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默默很少喝得酩酊大醉,但今夜,是一個例外。
她承認,她是一個壞女人,一個極壞極壞的女人,她居然會為了能夠獲得更多的上稿機會,悲催到去給那個肥嘟嘟又色眯眯的總編獻身。
呵,什麼狗屁的清高,到最後,還不是要在金錢面前低頭?
今天,一大早就接到她媽媽打來的電話,說爺爺不行了,家里已經沒有錢給爺爺做後續的治療,看來,要準備後事,可準備後事的錢家里都拿不出來。這十多年來,爺爺的病時好時壞,家里的錢都被耗光了。
偏偏,這個月,社里來了個新主編,就是那個又肥又胖的豬頭,這個可惡的男人,居然要女作者依靠身體來上位。跟他上床的作者,最終都大紅大紫了。而她一直不願意這麼做,所以,至今為止,她一篇稿子都沒上。
人家都說,她太清高,其實,一次上床就能換來名利,一點都不虧。
可她該死的,就是要面子,不肯那麼做。
面子能值幾個錢?能買一碗面?還是能買一份盒飯?
不不不,面子,一文不值。
這不,在金錢面前,她還是選擇了低頭。
為了這個讓她惡心的夜晚,她在來之前已經灌了一肚子的酒,也許這樣,她能勉強接受自己要對一個惡心男人獻身的事實。
二零六房間,到底在哪里啊?好像真的喝太多了。
許默默努力的想看清楚酒店房門上的號碼牌,但是,怎麼看,都是重影,好不容易看到一個看起來像是二零六的號碼,那麼巧,房門又是虛掩的。嗯,應該沒錯。
推門,進去。
晃晃悠悠的走到床邊,只看清床上躺著一個男人,也沒注意男人到底長啥樣。反正,對那個又肥又色眯眯的胖子總編,她沒有絲毫的興趣。
她爬上床,拍了拍男人。
「喂,開始吧。」
躺在床上,同樣是醉醺醺的裴明杰,剛剛才打電話叫朋友來找他,朋友說馬上就到,但他剛掛上電話還不到五分鐘,這個女人就闖了進來。
雖然他喝了一點酒,但他還是看清了這個女人。
女人身上有一股很大的酒味,也許是因為酒精的作用,她的臉看起來呈一片好看的酡紅。白女敕的脖頸上一根小小的紅繩,綁著一塊玉佛,恰如其分的瓖嵌在她的鎖骨下,是她她性感的吊帶裙,胸前豐滿的兩團突起緊緊被包裹著,好像要從那薄薄的吊帶里蹦出來。
這是什麼情況?
朋友送他的驚喜?
可在電話里,朋友並沒說有這麼一個意外的禮物啊?
「你不是想要我嗎?來啊,要我啊,怎麼不動手?」
女人醉醺醺的話讓裴明杰更是莫名,馬上,他想到,這個女人會不會那麼巧走錯了房間,他剛準備叫起女人,而女人一個翻身起來,馬上就壓到了他的身上。
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女人嬌艷的紅唇已經壓了上來。
他倒吸一口涼氣,誘惑當前,加上酒精的作用,理智,拋向了九霄雲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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