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干什麼?!」一听這話,李純厚就開始罵了起來,「我說你這家伙是在哪里找的這麼個病秧子,我沒說幾句她就莫名其妙的倒下……」
「你說什麼?」沈岱禮皺眉,忙上前將葉素從他懷里搶了過來。
看著空落落的手心,李純厚一愣。
情況很不好!一看葉素的臉色,沈岱禮神情立刻變了,將她抱起來就往屋子里去。
「喂,你別嚇我啊!這女人死了我可不會負責的!」李純厚回過神來,看到一向表情冷淡此時卻焦急的樣子,他知道什麼應該很壞,立馬也跟了進去。
匆匆上了二樓,沈岱禮將房門合上,攔住了正要進來的李純厚,也不管他在外面如何大吼大叫,只當做沒有听到。
把葉素放到了床上,沈岱禮拉開角落里的櫃子,將一個白色的醫藥箱提了出來,他坐到床邊,伸手解開葉素的衣服,雪白的肌膚印在他的眼楮里,他雙眸一暗……
有他李純厚這麼倒霉的人,只不過跟那個女人搭訕了幾句話,結果她倒好,一聲不響的倒下去,嚇得他半死。
看剛才那情形,如果這丫頭就這樣死了,沈岱禮那廝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他跟他這麼多年的兄弟,還沒看到過沈岱禮為了一個女人而出現那樣焦急的神色。
「開門!讓我進去!」站在原地越想越急,李純厚抓了抓頭,抬起修長的腿打算去踢門,發泄心里的郁悶之氣。
他的鞋子還沒沾到門邊,緊閉的房門在下一秒打開了。
沈岱禮從里面走出來,又順手將房門帶上,隔絕了想往里面偷看的李純厚。
「怎麼樣怎麼樣?她死了沒有?!」李純厚急不可待的開口。
沈岱禮看白痴一樣的看了他一眼,懶得回他的話,來到二樓客廳里的沙發上坐下,輕輕吐出了一口氣。
李純厚還算個有眼力勁的,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那女人是沒事了,他不禁也跟著坐了下來,模了模額頭的細汗。
他女乃女乃的,他李大少什麼時候這麼沒出息,被一個女人嚇出了冷汗,真他媽點背。
用腳踢了踢自己的好友,李純厚沖他抬了抬下巴︰「那女人是誰?你新找的樂子?還有,她到底怎麼了,不是得了什麼癌癥吧。」
他可不會真的以為有人這麼不禁嚇,隨便說兩句話就暈了過去。
閉著雙眼,沈岱禮輕揉眉心,淡淡的吐出一句︰「行了,你今天說的事我答應你,你走吧。」
嗤的一笑,李純厚輕蔑道︰「這麼簡單就想打發我,那小丫頭可是勾起了我的興趣,你是知道我的,不了解她個透徹,我可不會就這麼走了。」
剛剛被揉展平鋪的眉心微不可查的一皺,沈岱禮有了微薄的怒氣︰「你來到我地方,還把我的人氣出的病發,我沒有找你算賬,你倒是像個賴皮狗一樣粘著不走了。」
「賴……賴什麼?」李大少被他的話氣的不輕,胸口一起一伏,「你這個家伙怎麼這麼毒舌,我不就是想知道那丫頭到底怎麼了,難得我主動關心一次別人,你你你……好!你不說就算了,難道我還不能自己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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