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浪蕩調情的話,蘇莫離心里很震驚,不敢相信在人前是那麼紳士的男人,在女人面前卻有這麼邪惡的一面。
蘇莫離暗暗的冷笑,她的手慢慢的收緊,「牧流冰,我不管你今天想要干什麼,我都不會參與的,我不打擾你們了」說完,她毫不留情的轉身準備離開。
聞言,牧流冰撐著下顎,渾厚的笑聲從喉嚨里傳來,狹長的眼眸望著她的背影驀地開口,「我不準你離開,你認為你可以離開嗎?如果你出去我不介意當眾表演怎麼把你壓在我的身上,讓你放蕩的申吟」
蘇莫離的步伐驟然一頓,心里充滿了悲涼,轉過頭杏眼瞪著他。
望著她,他再一次漫不經心的開口,「你知道我做得出來的,所以別賭我,你只要踏出這間房間,我不介意撕裂你的衣服,把你壓在外面的柱子上,當下面的人看看我這個老公是如何寵愛你的」
那溫柔如水的聲音一遍遍低聲在房間里回蕩,一遍遍的沖擊著她的耳膜,她氣得渾身都在顫抖,紅唇抿得死死的。
她不敢相信這個男人是這麼的無恥,這麼下流的話卻說得那麼的理所應得,而且她知道他真的做得出來。
牧流冰優雅的走過去,微微彎腰托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個英式禮儀之吻,像極了一個貴氣的紳士,她憤恨的望著他精致的側臉。
下一秒,原本優雅的男人突然一變,變得邪惡猶如野狼,他圈住部她的腰肢,唇瓣落在她深深的溝壑之間,鼻尖充斥著她清香的味道。
蘇莫離愣了幾秒鐘,還沒反應過來就察覺到溫熱觸覺在胸前的肌膚上游走,黑色的頭顱埋在她的胸口。
她抬手推拒著他的肩膀,身體抗拒著他的觸模,她不要像是妓、女一般被他這麼對待,她可以不介意他外面有情婦,她什麼都可以忍受,就是無法忍受他用踫過別的女人的手踫她,因為會讓她惡心——
男人的動作越來越放肆,#已屏蔽#。
「不——」她再也無法忍受,她一步步的後退,但是男人卻一絲也沒有放開,亦步亦趨的跟著,她被他壓在櫃子上,終于她退無可退。
她緊緊的咬著唇瓣,手在櫃子上胡亂模著,最後一把抓住一直花瓶的瓶頸,抬起狠狠的朝他的頭頂揮去——
「小心」瑾瑜瞪大了眼楮。
他的嘴角揚起一抹冰冷的微笑,在她抬起的瞬間就知道她的一舉一動,他的頭繼續埋在她的胸脯上,單手抓住她的手腕,使勁一扭,巨疼從手腕處出現,花瓶從她的手中滑落,跌落在毛毯上——
「啊」她疼得悶哼了一聲,手腕被他大力的握住,阻止了血液的運行,手指漸漸的開始發麻。
冷汗從額頭上冒出,一瞬間她的臉色蒼白了,她干淨的小臉緊緊的皺在一起。
至始至終他始終未曾抬起過頭,盡情的享受著軟玉溫香,單手扣住她的腰肢,一把將她的上半身往後壓,讓她的胸乳更加的顯露,以便他能盡情的享受。
蘇莫離疼得身體都在微微的顫抖,她緊緊的咬著下唇抑制住,但是手腕越來越疼,血液不通讓她整條手臂麻木的發疼。
漸漸的,她的眼眸有些迷蒙,汗水越來越多,打濕了淺淺的發絲,整個世界都是旋轉一般,她的唇瓣發白發青,睫毛如蝶翼一般撲扇,在暈黃燈光的襯托她,她的臉色恰白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