕藕似的手臂上吸出一個又一個印記,雙手揉著她那兩方柔軟,心里一片歡喜。

射了。

換了個姿勢。再來。中途又洗了澡,本想在浴缸里要她,讓她坐在他身上玩「搖啊搖」,結果發現她那里已經腫了起來。給兔子洗淨擦干,心肝寶貝地一路捧回床上,掰開腿,從香檳桶里隨手模了兩塊方冰,一顆一顆塞進她下面。「疼嗎?」。

「不疼。」她含含糊糊地回答,累到眼楮也睜不開。真是倔強的小女孩,他笑。

既然不疼,那就再來一次吧。冰塊也懶得取出來,直接就刺了進去,里頭緊的厲害,一道熱,一道涼,舒服的叫人直嘆氣。她嚶嚶哭泣起來,叫著什麼,大概是誰的名字,一道一道,惹得他發狂興風作浪。等冰塊化了,他又射了。

從床邊將她推上床,終于累了,抱著她軟軟的身子閉上了眼楮,那個還在她身體里舍不得出來,也懶得拔出來,就著那姿勢舒服暢快的睡了過去。一覺醒來,她已經不在了,染血的襯衫掉在床下,他徑自洗了個澡,出來時大佬來了電話,問他休息的好不好。

他說好,不能再好了。

電話那頭一陣曖昧的笑。

隔天,他去了蘇黎世面見父親大人,回來後已經是一個月之後的事。誰又能料到,此去經年,再回首,一切都已物是人非。此刻他坐在這寬泛的辦公室里,陷入往事沉冥,電話記錄單上顯示的一串數字,安室承描述她的聲音——嬌弱而謹慎,聯想到在他面前總是卑躬屈膝動輒掉淚的小兔子,這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九月份的來電,點名找他,卻不肯說理由,還是小女孩,除了她,還能有誰?

六年前她才十八歲,搞不好還只是個女高中生,用手指想也猜得出她是被下了藥賣進酒店的,不然她也不會在與他風流廝混時叫喊別的男人的名字。

她當時那個年紀,忍著害怕打電話找他,又能有什麼事?自然是要錢。六年後的她照樣過在社會最底層,可見當時她也不會好到哪里去。

沒做防範措施就直接內射了呢,一個月,該不會有小孩了吧?

智宸想到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可能,不禁把自己嚇出一身冷汗。可是,她卻再也沒有找上門。她已經自行處理掉了嗎?

可她不像是生過孩子的女人,即便24歲了,她還是一張16歲甜美的臉,聲音又嬌又弱,總是一臉委屈地看著你,不論是從心智上還是身體上,她都沒有完全成為一個成年人,更何況是生兒育女。她的臉上連半顆斑點都沒有,肚子上也沒有疤痕,那日在泳池他看得很清楚,所以,應該不是因為懷孕找他。

對于她如何得到他的名片,回憶起來已經無法追究,但會在一夜風流後保存男方的名片以備不時之需的女人,恐怕也不會簡單到哪里去。說來說去,還是為了錢吧。

如果他早幾天回國,說不定還能接到她的電話,不過,也好在他當時沒有接到那個電話。以當時的他而言,從里到外都是混蛋,即便她用肚子里或許有或許沒有的孩子要挾他要錢,他也半毛錢不會給。他不相信出來賣的女人會傻到不做事後措施,也不會用錢買她肚子里可能有的骨血。他的孩子應該孕育在高貴顯赫的女人身體里,而不是被這樣一個雛妓當成可悲的籌碼。

總的來說,即便那個孩子真的存在,他也不會稀罕。

如果接到那個電話,他也只會冷笑一聲,送她「打掉吧」三個字,然後果斷掛掉電話。他有太多太多的工作,沒有時間哀悼新生命的逝去,至于旁人怎麼過,他從來不想知道。

如今的長孫智宸,回過頭去看曾經那個「他」,多多少少有種把「他」按在地上暴揍一頓的沖動。

驕傲,愚蠢,狂妄,無知,幾乎每個男人都是這麼過來的,如今,卻輪到他教訓別人了。

他撐在額頭,疲憊地閉上眼楮,他不想追究自己曾經的過失,是男人都有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時候,那個時候的他只不過到了貪戀女體的年紀罷了,生理上的需求,征服感,使用暴力,都是有原因的。

而她,只不過是在最不合時宜的時間點,那樣赤果果地出現了。

可他依舊不能判定她是受害者。

因為,她不可能記不起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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