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好夢的話︰今天突然發現,自己身無分文了,連吃飯的錢都沒了,哎,我怎麼這麼窮呢?校運動會期間還打算帶室友去我家那看看,現在卻連路費都湊不出了,頭疼的很,猶豫著不知該不該取消,但這事已經計劃好久了,就這樣取消有些不舍。也真應了那句話,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也許這也叫置之死地而後生,就看自己的努力程度了。希望能盡快地自己養活自己,不再依靠任何人,甚至在朋友需要幫助的時候能夠伸手幫上一把。加油吧,挺過這一段最艱難的時刻,後面就是光明大道了!
預告︰第二十四章、神秘巴瑤
正文開始
一輛客車平穩地行駛在高速路上,司機正百無聊賴地打著方向盤,跟隨車服務生說著話,以提神醒腦。
「哎,這年頭,錢不好掙啊,在如今的世道上,普通人想要安安穩穩地掙錢過日子,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前些天,竟有個司機荒蕩的被查出逃了二百多萬的過路費,要給判無期。哎!」司機感嘆道。
「是啊,現在能掙著錢的人,不是有權的就是有錢的,只有他們越來越有錢,一個個富的就像他們那肚子,一個個能流出油來。」說到這,隨車服務生似乎有說不出的憤怒,「而我們老百姓呢,掙得錢永遠跑不贏物價的漲幅,要麼是被當官的賣給有錢的,要麼就是直接被那些富人剝削得只剩下要花幾十年去償還的債務。他們就像貪得無厭的老鼠,永遠不會滿足,吃飽喝足了,還要在你家磨牙,以備在飽睡一番後喝血吃肉。」
司機似乎被服務生的一番話激得熱血涌動,精神振奮,有了一身的勁兒,感覺無從發泄。車上原本昏昏欲睡的乘客們听到隨車服務生的一席話,個個都清醒過來,睡意全無。他講出了大家的心聲,或深或淺的,眾人都有這樣的感觸,卻無法一一用言語組織表達,听他如此一說,眾人頓時猶如頓悟一般,提壺灌鼎,紛紛感到卸出了胸中的一口抑郁之氣。听到精彩之處,眾人更是鼓起掌,賀起彩來。
「好,說的好!」
「講的好,小伙子,有見地!」
「好樣的,年輕人,夏國缺的就是你這種有覺悟的人!」
……
贊嘆聲不絕于耳,隨車服務生沒想得自己的話會引起此番反響,頓時有些臉紅了,不做聲了。
車上,兩雙閃著精光的眼楮贊賞地看了看服務生,又繼續看向了窗外。
突然,司機發現了在收費站前面的路障和打著‘靠邊停車’手勢的武裝警察。司機靠邊把車停了下來,把車門打開了。
車門一開,上來三個全副武裝的警察,一個守在門口,兩個往前走著,走在前面的那個,手里面拿著一張畫像之類的東西,正一個個仔細地比對著每位乘客的模樣。
其中一個乘客似乎看到了些什麼,站了起來。站在手拿畫像警察身後的武警一看,突然身邊站起一個青年,以為是意外險情,急靠了上去,手中的槍也托了起來,呵斥道︰「別動,你想干嘛?」前面的警察听到動靜,也轉身查看。
「別、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想看看那畫像上的人長什麼模樣?」站起身的那名青年生怕自己的行為被誤會為有攻擊嫌疑,忙解釋道。
手拿畫像的警察疑惑地看著這人,審問似地問道︰「你看它干嘛?」
青年早就準備好了萬無一失的答案,「你們警察手里拿的肯定是壞人的相片,我看看,也好有個印象,到時候要是遇上了,說不定還能領個什麼獎賞之類的呢,您說,是吧?」
警察輕蔑地笑了笑,但卻對回答深信不疑,便將手中的畫像移動了幾分,露給了這人,又舉至胸前,晃了晃,嘴里說道︰「大家都听好了,也都看好了,這畫像上的,是最近一段時間多次犯案的連環*殺人案的嫌疑犯,要是大家發現了有價值的線索,一定要盡到好市民的責任,向警方報案,警方有重獎懸賞。」
看到眾人連聲稱是,警察滿意地下了車。客車重新上路,隨後,車後一輛頂著警燈的車子慢慢地停了下來,從車上走下一穿便服的警督。
沒過一會兒,與剛才站起身的那個青年坐在一塊兒的另一個稍顯年輕的年輕人用胳膊輕輕踫了踫他,嘴巴微微一張,用絕不會被他人听見的獨門密語問道︰「三師兄,你發現了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在他眼里,三師兄是個性子極穩重的人,絕不會輕易多事,若不是發現了什麼不對,是絕不會好事一問的。
扭過頭,三師兄黑著臉,回道︰「小師弟,剛才畫像上的人應該是大師兄。」雖然在心底萬般的不願,千般的不想,但還是無法忘掉剛才看到一幕。以他與大師兄這些年的相處和對大師兄的了解,他可以確定剛才畫像上的人是誰,但穩重的性子還是讓他硬生生地將‘應該’二字加了上去,希望是自己看錯了。
「什麼?」小師弟萬分驚訝,實在想不到那個人竟會是大師兄,仍不死心,問道,「三師兄,你到底看清了沒有?這事可不能出差錯,你真的確定是大師兄?」
好一陣,三師兄才痛苦地點了點頭。這下,小師弟算是徹底亂了心神了,自言自語道︰「這可怎麼辦啊?怎麼辦才好啊?」
眼神凝重地目視前方,畢竟閱歷豐厚,三師兄雖也是震驚與恐慌,卻仍不亂陣腳,輕輕地說道︰「立刻返回山門,告訴師傅,讓師傅定奪。」加大了聲音,朝前喊了聲,「司機師傅,下一個路口讓我們下車。」
這頭,鄭文星已是被這事弄得焦頭爛額了,也無力顧及歐陽依依了。畫像都已下發幾日了,卻仍是毫無消息傳來,為數眾多的邊防站日夜設卡檢查也有幾個日夜了,眾人都已是疲憊不堪。人力、物力、財力如泥牛入海一般,效果淺顯。他會仍然躲藏在市里嗎?但市里拉網式的搜查已經進行幾次了,並無進展。難道他早已潛逃至外地,但他怎麼能逃出這漫天大網?難不成他真插上翅膀飛出去了?眼看著距上頭設立的期限已寥寥無幾了,再無法破案,蔡局長便要引咎辭職,告老還鄉了。這日,鄭文星親自驅車,前往幾個較遠的城防站臨時卡點,希望能得到點什麼有用的信息。車子到時,一輛大客車正開出。下了車,鄭文星問道︰「怎麼樣?有沒有發現什麼重要情況?」
剛才手拿畫像的警察一個立正,答道︰「沒有。」
鄭文星看了看剛開出的大客車,問道︰「那輛車子檢查仔細了嗎?」。
「檢查的很仔細,一個一個地對比了,沒有發現嫌疑人。」小警察很自信的回道。
「有沒有什麼異常情況?」出于平時辦案的習慣性語句,這句話月兌口而出。
一想剛才的事,小警察半笑著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鄭文星一听,暗罵了一聲,「笨蛋。」臉黑著,問道︰「那人坐在第幾排?」
小警察看見鄭文星那臉色,不敢玩笑,在腦子里想了想,急忙說道︰「第七排。」
鄭文星轉身便走,留下一句,「要是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人物,你就等著回家抱孩子吧!」說完,開著車子,疾馳而去。
好在,大客車並沒有開出太遠,鄭文星全速追了十幾分鐘,便追上了。拉響警報器,鄭文星在話筒中喊道︰「前面的大客車,立刻靠邊停車,听著,前面的大客車立刻靠邊停車。」
大客車司機便立刻靠邊把車停了下來。鄭文星上了車,一眼便看見了目標,走至二人跟前,說道︰「請二位跟我下車協助調查一件案子,馬上。」
二人不能動強,只能依命在車上眾多乘客的異樣目光下走下了車,坐進了鄭文星的警車,絕塵而去。
終于,車子停在了一個服務區。車內,「希望二位能夠積極配合,我想你們也不希望有更多的人遭受不幸。」
二人均是默不作聲。
「你們的話很可能幫助我們盡快的抓獲此人,那樣的話,將會有多少個女人免遭不幸,又會有多少個家庭得以保全,希望你們能夠想想我說的話。」鄭文星繼續開解二人,希望在二人身上找到突破口。
好一會兒,小師弟開口道︰「你們不會抓到他的,你們抓不住他的。」
鄭文星一听,心知有戲,繼續問道︰「他難道有什麼神通?我們為什麼會抓不住他?」
三師兄想到鄭文星所說的話,也終于不忍,苦笑道︰「他是我們的大師兄,自幼跟隨家師習武,武功造詣匪淺,師傅曾經說過,師兄弟們中,就屬大師兄天賦最高,今後的造化不可估量,誰知∠∠∠∠∠」又是苦笑,不語。
鄭文星听完,心生一念頭,真誠地懇求道︰「二位,可否帶我回你們師門,讓我見見尊師,也好讓我們多些準備,也好在抓捕時有些把握!」
思量許久,三師兄點點頭。于是,三人朝數百里之外的雀石山進發。不日,三人便來至山門前。
眾師兄弟一看,三師兄和小師弟回來了,俱是高興不已,問長問短。
「五師弟,師傅他老人家可好?」三師兄先問師傅安好。
「師傅好的很。」五師弟答道。
「那好,我和小師弟先去向師傅問安,稍後再找你們。」說完,帶著鄭文星向後山走去。
鄭文星覺得自己還真像回到了古代,這里的一切與電視劇里的古裝片頗像,人也是身著長袍,續發。
「師傅,徒兒回來了。」三師兄和小師弟俱是跪在地上,朝師傅磕了幾個響頭。
「起來吧,讓你們帶來的貴客于一旁就坐吧!」雖是年近八旬,卻是白發童顏,聲音洪亮。
雖沒用半分內力,但鄭文星卻覺得耳膜快要被震裂了,腦袋都是嗡嗡作響,看著紅木太師椅上坐著的仙風道骨一般的老翁,心中震撼不已。
此人便是遠古一脈-奇門的第九十七代掌門人奇門翁,似乎看出了徒兒們心中有事,奇門翁喝道︰「有事莫要瞞我,快快道來。」
三師兄不敢有瞞,拜倒在地上,一五一十地將實情說出。不出他所料,一听完,奇門翁一掌拍向了紅木太師椅,白胡子氣得亂顫,怒喝道︰「此等逆徒,羞辱師門,為禍人間,天地不容。」
鄭文星突感地面直顫,不禁動容,沒想到世間真還有如此隱世山門。氣罷,奇門翁自嘆道︰「哎,也是我教徒無方,少時,因憐他身世可憐,便驕縱了他幾分,沒想至今日之地步。哎,為師也罪過不淺!。石紋,讓你二師兄與你及四五六三位師弟一同下山,助天下蒼生,擒了那逆徒,也算是贖罪一件吧!吩咐你七師弟,自即日起,暫以掌門之職,照看山門,為師要閉關自省己過!」
石紋伏在地上,恭敬地應道︰「是,師傅!」
覆手一招,「石紋,你過來,為師有話要囑咐于你。」
附在石紋耳邊,奇門翁輕聲道,「與那逆徒交手,你可∠∠∠∠∠」
石紋點頭不已,一場山門除惡即將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