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向右卻吃不下去了,腦子里響起那人的話,離京之前確實有北國和親這一回事,可是主子根本不關心這回事,這里和帝都遠隔千里,難道他們的消息延誤了?
可是這樣的事情一般都是高度機密,一般人是絕對不知道的,這樣一個籍籍無名的小人物怎麼會知道這等事情?
想了一會,丟下筷子,拿起劍,朝外面沖了出去,在門口左右掃了眼,準確的找到那個中年男人,只見他正優哉游哉的走在街上,時而調戲一下擦肩而過得女子,還踢翻了幾個乞丐的碗,向右一直跟著他,眉頭越皺越緊,理智告訴他,這種人就跟地痞流氓一樣,說的話根本不可信,可是同時又有一個聲音在驅使著他前進,他要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跟他走到一個拐角處,向右快速的上前,用之前隨便在街上「撿「來的布蒙住他的嘴巴,將他擄倒一個僻靜的角落,點了他的穴,嫌惡的丟下手中的布,眼中嫌棄意味十足。
男子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壞了,不斷的掙扎,可是抓著他的男人力大如牛,他怎麼掙都掙不開。
好不容易等他松手,想要大聲尖叫的時候就發現他的身子動不了了,想要喊也喊不出來,全身顫抖得如秋風掃落葉。
「我現在給你解穴,如果你要大叫的話,我一刀殺了你。」向右用大拇指將劍向外推了推,冷冷的銀光在月色下顯得更加的人。
男子低頭掃了眼那明晃晃的劍,整個身子不斷的在顫抖,恐懼不斷蔓延,不住的點頭,就差把脖子點斷了,余光不時看向男子手中的的劍,生怕下一秒這個男人手中的劍就對準他的脖子了。
「說,剛才那些話是誰告訴你的?」面色陰冷,絲毫沒有白日看到他是的陽光,手指一點替他解開壓穴,壓低聲音,話中透著寒意,猶如一個地獄來的使者,渾身都帶著絲絲死亡的氣息。
「是……是……」那人全身發抖的厲害,說話語無倫次,是了半天還是沒說出一個所以然。
向右耐心盡是,狠狠地瞪了這個人一眼,那人接收倒這個眼神,呼吸越加的急促,突地,兩眼一翻,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躺在地上渾身抽搐。
看著倒在地上抽搐的男人,他心中那個怒氣,很想給這個男人一拳,可是看著那撲騰的身子漸漸沒了動作。
眉頭漸漸地龍在一起,狠狠地呼出一口濁氣,低子就對上他驚恐的目光,探了探鼻息,然後就是一句低聲的咒罵。
居然這樣就被嚇死了!
嫌惡的瞥了他一眼,確定周圍沒有人,起身快速的朝客棧的方向走去。
向右回來的時候向左還站在門口,向左看著他腳步急促,眉頭微蹙,「怎麼了?」
向右掃了他一眼,快速的推開門走進去,屋內漆黑一片,不過還是準確的找到了坐在椅子上的人影,急切的說道,「主子,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