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舞找了一件客棧,吩咐小二準備熱水,再打發小二去買了幾套衣服,然後準備一桌酒菜。
幾個小孩听到我讓他們洗澡而且穿新衣服,高興得眼楮都亮了。
等他們洗完澡,便乖巧的一一在我眼前站定,緊張的望著我。
我指了指旁邊擺滿食物的桌案,示意他們去吃。他們看見食物很興風的奔過去,也顧不上畏怕我們了。
我和小舞坐在一旁吃著糕點,看著他們急猛咽。雖然下筷的速度迅速了點,卻沒有其他不雅之處,看來還是很有教養的。我很好奇是誰教他們幾個這些得體的禮儀的。和小舞對視一眼,看來小舞和我一樣認為他們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孩呢。
四個小孩吃飽後,便乖乖的一起站在我面前,望著我的眼神有些熱切,也不再拘束了。
小舞走上前去,問他們︰「你們是親兄妹?」
那個最大的男孩子回答道︰「不是。我和小乙小丙是親兄弟,三年前娘親死後,妹妹的娘親收留了我們,一個月前妹妹的娘親也死了,她叫我們照顧妹妹。」
「你叫小甲?」
那個男孩驚訝的抬頭看著小舞,低下頭,再點點頭。
汗……甲乙丙……
「妹妹的娘親?」
「妹妹的娘親很漂亮,她教我們識字和禮儀,而且她有好多珠寶,她死的時候把珠寶交給妹妹了,不過之前給她治病用了很多錢,現在珠寶快用完了。」
「她叫什麼?」
「我听過她跟妹妹說自己叫魅姬。」
魅姬?風之都消失很久的頭魁?怪不得這幾個小孩的教養這麼好。名妓大都風雅,且最善禮儀了。教出這幾個懂禮的人也算難得了。
我凝神望著「妹妹」,雖然小小年紀,還很稚女敕,但容貌一驚頗為秀氣了。走上前去,拉過她的手,對小甲說︰「小甲,你們以後就叫暗金,暗木,暗火吧。妹妹叫水影。喜歡這新名字嗎?」。
听到自己有心名字了,四個小孩的眼楮都盈滿了感動。
我微微笑,繼續說︰「我需要絕對的忠誠與能力,今後你們金木水火四人可願追隨我?」
「願意。」整齊響亮的回答。
「那,小金小木小火,你們三兄弟我先安排你們去私塾讀書,一年後再依你們自己的喜好讓你們去學武樂毒醫。你們要好好學習,這樣才可以保護你們想要保護的人,才可以效忠我,做得到嗎?」。
「做得到。」更為響亮的回答。
「那就好。小水我就把她帶在身邊,以後每月我都會來這里等你們,每月初一就當是你們的假期吧。」轉過頭問小舞,「風過最有實力的私塾叫什麼?」
「書門。」
「真有意思的名字。那就去書門吧。」
我牽起小舞,一起把他們送去書門。
把小金小木小火送去書門後,已經不早了。我轉過頭對小舞說︰「今天就在我的落宮用膳吧?」
「正有此意。」
走到宮門前,我停下腳步,望著緊張的拉著我的小水,認真的對她說︰「小水,我是七公主。」
小水驚愕的望著我,一動也不動。
我笑著示意她別怕,對她說︰「小水,我叫南宮落,今年五歲,王宮的人心計太深。小水,我把你帶進宮,擬合小舞一起保護我可以嗎?」。
「小水今年七歲。」小水抬起頭對著我笑,很努力的鼓起勇氣繼續說︰「小水保護妹妹。」
「哈哈……」體內放著小水稚女敕的言語,我不禁笑出了聲,畢竟是宮外的孩子,沒有宮里那麼多心眼,真好。可惜隨我進了宮,就會把這份純真消磨殆盡了。
小舞走近小水,牽起她的手。
看著情景,我知道小舞已經接受小水了。我感動的望著她,小舞總是默默地保護著我,不離不棄。真幸福,至少,還有她們。
走上前去,一手拉著小水,一手拉著小舞,繼續朝王宮走去。
回到王宮後,我把小水交給小宮,對她說︰「小宮,她叫水影,我很喜歡她。以後你就和她一起服侍我吧。什麼該懂什麼該做,你好好教教她。我相信她是個聰明的孩子。」
「是。」
「還有,小宮,你去給我請些夫子。主要教授詩書,醫毒,音律以及武功。我要那些有實力的人,你要是請不到就去稟告爹爹,讓他給我找。你和小水就和我一起學習吧。」
小宮驚訝的抬起頭,接著低下頭,重重的應道︰「是。」
我搖搖手,讓她去安排。
小宮識趣的帶著小水退下了。
小舞走到我身邊,問我︰「你相信她?」
「目前相信。我問過她的底細,她是從王後那里調過來的,已經服侍我三年了。是個很伶俐也很清白的丫頭。」
「那,隨你。」
小舞擺擺手,安靜的開始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