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岱禮坐在床上,浴室的門打開,葉素從里出走出來,房間里鋪了厚厚的地毯,她並沒有穿鞋,光著潔白的腳丫子緩步而來。
臉上不施粉黛,被熱氣蒸騰過後卻女敕白粉紅,長長的頭發挽著腦後用發夾箍著,只有絲絲縷縷的垂落下來,更顯另外一種風情。
為了掩飾自己看的出了神,沈岱禮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一聲,隨即凶巴巴的開口︰「還不快滾過來!」
「是,王爺。」葉素暗地里白了他一眼,欠了欠身學著電視上那些古代的女人請安的樣子,「請問爺,您需要我干什麼?」
沈岱禮一愣之後微眯了雙眸︰「伺候爺擦頭發。」
隨著他話音落下的同時,他手里的毛巾也向她飛來,葉素揚手接起,慢慢走到了他身邊。
女人的手小巧而有股柔勁,裹著毛巾在頭發上揉來揉去,格外的舒服,沈岱禮舒服的閉上眼楮,沉浸在這享受之中。
良久之後,安靜的房間里響起一道聲音︰「過兩天後,我想回家一趟。」
沈岱禮眼楮也沒睜開的答︰「不行。」
葉素氣結,她乖乖巧巧的伺候了他這麼久,只提了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他都不答應了,太不人道了。
「不擦了,你自己弄。」她堵氣似的將毛巾扔在他腦袋上,也不在管他,徑直上了床躺下睡覺。
可是她還沒來得及拉上被子,床邊一沉,她側頭一看,一張陰沉的臉逼過來,攫住了她的下巴,力氣極大。
「是不是這兩天安生日子過習慣了,我沒跟你臉色看,你恃寵而驕,所以越發沒規矩了。」
他一個字一個字落下,手上的勁也一點一點加大,葉素覺得,自己的下巴就要毀在他的手里了。
忍著劇烈的疼,葉素艱難的開口︰「恃寵而驕?我可不覺得沈先生寵過我,我如何就成了恃寵而驕了?」
她雖然這樣說,可是心里卻明白,這幾個星期她確實安生日子過多了,他對她很好,雖然他不在這里,可是每次都有人派人送一些東西過來,有吃的有穿的有用的,樣樣細致。
在這無聲的溫柔里,她忘記了他本性的冷酷,使得她今天晚上發了性子,才讓她做了剛才那樣一個舉動。
是她不知好歹,在疼,也是她應得的。
沈岱禮從來沒有看過一個女人這麼能忍,上次在俱樂部他弄月兌臼了她的下巴,她忍著一聲沒吭,這次也是,他用了七成的勁,她還是忍著不出聲。
就算她眼眶里有淚,她也是緊緊抿著嘴角不讓那些東西流下來。
這樣堅強的模樣讓他看了心里莫名的惱怒,他冷笑了一聲,手上又加了兩分勁,逼近了她,在她耳邊低聲道︰「女人太能忍不見得是好事,哭出來,哭出來我就放過你,可以原諒你剛才的舉動。」
他的五官在她眼前迅速放大,兩個人像情侶一樣隔的如此之近,葉素有些頭暈,閉了閉眼,有妥協的意味,眼淚在那一瞬間傾瀉而出。
「真乖。」沈岱禮輕笑一聲,拍了拍她的臉頰,手上漸漸放松,伸出舌尖一一舌忝舐干淨她眼角的淚水,幾乎是呢喃道︰「我不喜歡你強硬的態度,記住了麼?」
葉素自嘲一笑︰「我當然記得,情婦就應該討金主的歡心,如何能不記得……」
因為她的話皺了皺眉,沈岱禮抬眸,看清她臉上的諷刺,這諷刺卻是給他,冷哼一聲,他強硬的扳過了她的臉︰「既然是情婦,那就得學著做情婦的樣子,從現在開始你來學著如何討我有歡心。」
他說著,指尖邪惡的挑起她的衣角,手指鑽了進去……如願看到她臉上凝固的神情,和頓時僵住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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