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傷用了的,至于手臂上的傷,那是我第一次意識到自己愛上你所留下的印記,我舍不得讓它消失。」石淵低沉的嗓音在錦兒耳畔溫柔地響起,掀起了錦兒沉澱在心底的記憶。
「你真傻」錦兒軟聲低語道,心里莫名的感動。那是多久以前了,他竟然冒死為她擋箭,而自己卻根本不知道。
這麼久以來,他一直默默地愛著自己,默默地守護在自己的身邊,如果今天不是他的這番主動,或許自己真的不知道還要忽視他多久。
「好啊?說要好好休息,竟然背著我們在這里」一旁的假山後面突然冒出一個頗為氣惱的聲音,錦兒和石淵扭頭一看,發現假山後面探出了兩個腦袋,竟是一臉懊惱的天宇和面頰微紅的青月。
她突然意識到,這兩個當初的死對頭竟然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成了時常形影不離的死黨了
「你們什麼時候來的??」錦兒很不自在地問道。
她真後悔沒下一個死命令,沒有她的傳喚,他們誰也不許隨便進入她的宮殿。這處露天溫泉雖然有圍牆隔著,但是對于他們這樣的高手簡直是形同虛設。
正想到這里,天宇拉著青月從後面繞了出來。
「有那麼一會兒了。」青月抿唇有些古怪地笑著說道,隨即又補了一句︰「是他硬拉著我看的。」
「你們?」錦兒又羞又惱,臉紅得跟猴似的。石淵倒是沒多大反應,依舊那麼淡然自若地擁著錦兒。
錦兒正準備讓他們倆出去,卻驚詫地看見天宇唇角勾著一抹狡黠的笑意,開始動手了。
那開到喝。「你干嘛??」錦兒呆呆地看著他,驚訝地問道。
「和夫人一起共浴啊。」說罷,他轉頭沖青月壞壞一笑,道︰「還愣著干嘛?」
純潔的青月怔怔地站在原地,眼睜睜看著他三兩下月兌了個精光,然後在錦兒的驚叫聲中跳進了溫泉池里。
「啊?你個流氓?走開?」錦兒驚叫出聲,卻被天宇拽著月兌離了石淵的懷抱,被他摟進了懷里。熱情的吻肆無忌憚地落下,他的手更是壞壞地揉捏她胸前的柔軟,惹得錦兒忍不住輕吟出聲。
畫面太過香艷,青月感覺自己渾身的熱血都沖到了某處。于是,他咬了咬唇微微一笑,再無猶豫地褪去衣物,走到兩人身旁下到了水里,加入了天宇的陣營。
「喂,你們你們這是干嘛啊石頭,救我」錦兒身前被天宇侵襲著,身後又被青月親吻得難受不已,只得無力地向石淵求救。
然而,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石淵,此刻也再度興奮了起來,不僅沒有救她,反而加入了他們的陣營。
錦兒懊惱不已,卻又無力反抗,臉頰滾燙緋紅,又羞憤又緊張,不知是不是這樣的場景太新鮮刺激,錦兒感覺自己的身體異常興奮起來。
「錦兒,放松享受-,我們想讓你更快樂」不知是誰說了這麼一句話,讓錦兒徹底放開了最後一絲拘束,開始閉上眼全身心地感受他們對自己深情而又火熱的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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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兒,你速度還真快啊,我們只不過離開了一個月,你竟然把他們四個都解決了。」赫凌風有些郁悶地說道。
「都不等我回來。看來,我這王夫之位還真的只不過是個頭餃而已。」墨焱撇撇嘴有些不滿地說道。
錦兒笑了笑,忙上前抱住墨焱的腰,吐了吐舌頭,道︰「沒有啦,我也是不想讓你太操心嘛。來,親一個,想死你了。」vexn。
「我呢?我呢?你不想我嗎??」一旁的赫凌風酸溜溜地嚷嚷道。
「想想想。」錦兒無奈地笑著上前也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這才將他安撫了下來。
「啪??」廳里某張桌上突然傳來的聲響打破了此刻和諧有愛的畫面。大家齊齊循聲望去,原來是被眾人冷落了的楚逸凡發飆了。
「姓楚的,你反了不成?」天宇有些好笑地看著楚逸凡,道。
「我不干了?」楚逸凡猛地站起身大聲說道,一張俊臉上寫滿了氣憤。
錦兒疑惑地眨巴了兩下眼楮,不解道︰「你不干什麼了?」
「丞相?本公子不當這個丞相了?整天忙上忙下,忙里忙外,你倒好,一天到晚忙著娶這個,納那個,奏折全都是我幫著全權處理,累得半死還討不到半點兒好處?我不干了?」
沉默了半晌後,眾人忍不住竊笑出聲。
「丞相大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陛下讓你全權處理,那是對你的信任,有多少人想還想不來呢,你可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南宮澈一臉迷人微笑地一邊把玩著茶杯,一邊平靜自若地說道。
「少來?換你來試試??」楚逸凡白了他一眼,道。
「當初可是你信誓旦旦地說,有你在,我即便是昏君也昏不到哪兒去的。」錦兒挑眉笑著說道。
「我不管,你如果不承認我是你男人,這丞相我就不當了,繼續去過我當年雲游四海的悠閑生活。」說罷,楚逸凡一副沒得商量的樣子,別過了臉去。
「錦兒,這麼好的一個丞相,沒了還真是可惜了。」青月淡笑著說道。
「雖然有些不樂意。但是如果少了這麼好一個苦力,害得錦兒天天奏折纏身,似乎更劃不來。」天宇撇撇嘴,無奈道。
錦兒皺了皺眉抬頭看向墨焱,道︰「你決定。」
雖然她現在並不排斥他了,但要說有多喜歡卻又好像還談不上,只是,或許因為當初自己和他確實有過夫妻之實,再加上他處理朝政很有一手,所以,听他說要離開,感覺似乎還真有些舍不得了
墨焱挑了挑眉頭,似笑非笑地看向薄唇緊抿的楚逸凡,想了好半晌才開口道︰「投票表決。反對的請舉手。」
聞言,楚逸凡這才轉回頭來,微微有些緊張地看向眾人。
持續了十秒後,竟無一人舉手,他再也忍不住地開懷大笑起來,沖上去挨著攬了攬幾人的肩,豪氣干雲地說道︰「哈哈哈?好兄弟?今晚我請大家喝酒?陳年女兒紅?」
眾人無語,笑的笑,搖頭的搖頭。
「你只請他們喝?我呢?」錦兒沒好氣地笑道。
楚逸凡扭頭看著錦兒狡黠一笑,道︰「這還用問?你不在大家怎能盡興?怕就怕你不敢來。」
「嘁~~?我不敢來??誰怕誰啊?」話一出口,大家都跟著起哄,錦兒心里竟莫名地有些發虛起來,忙扭頭可憐兮兮地看著墨焱,道︰「你要幫我。」
「說大話可是要承擔後果的。」墨焱笑道。
「你不幫我?」錦兒懊惱地看著他,卻見他但笑不語,並不回答。于是,她嘟了嘟嘴,離開他的懷抱投奔去了南宮澈那里。
「澈,你最好了,你要跟我站一邊才行。」錦兒摟著他的腰撒嬌道。
南宮澈無奈地笑了笑,道︰「好,我幫你就是了。」
「還是你最好?」錦兒開心地親了他一下,轉頭得意地看向楚逸凡等人,卻見他們暗笑著在互換眼神。
「澈,你酒量好麼?」錦兒心里有些發寒地問道。
南宮澈倒是不謙虛,淡笑著說了個好字,錦兒這才放下心來。
然而,令錦兒沒想到的是,晚上的酒局一開始,那幾個就輪番過來轟炸起她和南宮澈來。
連喝了幾杯,錦兒意識到他們實在是人多勢眾,忙改變方案,用兩兩劃拳的方式來喝。這樣至少能瓦解一下敵方陣營。
當然,跟她喝的人一樣得遵循之前訂的規矩,她一杯,對方就得兩杯。
頓時,席間的氣氛更加歡騰起來,有笑的,有叫的,有劃拳的,有喝酒的,那場面才叫一個熱鬧。喝紅了臉的錦兒,眼看著楚逸凡連輸三局,頓時笑得好不開心,一不小心身子一歪,倒進了一旁南宮澈的懷里。
南宮澈忙扶住她,溫柔地笑看著懷里微醉的人兒,緩緩低頭吻在了她嬌艷欲滴的紅唇上。還沒來得及深吻下去,懷里的人兒卻被人搶走了。
「劃拳,不許干別的事兒。」楚逸凡將錦兒扶正,有些慵懶而又霸道地說道,眼里隱約燃燒著妒火。
錦兒被他這麼突然一拽,腦子有些暈乎乎的,不過,她的意識還是滿清醒的。
「來就來,誰怕誰,今晚定要讓你喝得爛醉如泥?」
「哈哈?我看你這牛皮能吹到天上去。」
于是,錦兒和楚逸凡斗志昂揚地開始了新一輪的劃拳比賽,一旁的其他人也不甘寂寞地三三兩兩玩了起來。
南宮澈酒量雖好,但畢竟對手都不弱,加上他既要和別人劃拳,又要幫輸了的錦兒喝酒,漸漸地也有些吃不消了。到了後面,看他快不行了,錦兒只好自己喝自己的。
就這樣鬧騰了一晚上,到最後竟沒一個能從軟墊上站起身來,全都醉得要麼倒在一旁呼呼睡覺,要麼說著胡話,要麼揮手舞袖地發著酒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