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無聊的錦兒在外面的院子里習武,因為沒有劍,她便以百花秘扇作為武器,嘗試著更加靈活地運用手中的扇子,並隨心所欲地控制它的來去自如,
不知不覺練了一個多時辰,天色已經有些晚了,她卻一點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因為她已經漸漸找到了一些感覺,所以想要趁熱打鐵繼續模索下去,
手中秘扇伴隨著特有的破風之聲再度往前飛去,剛拐了個彎兒要飛回來了,一旁卻突然不知哪里飛出來一個人,生生奪了她的百花秘扇,
錦兒一驚,待那人落地之後,她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怎麼又是你??把扇子還我?」
「你難道不知道武器是不能帶進宮的嗎?」。南宮烈打量著手里做工精良,材質特異的扇子,冷冷地說道,
「那只是把扇子而已?再說了,對于高手而言,哪怕是一粒石子兒,一片樹葉,也一樣能要人的命,」錦兒不屑而又有些得意地說道,
「說得是有些道理,不過」南宮烈的話還沒說完,卻見對面的錦兒突然身子一歪,閉了眼就往地上倒去,
南宮烈神色一變,忙閃身而至,及時抱住了她,發現她竟然真的暈過去了,
「喂,醒醒?你怎麼了??」南宮烈抱著她一邊喚一邊搖了幾下,見她沒反應,忙將她攔腰抱了起來,快步往她的房間而去,
將她放回床榻,南宮烈將扇子擱在一旁的床頭櫃上,然後轉身坐在床邊幫她月兌了鞋子,將她的腳也放到床上去,
正準備轉回身,腰上卻突然一緊,身後貼過來一個柔軟的身體,他甚至隱約能感覺到兩團豐挺的圓潤抵在他的背上,
身子一僵,南宮烈對這突然的狀況有些難以適應,感覺到身前的小手模索到了他的胸膛,他身子禁不住顫了一下,猛地抬手將她的雙手掰了開,並起身離開了床沿,
「你又想耍什麼詭計??」南宮烈戒備地瞪著錦兒,話一出口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對她有那麼一點忌憚了,
倒不是怕她的功夫,而是怕她又出陰招,所謂最毒婦人心,之前他可算是見識到一些了,現在可不得不防,
「你不是想得到我麼?」錦兒一臉嫵媚地笑看著南宮烈,說話的語調說不出的誘人,
「你剛才故意暈倒的?」南宮烈眯了眯眼,突然搞不懂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雖然他跟她接觸並不多,可根據前幾次接觸來看,她不該是現在這樣的,
除非,她想用美人計從他這里得到其他什麼東西?
正想到這里,身後的房門突然「 」地一聲關上了,而錦兒此刻已經走下床來,妖嬈嫵媚地緩緩向南宮烈靠近,
「你給我站住?」南宮烈皺眉沉聲喝道,盡管她這樣擺明是在勾引他,而他也一點都不反感,甚至很想迎上去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地佔有她,但他總覺得哪里沒對勁似的,這樣的感覺可無法讓他安心享受,
錦兒听話地停下了腳步,手上卻又開始有了動作,只不過眨眼間她身上的外袍便已經滑落在了地上,緊接著,她開始伸手解開下一件,
「你」南宮烈皺眉看著她的舉動,震驚的同時明顯感覺自己的心和身體都開始蠢蠢欲動了,
又一件落下,只剩了粉紅色肚兜和褻褲的錦兒立于南宮烈對面一步開外的位置,她那白皙的皮膚很女敕很有光澤,身材婀娜多姿,特別是那盈盈可握的柳腰和誘人無比的,瘋狂地刺激到了南宮烈身體里的獸.姓,
氣息莫名地加重,南宮烈感覺自己的心跳也莫名地加快起來,喉頭滑動了一下,他咬牙握緊了雙拳,然後突然一步上前將她猛地打橫抱了起來,大步奔向床榻,
此刻,他已經懶得去想她為什麼突然這樣對他,他只知道,這兩天他總是忍不住想要得到這個女人,而現在這個女人正在極力地誘.惑他,
抱著錦兒倒在床榻之上後,南宮烈便迫不及待地開始瘋狂地親吻她的的唇,同時一只大手熱情地撫模著她光滑的,縴細的柳腰
他發現,身下的人兒不僅身體誘人,模樣誘人,連舌頭都是那麼誘人無比,簡直就是極品尤.物,
她很熱情,靈巧的大膽地挑逗著他,讓他不時地顫栗、低嘆,真恨不能將她一口吞下去,
從沒有一個女人讓他如此瘋狂,如此發自內心地渴望?
唇離開了她,卻很快吻過她修長的脖頸,然後徘徊在她敏感的耳朵邊上,一邊急促地喘息著舌忝弄她小巧的耳垂,一邊瘋狂揉捏vexn,
就在熱情急劇升溫之際,突然,「 」地一聲,房門被大力撞開,緊接著,一團黑氣飛速地朝南宮烈襲了過來,
南宮烈忙從錦兒身上退開,旋轉著閃到了床榻的一旁躲開了突然的襲擊,與此同時,另外一小團黑氣卻已經擊中了猝不及防的錦兒的頭部,
眼看她雙眼一閉失去了知覺,南宮烈神色一凜,冷冷地看向出現在房內的黑衣人,突然抬手對著他五指虛空一抓,那名黑衣人別在腰間的利劍便仿佛收到主人的召喚,「嗖」地一聲出了鞘,眨眼間便飛至了南宮烈的手里,
黑衣人眉頭一皺,不及他多想,泛起金光的一劍已經朝他揮了過來,于是,他忙往後一仰,躲過這一擊,開始和南宮烈較量了起來,
南宮烈的金色劍氣可謂削鐵如泥,一旦不小心踫上,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不過,盡管招招致命,那黑衣人雖全無還手之力,只能不斷閃避,但身形卻極其靈活,如空氣中的一縷不可捕捉的黑影,總讓南宮澈無法傷到他一分一毫,
沒一會兒,黑衣人突然開口大聲喊道︰「錦兒?醒醒?錦兒?快醒醒??」
聞聲,南宮烈不禁皺起了眉頭,手中劍勢一收,身體往後一退,和黑衣人拉開了一段距離,黑衣人見他突然停手,雖有些意外卻也停了下來,不再和他糾纏,
「你們認識??」南宮烈皺眉疑惑道,听他剛剛喊出的話,似乎不像是要害錦兒,而且話里隱隱有一絲擔心的味道,
黑衣人卻並不理會他,而是兀自轉頭看向睫毛微顫的錦兒,扯下了臉上的黑色面巾,露出一張清新俊美的年輕臉龐來,
這時,床榻上的錦兒緩緩蘇醒了過來,睜開眼抬眸看向對面立著的兩個人,微微一怔後,她的目光定在了那黑衣人的臉上,
「天宇??」錦兒驚訝道,
捕捉到她眼里透出的一抹欣喜之色,天宇的心微微動了一下,刻意壓抑的情感瞬間涌動起來,似乎想要沖破束縛,
南宮烈見兩人果然不像是敵人,這才稍微松了口氣,但心里卻又升起一團疑雲,
錦兒正準備起身下床,卻意識到身上好冷,低頭一看自己竟然只穿了肚兜和褻褲?
「啊?????」她驚叫出聲,慌忙拉了被子過來將自己裹好,慌亂疑惑之中,她憶起之前是南宮烈和自己在一起的,于是,她猛地轉頭瞪向他,怒道︰「你這個臭流氓??你對我做了什麼???」
南宮烈一怔,不得不承認這才應該是她的風格不過,之前那個妖嬈嫵媚的她又作何解釋?看樣子她似乎一點都不記得剛才自己的所作所為了?
「錦兒,你被人下咒了,」一旁的天宇皺眉嚴肅地說道,
「什麼?」錦兒聞言一驚,忙又轉回頭看向天宇,雖然不太明白他說的下咒是什麼意思,但光听這字面意思就知道絕不是什麼好事兒?
「你被人施了恐魂咒,剛才被人控制了意志,」天宇補充道,
聞言,南宮烈面上一驚,恐魂咒??難道是失傳數百年的暗系法術??怎麼會
錦兒裹著被子坐在床.上,臉上神色不停地變幻,一雙秀眉緊緊擰了起來,「怎麼會這樣難怪上次會發生那樣的事」
「上次??你已經被控制過一回了??」天宇神色一變,緊張地問道,
「嗯,之前有次在客棧的時候也是,到了第二天早上我醒來,卻什麼都不記得了,」
「也是剛剛那樣??」南宮烈皺眉道,心里很是不爽,
「剛剛哪樣?我不記得了,」話才一出口,錦兒就有些後悔問這個問題了,衣服都快被了,依照上次的經歷來看,極有可能不是被迫的
果然,只見對面的南宮烈露出了一抹邪笑,道︰「剛剛你成功引.誘了我,可惜有些人壞了咱們的好事,」說罷,他轉頭有些敵意地睨了天宇一眼,
天得突些,雖然知道了剛才的熱情並非錦兒的本意,但一想到那火熱激.情的一幕幕,他便有種意猶未盡和遺憾的感覺,甚至開始對之前那個「先征服她的心,再征服她的人」的想法,有些動搖了,(某狐︰親,你剛才不是已經動搖了麼?烈︰胡說,朕剛才根本就沒用上半身思考?某狐風中凌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