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月飛速的抬頭看了那說話的人一眼,「見過柳昭儀。」
柳昭儀︰柳如煙,父親正三品下懷化將軍,惠妃一系。惠妃的父親是從一品驃騎大將軍。算是武官一系中妃位最高的。
柳如煙看著前方給自己行禮的張雲月,心里冷笑著,卻沒有將人叫起來,只是轉頭和邊上的魏修儀魏宛心說話,至于張雲月,她就仿佛沒有看到一般。
張雲月也恭敬的行禮,半蹲的姿勢,真心的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住的。張雲月的臉色一點一點的慘白,眼看著就要倒地了,柳如煙轉身,張嘴。
張雲月果斷倒地,「噗通」一聲打斷了柳昭儀的話,眾人傻眼了。
柳昭儀驚訝的看著張雲月,「張妹妹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不小心?站著竟然也能摔倒?」
瞧瞧,這就是睜眼說瞎話的本事,至于邊上的其他妃子,那更是抬頭看天的看天看地的看地,就是不看場中的倆人。
「寶林,您怎麼樣了?」菊花趕緊上前,準備將張雲月拉起來,可是張雲月卻起不來了。
一臉蒼白的看著菊花,「我的腿動不了了。」張雲月的話一處,柳昭儀原本心里鄙夷著張雲月,覺得她實在是不知輕重,這種事情是可以亂說的麼?
低頭朝張雲月看去,卻只見張雲月一臉蒼白的樣子,完全不似作假!這一下柳昭儀驚了。她雖然有心給張雲月一個下馬威,但是也沒有想讓張雲月怎麼樣,就是想讓她累一累而已!
「快去請太醫!」
這邊的事情很快的驚動了皇後,皇後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張雲月一臉蒼白的坐在椅子上,邊上的菊花和春花倆人一臉焦急緊張的看著她,是不是的菊花還用手捏捏她的腿。
「這是怎麼回事?」皇後皺眉威嚴的問道。
「啟稟皇後娘娘,我等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就剛剛張妹妹突然就倒在地上了,然後就起不來了,說是腳不能動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柳昭儀一臉緊張的樣子,菊花和春花倆人听了柳昭儀的話,全都用一臉憤怒的表情看著她。
顯然倆人對于柳昭儀竟然在這麼多人面前睜眼說瞎話感到很是憤怒,但是倆人卻總算是還記得自己的身份,她們不過是宮女,頂撞上位妃子那就是不要命的行為。
太醫很快的來了,給張雲月把脈後,臉色凝重的起身。
眾位妃子一臉關切的神色,心里卻在祈禱著這個張氏最好身有隱疾,這樣就不用她們出手可以去掉一個競爭對手了。
「太醫,張寶林的身體怎麼了?」皇後皺眉看著太醫問道,如果張氏的身體有隱疾的話,那到時候她這個皇後只怕要被問責啊!雖然選宮女沒有選宮妃那麼的嚴格,但是每個宮女入宮前都是要經過檢查的,這明顯的身有隱疾的女子是沒有資格進宮的!
「皇後娘娘,張寶林身體並無其他的問題,只是張寶林剛剛行禮的時候同一個姿勢保持的時間過長,軟麻經被壓迫了,所以才會腿腳無力的。」太醫恭敬的說道。
「那太醫為何表情如此的嚴肅?」皇後皺眉並不覺得如果事情只是這樣的話太醫的表情會如此的嚴肅。
而且她沒听錯的話是姿勢保持的時間過長才壓迫了軟麻經,可是她怎麼記得其他人保持行禮的動作長了最多就是累和雙腳酸痛,這壓迫軟麻經的事情可從來沒有過的!
「這皇後娘娘想來已經想到了,張寶林的身體有些與常人有異,這才導致她按著標準的行禮動作卻壓迫了軟麻經。」太醫的回答讓皇後和宮里的妃子感到驚訝。
「那如果張寶林懷孕,對孩子是否有影響?」皇後淡淡的的看著太醫,心里卻想著,最好有影響這樣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讓她不用懷孕了!
「這個,並無影響。」太醫只覺得冷汗冒了出來,張雲月低眉斂目仿佛皇後和太醫的對話和她完全沒有關系一般。
「張寶林現在如何了?可能站的起來?」皇後淡定的轉頭看著張雲月擔憂的問道,那關切的樣子,就仿佛眼前的張雲月和她的關系很好一般。
「有點感覺了。」張雲月低著頭很是恭敬的回答。不過她沒說的是她的肚子有點難受。
「如此,菊花你送你家寶林回去吧。」皇後寬容的對站在張雲月身邊的菊花說道。
張雲月除了鳳鳴宮,而那太醫就跟在張雲月的身後走了出去。
「李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