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郡主,你好美啊。」小嵐看著眼前這精美的女子,感覺她整個人都在發光一樣。
蘇縴畫一身粉紫色的衣裙,縴細的腰間綁了一條同色系的寬腰帶,腰間配了一塊紫羅蘭色的圓形玉佩。衣裙上繡著潔白的百合花,外面套了一件同色系的紗衣,美輪美奐。
簡直是太美了,真的是人靠衣裝佛靠金裝。蘇縴畫笑說︰「哪有你說的那麼美,是太後賜的衣裳美。」
連嬤嬤看了也傻眼了,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美的小姐︰「郡主,您真的很美,今兒的晚宴,您肯定是最美的。」
蘇縴畫雪白的肌膚很配這款顏色的衣裳,小嵐對連嬤嬤的話贊同的只搗腦袋。
「好啦,你們別這樣稱贊我,都被你們說的臉紅了。」蘇縴畫的臉有點微紅。
「哎呦,郡主,小嵐說的是事實。」連嬤嬤也贊同小嵐說的。
「好啦好啦……你們就別說了,這個時辰估模著太後也已經去了,小嵐,我們走吧。」蘇縴畫說。
「嗯,連嬤嬤,那我跟郡主先去了。」小嵐轉身對連嬤嬤說道。
連嬤嬤點頭說︰「去吧,別晚了。」
主僕二人慢慢的走著,宮里的宮牆上走廊、圍欄、宮門,到處都是紅布與紅燈籠,偶爾會有幾個彩色的燈籠掛著,但並不是很多。
走到御花園為止都未見著誰,連個宮人都未見著,想必都在熙園殿忙活著呢。
「小嵐,瞧我們這路走著,都沒見著人呢。」四處都安靜的可怕,冬季的時候天又黑的早。
小嵐提著燈籠走在蘇縴畫邊上,應承著說︰「是啊,想必都在熙園殿的偏殿里頭候著呢,有些娘娘們早早的就去準備著了。」
「今晚的晚宴想必也很熱鬧。」這御花園真大,走了一會兒了也還沒走出。
「呀,郡主,小嵐忘了帶您的披風了,您先在這等小嵐,小嵐現在就給您拿去。」小嵐說︰「這燈籠給您照著。」
蘇縴畫本想叫住她,讓她不用去拿,但小嵐跑的很快,一溜煙都跑的不見了。
御花園也不是很暗,到處都點著燈籠,就是昏暗了一點而已,抬起頭看了看,月亮圓圓的高掛在上空,一樣的天和一樣的月亮,不一樣的環境和不一樣的時代,分刮了她與家人的聯系,爸媽還好吧?快過年了,沒她陪著一定很孤單吧?
這時一陣風吹過,一個黑影串到蘇縴畫的面前,蘇縴畫嚇了一跳,不小心弄掉了手里的燈籠,本來就昏暗,這燈籠一掉就更看不清此人的臉了。
一身的黑衣,好像是夜行衣,難道是刺客?蘇縴畫正準備要跑的時候被黑衣人一抓,往懷里一帶,拉著她往草叢走去。
蘇縴畫一驚,喊道︰「放開我,你是誰,為何要抓我?」
黑衣人並沒有回答她,只顧著拉蘇縴畫,她一個弱女子又不會武功,哪里有力氣反抗他,黑衣人將蘇縴畫扔到地上,眼里出現了陰狠的目光。
「你要做什麼?」蘇縴畫想站起來,可黑衣人此時卻壓在了她的身上。
蘇縴畫嚇的不清,難道他要對自己意圖不軌嗎?「救命啊,放開我。」
黑衣人並沒有理會她,他來之前就已經觀察過了,這御花園今日是不會有人來的,他只要完成目的就好。
黑衣人撕扯著蘇縴畫衣服,蘇縴畫拼命的嘶喊著,她不要就這樣失去自己的貞潔,她不要。
「救……命,放開……我,不要,求……你了,不要這……樣對我」蘇縴畫拉著自己的外衫,雙手緊緊的抓著自己領口的衣服,死死的拽著。
黑衣人見蘇縴畫反抗的厲害動作不像之前那麼的輕柔了,用撕的方式把蘇縴畫的外衫扯著。
「啊……不要。」怎麼辦,她好害怕,好恐怖,從來沒遇到這樣的事情,蘇縴畫的聲音有點顫抖。
「你們幾個去那邊看看。」明成炎說︰「海遠跟我去軒嬅宮看看,郡主還沒過去,我有點擔心。」
「嗯。」
「救……命啊,放開我,不要。」
明成炎與王海遠正好經過听到有人呼救而且聲音有點熟悉,明成炎緊張的往聲音來源跑去,王海遠也听出來了,希望不是。
明成炎當看到這一幕時雙眼冒著火花,竟然有人敢來皇宮行意圖不軌之事,還是他的未婚王妃。
王海遠見狀,上前想把黑衣人拿下,可誰知黑衣人很敏捷,逃過了,王海遠緊追著黑衣人跑了。明成炎趕緊月兌下自己的外袍包裹住蘇縴畫,幸好衣服還沒被扯掉,幸好自己來的及時︰「縴畫,你怎麼樣?有沒有哪里傷到?」
蘇縴畫已經完全被嚇傻了,全身直哆嗦︰「求你,不要,不要。」蘇縴畫嘴里顫抖的喊叫著,還驚魂未定,她好害怕。
明成炎將蘇縴畫緊緊摟在懷里哄著︰「沒事了,沒事了,我是明成炎,不要怕。」
這時小嵐也正好拿著披風趕回來了,看著蘇縴畫靠在明成炎的懷里著實嚇了一跳,而看小姐的樣子好像很狼狽啊,剛剛發生了什麼嗎?
「王爺,郡主這是怎麼了?」小嵐怯怯的問。
明成炎有點惱怒的看著小嵐問︰「你剛剛去哪里了?你怎麼可以讓郡主一個人待在御花園?」
「奴……奴婢,只是去幫小姐拿披風。」小嵐有點被嚇到,這個王爺還是第一次那麼凶。
「還愣著做什麼。」明成炎說︰「快把披風拿來給郡主披上。」
「啊…哦。」小嵐趕緊把披風蓋上,明成炎打橫抱起蘇縴畫。
將蘇縴畫抱到軒嬅宮,王海遠也正好趕到軒嬅宮內,稟報︰「王爺,刺客已經抓到,現已經被關押在刑部的大牢。」
明成炎點頭說︰「嗯,先給郡主看看,是不是有傷到哪里,好像被嚇著了。」
王海遠蹙眉替蘇縴畫把脈,脈象是快了些,看來是嚇的不清,但以她現在目前的情緒喘氣是會發作的,為何脈象一點都模不到,這讓王海遠有點疑惑。
轉身對明成炎說︰「王爺,郡主只是受了驚嚇,臣去開幾副藥給郡主服下就會沒事。」
「那好,小嵐你去跟王御醫拿藥,再派個人去告訴太後說郡主身體不適就不參加晚宴了。」明成炎吩咐道。
「是,奴婢這就去。」小嵐服了身就跟著王海遠下去了。
太可怕了,她以為自己忍讓著,不去招惹別人,別人也不會來招惹她,可剛剛發生的時候讓蘇縴畫心有余悸,到此刻她還害怕的直哆嗦。
玩心計不是她不會而已她不屑與他們玩,在這樣的官宦世家怎能全身而退?前世她被設計、背叛。這一世她被設計、陷害,難道真的要她消失在這個世界,才能得到安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