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詩杰對女人一向都不感冒,對于自動上門的也是來者不拒,對于那些女人,他從來都是完事給錢的,而且對于同一個女人的保鮮期最多最多也只是一個星期,但是他是真的沒有把那些女人往整容那方面去想啊——
女子委屈的從地上站起來,卻把矛頭對向了正在看好戲的夏夢琪。
夏夢琪接收到了那個女人的眼神,「呵呵、想和我玩?你丫的還太女敕」夏夢琪自己月復語道,心里忍不住的一陣狂喜。
女人一步上前到了夏夢琪的面前,揚起的手就向夏夢琪那邊駛去。
夏夢琪淡然一笑,等到那個女人的手離自己的臉只有一點點的距離時,她猛的一起身,一支手握住那個女人的手、另一只手則是握著吃牛排的叉子,直指那個女子雪白的脖子。
「好懷念這種連空氣中都摻雜著血腥的味道啊、恭喜你,成功的激怒了我」說完夏夢琪拿著叉子的手就用了用力,一時間整個餐廳里就只剩下一個女子的尖叫聲。
溫詩杰率先回過了神、看著渾身充滿殺氣的夏夢琪、他驚呆了,他知道夏夢琪不會是他表面看到的那麼簡單,還有她平白無故消失的幾年,一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發生,夏夢琪、不管你是乖乖的小白兔還是充滿殺氣的小豹子,我溫詩杰要定你了。
「好痛啊、求求你,不要傷害我」女人雙手合十,眼角還掛著淚水,而化了濃妝的小臉因為脖子上的疼痛而糾結在一起。
夏夢琪皺了皺眉,松開了握著那個女人的手、繼而把手抬起轉向那個女人的臉,給她拭去了眼角的淚水。
「記住,這輩子不要再隨便的流眼淚了」夏夢琪轉過了頭看了看正在沉思中的溫詩杰,又望著女人」就算是為了男人、也不要輕易哭,更何況是為了自己不愛的男人」
說完夏夢琪就把叉子從女人的脖子上拿開了「傷口不深、只是戳破點皮而已」。
等女人回過神,卻看到夏夢琪坐的好好的、正在認真的吃著東西,滿臉的平靜、好像剛剛沒有發生什麼一樣,再看看坐在夏夢琪對面的溫詩杰、眉頭緊鎖、好像在想什麼事一樣、但是目光一直在注視著夏夢琪。
「女人,一分鐘之內馬上消失在我面前」一直沒有說話的溫詩杰終于開口了,卻連看都沒有看那個女人、只是看著夏夢琪對那個女人冷冷的說。
對于溫詩杰的態度,女人似乎已經習慣,但是對于那個叫夏夢琪的、她吳娜發誓要她不好過,此時的吳娜沒有想到,就是因為要報復夏夢琪而使她自己最終死無葬身之地。
「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夏夢琪無所謂的說著,嘴里卻還包著食物。
「你剛剛難道不怕被人送去警局嗎?」。溫詩杰在試探她。
「呵呵,有什麼好怕的」夏夢琪輕松的回答著。
「你不知道嗎,在這個世界上,只要你稍微一懦弱,就有可能丟掉性命,換句話來說就是,你老實不動,但是不代表別人不會乖乖的,所以在別人動手之前,想要自己活命的話,就只能主動出擊。
夏夢琪的話更加確定了溫詩杰的猜測,他不語。
「怎麼,你是天裕的總裁,更加是烈焰盟的老大,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這麼簡單的生存法則吶。」夏夢琪微笑著說著。
「不錯嘛、連我的烈焰盟都知道」溫詩杰拿著手里的高腳杯輕輕的搖晃著、卻絲毫沒有要喝了杯子里酒的意思。
「敢問世人有誰不知道烈焰盟啊,不過听說烈焰盟前段時間已經換了掌門人了、听聞新的當家人手段極其殘忍,貌似惹上他的人,只有兩個下場,一個是讓人死,另一個是身不如死,溫少、不知道你對這個烈焰盟的新晉當家人有多了解?還是你有幸見過他一面?」夏夢琪似笑非笑的望著溫詩杰。
「我的琪琪,你知道的可不是一般的多哦」溫詩杰坐在那里,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淺笑,而手則繼續在把玩著酒杯。
「听聞到現在為止,除了烈焰盟內部的人見過那位新的當家人,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人見過這個神秘的當家人了,你說、他這樣藏著掖著的、會不會是太丑了、自卑得不得了、怕大家看到他的話、會被嚇死」夏夢琪說完就捂著肚子大笑了起來。
溫詩杰、既然你對我這麼感興趣,那我就讓你知道夏夢琪到底是什麼樣的人,過著什麼樣的人生,溫詩杰,很高興我們是一路人,一樣的雙手沾滿著血腥,一樣的殘忍,一樣的嗜血。
夏夢琪,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真的不是我表面看到的那麼美好,這樣的人玩起來才更過癮。
溫詩杰突然站起來,起身到了夏夢琪的面前、彎下腰對著夏夢琪的耳朵輕輕的說道。
「夏夢琪、你是我的、我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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