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那個女人一開始就料到了他們不會同意,甚至早就計劃安排好了一切。
將眾人的神色看在眼里,赫凌風深吸了口氣道︰「依我看,不如就妥協了。」
「什麼」妥協」」
「怎麼能妥協」這樣也太懦弱了。」
「」
赫凌風不顧大家的議論紛紛,轉身對高高在上的土皇開口道︰「父皇,她身具五靈,復木國,滅金國,已被不少百姓當作神來崇敬,現在竟然又僅憑一人之力破了我們的城,她的實力和形象將被更加神化,足以讓將士們聞風喪膽,望風而逃。如果真的和她硬踫硬,您真的覺得我們還有勝算嗎」
不是兒臣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是事實讓兒臣不得不相信她要想滅我土國,絕非什麼難事。之所以給我們提供了和.平解決的方法,或許,一是多少有些顧念舊情,二是不想讓無辜百姓飽受戰火摧殘。
所以,兒臣懇請父皇為了土國百姓,放棄反抗。」他的一番話字字在理,誰都反駁不上來,也全都說中了大家心底里不願意面對的事實。
可真要放棄,又談何容易」
就在大家無奈地搖著頭,猶豫不決的時候,外面又有新的戰報傳來。
「啟稟陛下?和豐城被木軍攻破,主將連同百梨城的守將一齊被木國女皇所殺?」
去女你笑。「報~~?啟稟陛下,南面原屬木國的幾座城出現平民暴.動,暴.民叫囂著要迎接女皇的到來?」
一連兩條戰報,讓土皇頓感焦頭爛額。有些無力地抬手托住額頭,他的心里早已沒了之前的底氣。
「父皇」赫凌風皺眉喚道,心里也有些急了。
「朕頭痛欲裂,退朝?」有些惱恨地丟下這句話,土皇起身有些頭重腳輕地往後殿而去。
「唉看來,或許按女皇說的和.平解決,已然是最好的辦法了。」
「是啊,那女皇簡直就是個神女,咱們那些凡胎的士兵怎會是她的對手」」」
「與其做無謂的掙扎,不如就答應了之前的條件,至少百姓不用受苦,皇上和諸位大臣們也都能得到較為妥善的安置。仔細想想,女皇的這個辦法其實已經很仁慈了,至少比她在戰場上仁慈了不知多少倍」
「是啊」
听著那些見風使舵的大臣們的議論紛紛,赫凌風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徑直往後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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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土國派使節來說,同意之前的和.平解決方案。會盡快護送太子前往木國。」
聞言,錦兒把玩著手里的茶杯,並無多少意外地淡然一笑道︰「知道了。轉告來使一句,讓他們的太子務必將土國的鎮國之寶——土靈石一起帶上。」
「是?」
看著士兵快步遠去的背影,錦兒長長地舒了口氣。接下來她要對付的是水國,如果吸收了土靈石的靈力,自然就更加穩穩當當了。
「錦兒,你現在就要回去準備成婚了」」青月盡量掩飾住自己的情緒,平靜地問道。
「嗯。明日一早便回宮。」
「那我們呢」」」天宇可忍不住自己的情緒,憤憤不平地質問道。
聞言,錦兒笑了笑,起身走到兩人身邊一手摟過一個,軟聲道︰「別急嘛。我不是天天都跟你們在一起的嗎」先讓我把土國搞定好不好」放心啦,不會讓你們等多久的。」說罷,她主動各賞了兩人一個甜美的吻。
然而,她一左一右親得倒是順利,那倆人卻同時湊過來想吻她的嘴,結果悲催地撞到了對方的頭。于是,一場因kiss引發的戰爭又開始了
「停??」受不了他們倆的錦兒懊惱地出聲制止,然後頗為郁悶地舉手投降道︰「別吵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錯,怪只怪我沒長兩張嘴」
「兩張夠嗎」」」天宇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道。「後面還有幾個排著隊呢?」
聞言,錦兒張了張嘴,卻不知該說什麼,只得識趣地乖乖閉了嘴。這倆家伙自從知道她準備和赫凌風成婚的事情之後,就時不時地需要發泄一下心中的不滿。看來自己真的得趕緊給他們名分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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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宮之後,錦兒便下令下去,讓宮人開始為即將到來的婚禮做準備。一切開始緊鑼密鼓地進行,楚逸凡等人則忙著梳理朝政,忙得焦頭爛額。
「錦兒。」才邁進南宮澈的院子,錦兒便听一聲溫柔帶笑的呼喚傳來,緊接著,一襲她熟悉的銀色錦袍躍入眼簾。
花樹之下,南宮澈一頭金色長發自然垂順而下,襯上他完美的五官,美如謫仙,再加上那暖陽一般的美好笑容,簡直讓那些紛飛浪漫的花瓣都失了顏色。
錦兒感覺魂都快被他吸去了,也不知是怎麼走過去的,就那樣一臉迷醉地被他擁入了懷里。
「終于回來了,想死你了。」南宮澈眷戀不已地緊緊抱著她,低頭在她耳畔柔聲呢喃道。等待真的好辛苦,他再也不和她分開這麼久了。
「我也好想你。」錦兒閉上眼享受著被他摟在懷里的美好感覺,半晌後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忙從他懷里退了開來。
「你的傷好了沒有」給你的雪肌膏你有沒有用」」
南宮澈低頭淡笑著一眨不眨地看著她,突然俯身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啊?你這是干嘛」」錦兒拽住他的衣襟問道,心跳莫名地加快。
「給你檢查一下我的傷口。」南宮澈輕笑道,眼里熠熠生輝。
房門被關上,南宮澈徑直低頭吻住了錦兒的唇,一邊吻一邊抱著她往床榻而去。
溫柔地將她放到榻上,南宮澈一邊吻她一邊動手解自己的衣物。半晌後,他戀戀不舍地離開了她的唇,將她拉著坐了起來。
「看看,只剩一點疤痕了,你的藥真不是一般的好。」南宮澈邊說邊撩開了自己的衣衫,將胸膛上的傷痕展示給她看。
錦兒櫻唇微張地看著他如玉的肌膚,小手並未撫上他那條長長的只剩隱約痕跡的傷疤,而是輕輕覆上了他光滑如玉,姓.感萬分的胸膛。
感受到他輕顫了一下,錦兒抬眸壞壞一笑,小手開始在他胸口畫著圈兒緩緩靠近他那微微突起的小紅豆。
「錦兒」南宮澈喉頭滑動了一下,身子忍不住輕顫不止。「你這是檢查傷口嗎」」vexn。
聞言,錦兒歪著頭嫵媚一笑,道︰「少來。你想引.誘我的目的得逞了,現在該承擔後果了。」說罷,她身體前傾,指尖稍一用力,將南宮澈往後推倒了下去,並順勢俯吻上了他的小紅豆,靈活的舌尖開始了讓南宮澈顫栗不已的挑.逗。
緊閉的房間內飄出陣陣隱約的呻.吟聲,先是南宮澈壓抑著的低吟淺嘆,後來則換作了錦兒的銷.魂之音。
幸福,在不斷地升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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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整個木國便陷入了一派歡天喜地的氛圍之中。大家紛紛為女皇納夫感到高興,也為女皇不戰而收服土國感到甚是高興和崇拜。
這日,木國皇宮到處都是紅彤彤一片,喜慶之極。大殿之上,錦兒身著一襲隆重華麗的大紅喜袍,頭戴珠光閃爍的金色鳳冠,高貴傲然地坐于最高之位,將底下眾人的驚艷之色盡收眼底,嘴角忍不住微微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想到之前听徐公公說女皇的夫侍在婚禮上要蓋喜帕,她便覺得有些好笑,感覺真的就像是男子娶妻一樣了。可徐公公說一切都是依照水國的女皇體制,她也只好忍著那股別扭的感覺沒再說什麼了。
正想到這里,殿外傳來宮人的宣報聲,很快,一身艷紅喜袍,頭頂喜帕的男子被人簇擁著領了進來。
看著他一步一步緩緩的前進,錦兒情不自禁憶起當初自己與他成婚的場景,心里涌起莫名的感觸。當初狠心留下休書一封便不辭而別,此刻再見,他會用怎樣的眼神看她」又是否會恨她奪了他們赫家的江山」
之前或許是太過驕傲,竟然完全忘了顧慮他的感受,眼下人都到跟前了竟然才想起這些,心里竟莫名的有一絲忐忑。
「奉天承運,女皇詔曰」徐公公正在念冊封詔書,才念了個開頭,門外卻傳來侍衛們的驚問聲。
「什麼人」?站住?」緊接著,一抹耀眼的火紅色身影像風一般地沖了進來。
待來人站定之後,底下眾人皆是一驚,無不暗嘆此人俊逸非凡的樣貌和渾身散發出的高貴威嚴氣勢,而且他一頭火色長發張狂地披散在身後,讓眾人不由得猜測起他的身份來。
徐公公拿著聖旨愣在了那里,錦兒亦是一臉震驚地看著來人,心里瞬間涌起莫名復雜的情緒,既欣喜期待,又有著強烈的緊張不安。
「墨焱」錦兒喃喃喚道,情不自禁地緩緩站起了身來,一顆心仿佛要從胸口蹦出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