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小蘿莉允許,夏璇璣才牽過白女敕的小手移步至床邊,反身坐下,繼而傾斜這腦袋伸手拍拍床,示意小蘿莉坐下。
縴手執起布往小蘿莉發間慢慢擦拭,讓布吸收著發間多余的水分。
擦拭間才發現小蘿莉的發好的簡直不像話,墨發瀉下柔順之極,好似一塊上好的黑綢緞,沒有一絲毛糙,甚至連發間也沒有一處分支。撫著這樣的發實在是一種享受。
「姐姐,逸兒也給你擦好不好?」見夏璇璣停下手,小蘿莉仰頭寵她眨巴美眸。
「好啊••••」夏璇璣忽而單手輕捏小蘿莉粉女敕的臉頰,笑的甜甜,微垂頭。
小蘿莉愣了愣隨即恢復正常,跟著夏璇璣一同笑得耀眼,白皙的小臉泛著粉紅,揮動著布襲上黑發。
小蘿莉的動作很慢卻很細致,像是在呵護最寶貴的珍寶般仔細讓夏璇璣不由得一鄂,原來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姐也會干這個?暗暗念著,有些疑惑的瞥頭正巧望見小蘿莉展開的笑顏,別開眼,窘迫的低垂頭。
「你好乖哦,姐姐最愛你了•••」夏璇璣將小蘿莉狠狠夸贊了一番後,下床將布掛好,隨手把桌上的創傷藥拿了過來。
小蘿莉正一番思索,大眼楮里布滿了探究。
「小家伙,想什麼呢?」轉眼間夏璇璣已經將她的衣衫解開,衣下的肌膚完美的展現在眼前,剛才在浴桶中時小蘿莉的身子被水覆蓋著沒能看見許多,這下暴露的徹底,夏璇璣才真正的意識到什麼叫‘上帝的寵兒’。
小蘿莉的胸前居然有一塊像瓊花般的胎記,妖嬈似血,粉女敕欲滴,與她白皙的肌膚相襯魅人至極,「好美哦!」夏璇璣不住一陣感嘆,言語間透著羨慕之意。
在夏璇璣羨慕的時候,小蘿莉卻盯著它嘲諷的一笑,可愛的笑臉莫得僵硬無色。
過了好一會夏璇璣才發覺自己的窘態,拔出紅塞朝小蘿莉頸邊擦去,緩解了尷尬的局面。
「賈驕真這個混蛋,居然連你也下的了手。」夏璇璣邊擦拭便咒罵著,經過一下午的時間肩上的紅腫基本退下,只是痕跡還清晰可見,與紫紅的蹂躪痕跡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看的夏璇璣險些哭出聲來,更加放輕了手中的動作。
「小家伙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賈驕真那個人渣已經上天見閻王了,你明天就可以逃走了,高不高興?」
對于夏璇璣這個消息小蘿莉一點都不意外,畢竟這件事是由自己一手造成的,她在意的還是後半段話,她居然有些舍不得眼前這個人兒。
「痛嗎?姐姐給你呼呼••」
溫熱的氣息滑過肌膚激起千層漣漪,莫名使空氣溶解與膚上,暖暖的很舒服,她身上獨有的氣息使她不得不靠近。
「不痛了吧。」夏璇璣挺住呼氣,將衣衫重新系回小蘿莉身上。
「姐姐,逸兒困了•••」小蘿莉雙手攀上夏璇璣的脖頸,將小身子窩在她的懷中,懶懶道。
「那你先放開姐姐,讓姐姐去熄燈好不好?」
小蘿莉不甘的放夏璇璣離去。
等夏璇璣熄燈回來,剛一沾床,腰肢便被身後的小手環住,稚女敕的嗓音噥噥,「姐姐,你不是說要給逸兒講故事嗎?」。
「咳咳•••」夏璇璣清了清嗓子,環抱著小蘿莉臥倒在床上,開始講故事,「從前有一個公主叫白雪公主••••」
「後來,白雪公主就和王子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永遠,永遠••••」
「姐姐,白雪公主放在水晶棺材里不會爛掉嗎?」。小蘿莉抬眼很認真的問著。
「嗯,這個麼,故事嘛,什麼都可能發生的。」
「哦,那白雪公主失蹤了,她父王怎麼到最後才知道?」
「她父王出差了,國王很忙的••••」
「姐姐,世上真的有魔鏡嗎?還會說話•••」
「不知道唉!」
「那皇後既然是巫婆,國王娶她之前怎麼不調查她呢?」
「都說了,過往很忙的••••」
「姐姐還有••••」
「小逸兒能歇會兒不?姐姐好困•••」小孩子的問題果然稀奇古怪,古代的小孩果然比較早熟,講個故事居然有這麼多問題,「小逸兒也睡吧。」說著,將小蘿莉擁入懷中,細致的臉緊貼粉頰,還刻意蹭了蹭,「好軟••咩!」
最後小蘿莉只覺得自己的臉頰被輕輕啃了一口,有些酥麻感。
「姐姐,姐姐•••」小蘿莉試探似得輕喚了兩聲,在沒有接收到任何聲響之後她仰頭直追緊貼于臉頰的櫻唇,粉女敕誘人。
小手輕撫著溫熱便舍不得離開,翻身而起,雙臂撐在夏璇璣的兩側,那張算不上傾城卻恬靜的睡顏無比純潔,不知夢到的什麼,嘴角劃過一絲甜笑,美麗的不忍觸踫。
掙扎了許久,想到自己的臉上也有關于她的印記,一報還一報,不是很過分吧,垂頭將吻落在她無暇的頰間。
很甜呢。
皮膚很滑。
她的唇往下游移,微微喘息後,蓋上了那抹妖魅欲滴。
最初最初只是輕啄淺嘗,也僅僅使用舌尖勾勒著唇的形狀來回徘徊,只是夏璇璣身上那股暖暖的氣息使她受蠱般繼續下去。
「姐姐••」
「嗯••」半夢半醒間夏璇璣下意識的輕噥道。
「如果逸兒是男人,你會嫁給逸兒嗎?」。
「嗯•••」
小蘿莉听到回答才滿意的窩回她懷中,沖她的頰輕咬了一口。
「小丫頭,蓋了本座的章就休想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