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夜之傷惘
每個人都不會是永恆的強者,都會有脆弱與無助的一面,,如若一個經常看上去很堅強的人願意在你面前展示他(她)弱的一面那麼你應該慶幸,因為在他(她)心中,你是值得信賴的。
12月4日
大雪
早晨7:00準時起床,運動30分鐘後洗澡,準備早餐。嗯,今天是周末呢,她應該不會這樣早起吧!早餐只準備一人分就夠了。
身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啦,手臂和後背的刀傷因為很淺,所以已經結痂;而肩上的槍傷大概還有一個月左右吧;至于內傷,這個是急不來的,總要慢慢調理才好;不過那個電擊的傷就
讓人有些哭笑不得,這個武器,不是女孩子晚間用來防的嗎?那個朱烈的手下還真是有夠創新的
認識了她才知道原來這世界上還有這樣過活的人。雖然冰箱里放滿了新鮮的蔬果,但全部都是用來榨汁的。一個女孩子多年來獨自生活在外面,卻連飯都不會做,她是怎樣過來的呢
想到這些為什麼心會平靜不下來呢??但自己會做飯這點真好,雖然她的吃相很不敢讓人恭維,但那種畫面真的感覺——很溫馨,原來這麼多年來不只自己,還有一個女孩很頑強的活著呢!!
已經下午1:00,她那麼容易餓的人怎麼會還窩在被窩里呢?!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站在房門前猶豫了一分鐘後,他抬手輕叩了房門三下,沒動靜又重扣了三下,還是沒動靜——五次叩門無果後,他徑自旋開門把手走了進去。
這不是第一次踏入她的房間,平日里打掃房間也是會來,但因為這房間里有她,所以便感覺不同。這不像是女孩子的臥室,倒像是如自己一般的男人所居住的地方,完全以黑色為主調,屋
內只有床和地毯,用她自己的話說就是——臥室就是睡覺的地方,其他的東西都是多余的,想想也確是有道理呢。
無暇顧及屋內的擺設,急切地望向床上的她,見到的情景卻讓他心驚——她抱著被子將自己縮成一團,濡濕的發貼在蒼白的臉上,眉皺在一起,唇也被牙齒咬得滲出了血絲。見狀他顧不得
思考,忙將已經有些昏迷的她抱起向樓下沖去,「dylan,dylan,有听到我說話嗎,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不,不要,不去醫院——」仍未清醒的她如夢囈般不停的小聲呢喃,手也緊緊抓著他
的手臂,指甲已有些嵌進肉里。
「好,不去醫院,我們不去醫院」「我要到秋千床上去」因為氣息微弱的關系,平日里命令的口氣此時更像是祈求。「好」
樓下有一間滿是秋千的屋子,南面一側是大大的落地窗,白天太陽照進來會照亮整間屋子;晚上由于棚頂的特別光縴設計,不論晴天雨天都會看到漫天的星辰。而屋內秋千也是各式各樣
的。五十坪的屋內有十幾種秋千呢,其中最特別的就是中間用上好的百年楠木做的秋千床,因為經過了精巧的設計,所以秋千擺動的頻率和時間都是可以調節的。不但可以使人放松還有利眠的
功效。
匆忙中他從自己的屋中拿了一床被子簡單鋪好後就立刻奔到了樓上,將她連人帶被抱到了樓下,小心安頓好之後就又奔了出去,回來時手里多了一個熱水袋。然後自己也爬到了床上,將她
半抱在懷中頭將靠向自己的胸膛上,又將熱水袋放在了她的小月復上「嗯我听說女孩子那個的時候用熱水敷一下會舒服很多,我看你捂著小月復痛成那個樣子,還不許我送你上醫院,
我猜猜應該就是生理痛了,我沒有過女朋友,而且又自己一個人住所以不太懂,還有什麼我可以做的嗎?」。說著說著臉紅可比關公了呢!見她輕輕搖頭並說了謝謝之後,不知怎地,自己
的心仿佛被什麼撞了一下,莫名地痛了起來,此刻他做了堅定的決定,從今天以後這個女孩由他守護。
「我叫軒轅夜,器宇軒昂的軒,南轅北轍的轅,黑夜的黑,1971年2月6日出生,今年31歲。」既然決定交付一生,那麼她就有權知道自己的一切,現下既是在和盤托出,亦是在將她的注意
力轉移忘卻一些痛楚,感到抓著自己手臂的雙手緊了一下就又漸漸放松了之後他又繼續說道︰「我的父親叫軒轅景牧,母親叫做柳藍。軒轅家世代都是黑道首領,到我父親這代已有十代,軒轅
家的孩子也就因此會受到特別的訓練,散打,拳擊,太極,跆拳道,泰拳都是十歲之前必須要做到的,而且還要精通四國以上的語言,黑道做久了當然是要漂白的,從我父親開始就已經
在黑白兩道游刃有余了,嗯——」說到這里他的臉上無奈又痛苦的表情「從小到大我都沒見他對我笑過一下,即使我在用心再努力他都不會關注我一下,我知道因為因為我害死我的母親,
他們很相愛,但母親卻因為生我而過世了,父親很愛很愛母親愛到他寧願一個人去懷念她也不願意原諒我,為什麼,為什麼——我——」說到這里原本哽咽的聲音更加顫抖了,而原本抓著他手
臂的的手也改為環在了他的腰際,緊緊地。
幾個深呼吸之後終于調穩了自己的情緒,自己有多就不曾這樣放任自己的情緒了,上一次應該是十幾年前野離開那次吧,原來說出來之後就會好很多,心動也許就只是在一瞬間,或許是第
一眼就愛了吧所以才能如此安逸的放縱自己生活在她身邊,所以才能夠放棄一切只是相信她,留在她身邊做一個簡單的管家公,所以才能夠毫無保留的將自己的心交付于她,也許只是因為愛
了吧,但她的心呢
將她放平躺在床上之後自己也順勢躺了下來,從背後將她抱緊,再用被子將兩人包好,將手輕輕放到她的小月復上幾個位置按摩著,「我小時候有學過人體的穴位,這樣會讓你好受一些。」
他的話仿佛有魔力一樣,他的體溫有些灼人,他的手讓她忘記了痛,就這樣兩人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