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放心,這是我自己選的路,我跪著也會把它走完的,還有…、無論,我和他之間,最後的結局是什麼,我都不會再傷你們的,我只是想要他付出應有的代價而已」夏夢琪無奈的嘆了口氣,她覺得自己呼吸都開始不順暢了,「本來,我只是不想看見他,不想再出現在他的面前,但是他吶?一直都在逼我,逼我做選擇、逼我回到他身邊,我真的只是想平平靜靜的過完我的人生的,是他,他一直抓著我不放,但是現在,我沒得選,我和他,只能有一個人能活下來。」
「琪,有時候,你親眼看到的,親耳听到的,並不一定是真相,有些真相,往往是被埋藏在謊言里的」李冠宇語重心長的把道理解釋給夏夢琪听,他現在真的想把不計後果把所有事的真相告訴她,但是,時候未到……
「宇,一定要照顧好安安和亦哥哥,知道嗎?」。
安安,夏夢琪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李冠宇的心,不由的揪痛了起來,腦海里浮現的全是那個女人的臉,她生氣的樣子,她開懷大笑的樣子,還有,她對自己,日益疏遠的感情。
安安,我們何時變成這樣了?是從那一夜,我拿了你的第一次開始嗎?還是,你的心,從來都不曾停留在我身上?
夏夢琪掛了電話,就那樣傻傻的站在那里,目光沒有焦距點,那感覺,好像回到了她無意中知道了所有事情的那天。
站在原地,突然就忘記了說話,忘記了笑,忘記了自己原來的方向。
「女人,你還打算在那里傻站多久?」溫詩杰邪魅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響起,劃破了安靜,也劃破了夏夢琪安靜的心。
一顆心,不上不下的跳動著,白女敕的小臉上,布滿了火雲,她緩緩的轉過身去,溫詩杰就靠在門邊,雙手插袋,白色襯衫上前兩顆扣子沒有扣上,胸膛小麥色的皮膚,就這樣,直沖沖的闖入了夏夢琪的眼里,屋外辦公室的余光,打在了溫詩杰的身上,他高大的身影,把夏夢琪團團圍住,夏夢琪再一次看的走了神,她甚至忘了自己身上什麼都沒有穿,只圍了一床薄薄的被單。
溫詩杰勾起了一抹微笑,那笑,直達心底。
要命了,要命了,一個大老爺們,怎麼看怎麼妖孽,你看看,那笑的,懾人心魄,難怪,有那麼多的女人,拼了命的想要和他在一起,想到這里,夏夢琪的心里非常的不舒服。
一時間,房間又陷入了安靜中,靜的,只剩彼此的心跳聲,和淺淺的呼吸聲,估計,一根針掉在地上,也會引來強大的回音。
夏夢琪是因為看在門口的某男人,看的入了神,而男人,則是,保持那個姿勢,供女人欣賞。
「女人,流口水了」溫詩杰邊走過來,邊用手指著夏夢琪嘴角那里。
夏夢琪被某男人的話,猛的回過了神,立馬就用手去擦嘴角的口水。
「可惡,你騙我…」該死的,自己剛剛就這樣盯著他看,還被他嘲笑,夏夢琪啊!!!你丫的爭點氣行不,怎麼可以這麼丟臉,這次,丟臉丟大發了。
溫詩杰走到夏夢琪的面前,他身上特有的氣味,傳進了夏夢琪的鼻子里,也到達了她的心底,心,暖暖的。
「女人,下次想要看我,就直接給我說就是了,我會直接給你看的,如果,你想要看我,什麼都沒有穿的樣子,我也是可以滿足你的,這個可是你一個人專屬的福利哦!!!!」溫詩杰對著夏夢琪的耳朵,曖昧的說著。
尼瑪,什麼叫不要臉,什麼叫月復黑,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剛剛完美的詮釋了這兩個詞,夏夢琪的腦海里頓時有幾千萬只草尼馬奔騰而過。
「女人,明天你就可以來上班了」溫詩杰把自己的決定告訴了她、他可不想這個古靈精怪的女人再來大鬧公司,而且,自己現在真的很想每時每刻的讓她在自己的身邊。
「額…什麼?」什麼跟什麼啊,這妖孽般的男人,腦袋又抽了嗎?上什麼班?自己之前離開了咖啡店之後,一直都沒有去找工作,工作都沒有,自己要去哪里上班?
「做我的秘書,就這麼簡單」
「吶呢?」夏夢琪被一明晃晃的雷擊中,被劈的外焦里女敕的,一群烏鴉從頭頂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