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起地上的報紙,報紙的頭版巨大的標題,遠任集團總經理帶夜店舞女出場過夜,她挑挑眉,不難猜這個夜店舞女大概說的就是她了,她繼續往下看,內容精彩豐富。
據可靠消息稱,遠任集團的總經理段任珩已與宋氏建設的董事長千金訂婚,而宋氏建設董事宋魏松的長子宋爾雅曾當面訓斥過喬段任珩……
「叩叩叩」三聲有禮貌的敲門聲響起,門被推開了,來人身著名牌西裝,手里提著一大罐保溫壺「李嫂炖的雞湯,我給你送過來了」他看了一眼她手中的報紙,沒有任何異樣。提著保溫壺走到廚房,不一會兒便端著冒著熱氣的雞湯走了出來「趁熱喝吧」
"我的門沒鎖嗎「她側著頭困惑的問
「我想是吧,我一推就進來了」他將湯放到桌上
她看了眼雞湯「你可以不用對我這麼好嗎?我不是你的責任」
他沒有回答「你喝吧,我還要去公司開會」
「你不怕我會愛上你麼」
他轉過身「你不會」
她嘆了口氣「有沒有人說你很無趣」
「有」
她翻了翻白眼,推開椅子坐了下去「拿起報紙,你不介意這個嗎?」。她指了指報紙上他的照片
他淡淡的看了一眼「沒什麼好介意的」
「那,你的未婚妻呢?」
「如果她介意的話,可以退婚」
「听起來很傷人,听說她很喜歡你呢?她叫什麼名字」
「宋爾柔」
「也有個柔字嗎?性格也跟小柔一樣溫柔可人嗎?」。
「我和她沒見過幾次,不清楚」說完,他便走了出去。
她觀察到每次提到小柔他的神情總是在一瞬間變了模樣,這樣的人是真心愛小柔吧,一種失去了才真正明白的愛?一種結束了才開始的愛?一種悲哀沒有結局的愛?比起小柔,他是不是顯得更可憐?活著的人總是最痛的不是嗎?也許早在很久前她就不恨他了吧!
「小柔,我們別恨了好嗎?」。她看向牆邊小柔的遺像,她的笑容永遠停留在了18歲,那花一般的年紀,她永遠都是那樣笑著,嘴巴笑著,眼楮笑著,就是回答不了你任何問題。
把注意力再次放回報紙再看了眼附在文字旁邊她的照片,說實在的,連她自己都認不出來,過于濃厚的妝容遮住了她原有的容貌,看起來是這般的俗不可耐,起碼老了4-5歲。
有些心煩氣躁,她扔開報紙,隨手拿起調羹喝了幾口雞湯,就連原本鮮美的雞湯此時此刻喝起來竟也變得淡然無味,心情低落至極。真正影響她的還是報紙里的那個名字吧。不難猜想他應該很厭惡像她這種女人。卻不知讓他傾心喜歡的是哪種女人?一定是他一樣完美的吧,有傲人的容貌,顯赫的家世,甚至是高等的學歷。
這個世界王子就應該跟公主在一起,就算是灰姑娘,她也要穿著華麗的禮服,水晶鞋,坐著南瓜馬車才能博得王子的注意。
她從來都不是公主,更做不了灰姑娘
所以,她痴心妄想的王子卻永遠都不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