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紫菀,你個死女人,趕快給我出來!」
……
外面又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加雜著某個正處于青春期的少年暴吼聲。
淺黃色的大床上,一個白析的手臂在滿是梔子花紋的被褥中伸了出來,有些不耐煩的晃了晃。
「霍紫菀……」
外面的人因為得不到里面人的回答,有些不死心的繼續喊道,手上的力度也逐漸加大。
「啊……霍修辰,你個王八蛋,敲敲敲……,你敲什麼敲,一大早的叫魂啊!」
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酒紅色卷發,睡意朦朧的臉上,帶著濃濃的煩澡!這個冤家,她是上輩子欠他的,還是這輩子欠他的,為什麼總是這麼陰魂不散啊啊啊啊……
「霍紫菀,你給我出來,別以為你躲在里面我就沒有辦法了!出來……」
門外,霍修辰一臉憤慨的敲著緊閉的房門,心口哪團熊熊的怒火經過一晚上的洗禮變的更加的炙熱。
門 的一聲被人從里面很不客氣的打開!門口的霍修辰一愣,看著面前睡衣扭曲,女敕白的胸部若隱若顯的邋遢女人,有些不知所措。
「喂……你叫鬼啊!都一晚上了,你累不累啊!」
抓了抓自己凌亂的長發,霍紫菀一臉的煩躁,典型的睡眠不足綜合癥。
她活了二十三年,就沒有見過這麼小心眼的男人,只不過是晚上和他開了一個玩笑,真不知道她這是造了什麼孽才踫到這麼難纏的男人。
「你……你才叫鬼,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你還好意思說!」
好不容易才讓自己的視線在那白析的胸前移開,霍修辰這才一臉郁悶的指著自己無比英俊的帥臉十分憋屈的說道。
「啊……?」
這男人在說什麼?被人一提醒,霍紫菀這才注意到面前的男人,哪張帥氣英俊的臉上赫然有一個清淅的紅色印記出現在男人的半邊臉上。
「你這臉怎麼弄的?」
幾乎是不假思索的,霍紫菀大腦空白的說道,清晨的大腦本就不太靈光,又加上她被霍修辰吵了一晚上,根本就沒有睡好,所以腦子有些當機。
「你,你還好意思問,這就是你昨天晚上的杰作,你干的,懂不懂……」
指著自己無比窩火的俊臉,霍修辰恨不能一把撕了這個還在裝傻的死女人,他今天是要去軍校報到的,好不好,這要讓他還怎麼見人啊!他簡直要氣結了。
「我弄的?什麼時候?」
她怎麼就不記得了呢?突然腦子里顯過昨晚她一只拖鞋掃平敵軍的一幕,頓時秀臉上染上一抹尷尬。
「呵呵……怎麼會這麼嚴重,我記得自己當時沒有下狠手啊!」
無比勉強的一笑,霍紫菀的臉上有些個不自然,趕情這家伙是來找後頭的。
「你說呢?」
沒下狠手?這女人還好意思說出口,沒下狠手能一晚上腫成這樣嗎?他看是這個女人用了吃女乃的勁吧。
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霍修辰才在自己的嘴里憋出這幾個字,如果不是經過了一晚上的沉澱,他真不知道昨天晚上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會不會直接扔到床上,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