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討厭我,我回想了一下,我沒得罪過你,而且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她淡淡的開口,語氣有著肯定。
「有時候討厭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牧流冰低低的淺笑。
說完,他就擁著她的腰肢往旁邊的角落移動,溫熱的氣息吐在她的耳畔,他從服務員的托盤里取出兩杯酒,遞了一杯到她的手里,然後一手環著她的肩膀,手指若有若無的在她光潔的肩膀上摩擦著。
她微微的皺眉,眼里閃過幾分排斥,她想要躲開他的戲弄,但是卻不想讓他越發的逗弄。
他這是干什麼?剛才不是說討厭她嗎?怎麼現在又一副夫妻恩愛情深的模樣,瞬間她就明白了,這個男人就是做戲而已,表演給其他的人看。
「既然討厭,何必這樣」說完,她往旁邊邁了一步,但是還沒來得及邁出,他就一把捏住她的下顎,驀地俯身一把俘虜了她的唇瓣。
他強硬的撬開她的唇瓣,舌頭似如破竹一般進去,他迅猛的動作讓她愣了一下,幾乎沒有反應過來,她一手端著酒杯另一只手推拒著他的胸膛,他放開她的下顎手指下滑圈住了她的腰肢,把她柔女敕的身體壓在自己的胸膛上,讓她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不」她睫毛如蝶翼的顫抖。
他的吻太過于熾烈,猶如狂風暴雨一般激烈的落下,將她甜美的呼吸全部吸入自己的唇內,唇齒相接曖昧不已。
她的唇猶如水蜜桃一般,粉女敕如水,牧流冰更加狂野的索取著,壓在她腰部上的手掌更加的用力,讓她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膛上,他把手中的酒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將她整個人壓在牆壁上,肆意的掠奪。
稚女敕的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一下子就被他奪取全部的呼吸,只能趁著他稍微離開她唇瓣的時候,拼命的呼吸。
他狹長的眼眸望著近在咫尺的水眸,那雙眸子朦朧如絲,媚眼如畫,一游一動都是那麼的美麗和誘人。
她攀住他的肩膀,經不起他這樣刻意的挑逗,整個人的重量全部交托在他的手上,而他也扶著她的腰肢,讓兩具身體之間沒有一點縫隙。
就在她快要承受不住的時候,牧流冰放開對她的牽制,讓她的身體靠在牆壁上,看著她不停喘息的模樣,他的嘴角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俊秀而精致的臉上依舊是那麼的貴氣,但是那深邃而寒漠的眼眸里卻有一次若有若無的譏諷,他整個人猶如帝王一般屹立在她的面前。
蘇莫離急促的呼吸著,臉頰泛紅,望著站在自己跟前的男人,眉頭微微的蹙起。
「第一次與你見面,給你一個見面禮,這個吻希望你喜歡」牧流冰拿出帕子輕輕的,替她擦拭了一下已經泛開了的口紅印,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我們的游戲才剛剛拉開序幕,以後會越來越精彩的——」
他的聲音無限的輕柔,柔得給你一種錯覺,但是那雙邪魅的眼眸出賣了他,里面充滿了挑釁和輕佻。
蘇莫離望著他的臉龐垂在身側的手慢慢的收緊,壓下胸口的怒火,落落大方的一笑,「我期待著」
她的反應讓他的笑意加深,收回帕子放在西裝的口袋里,他又恢復了紳士和貴氣,抬起她的手挽住了自己的手臂——
而不遠處的牧家老爺子看到他們兩個的相處,和藹的一笑,看來流冰還是挺喜歡這個妻子的。
「準備好了嗎?我們夫妻要一起出場了,這場宴會我們的主角」他偏頭朝她低低一笑,然後再抬起頭的一瞬間朝旁邊不遠處的人群中望了一眼,然後不著痕跡的收回目光。
蘇莫離瞥了他一眼,默不作聲,只是挽著他往宴會中心走去。
陽台上,唐靜端著酒杯手指慢慢的收緊,望著一對金童玉女,勾勒得精致的眼眸中閃過一抹憤怒,她喃喃的自語道,「結婚當日你沒有出現,把她一個人留在了教堂里,為什麼今天一見面,你就對她如此的熱情,當著眾人的面吻她,難道你是在像大家證明她在你心中的地位嗎?」。
「小靜,他已經結婚了,你不要在執著了」旁邊走過來一溫婉的女子。
唐靜轉過頭看著款款而來的好友,臉上有著幾分的妒忌,「玉婉,為什麼是她?」
「因為牧家的人選中了她」章玉婉走過來勾唇淡淡的一笑,「他們已經結婚了,雖然結婚當日他沒有出現,但是蘇莫離的名字已經寫在了牧流冰的戶口本上」
「你的夢該醒醒了」陽台外面,一聲音幽幽的傳來,帶著幾分譏諷。
這話讓唐靜心里很不舒服,她轉身就看到花園里坐在噴泉池邊緣的女子,一襲紅色的晚禮服將她的肌膚襯托的雪白如玉,她眼里閃過一抹不屑,「你給我閉嘴,你的聲音讓我惡心」
何麥秋抬起眼眸掃視了她一眼,優雅的起身不屑的一笑,轉身往另一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