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被疼醒來的郁梓宥睜開朦朧的雙眼,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讓人想入、非非的場景︰
微弱的燈光下,身上小女人不安穩得趴著,時不時的咂巴砸巴兩聲,用手擦擦已經流到別人身上的口水,便又沉沉睡去。白皙的皮膚在燈光的照耀下泛著淡淡的亮光,小巧的鼻子上滲出了點點汗珠,越發的誘人。微微張開的紅唇輕輕地呼吸著,夾雜著幾聲夢話,可愛卻又不失性感……
郁梓宥看著這樣一幅美人入睡圖,不知不覺便伸手去模那女敕白的臉蛋。指尖觸到嬰兒般潤滑的肌膚時,月復部一股暖流長入直下,他的身體驀地起了反應。
低聲咒罵了聲該死後,郁梓宥迅速地移開枕在胸前的頭顱,輕輕的放在床邊。然後起身坐起來開始仔細打量起這間屋子,不大的一個單人間,堆滿了書,玩具熊,滿地扔的都是衣服,不知是髒的還是干淨的。小小的床上堆著零食,cd,漫畫書。
他疑惑的看著陌生的環境,心里回憶著他暈倒前的情景。他記著他被那群人偷襲了,當時對方人多勢重,他只顧躲避那群人的追殺,來不及打電話求救,逃跑中被人從背後偷襲了一刀。為了甩掉那群人,他跑進了一個小巷子,在他暈倒之前,他記著有個黑影狠狠地撞了他一下。
原來是這個女人撞得他啊,那這就應該是她的房間了吧。
低頭再看看自己身上的傷口,他的頭上頓時出現了幾條黑線,橫七豎八的布條緊緊地交錯在一起,寬的,窄的,彩色的,條紋的,讓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全身都受傷了,怎麼連腰上也是布帶啊,他真是有夠佩服這女人的。他覺得要是被他們幾個看到他現在這副熊樣,指不定笑的有多夸張呢。
看著身邊熟睡的人兒,他微微皺了下眉頭,撐著胳膊從床上下來,輕輕地把她抱起來放到床上,順手扯過一條毛毯蓋在了身上。轉身走向窗戶去打量外面的環境。
注視著外邊空蕩蕩的院子,郁梓宥斷定這是居民區,且離他出事的地點不遠。小女人的房子在一樓,這給他的離開提供了極大的方便。勘察完地型之後,郁梓宥轉身撿起地上的衣服,走到窗戶邊,他停住了腳步,遲疑了一會兒,轉身在桌子上留了張紙條後才躍出了窗戶,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出了小區,郁梓宥掏出電話開始打電話,電話接通後,對方憤怒地說了聲︰「郁老大,我正在緊要關頭,你怎麼好意思壞我好事啊?」
「怎麼了,遇襲了,有沒有受傷,你現在在哪?我過去接你。哎,你他娘的一天能不能帶兩保鏢啊?」
「沒啥大問題,我在xx路,過來接我一下,我車落出事地點了。」
「嗯,等我5分鐘。」
半個小時後,西郊別墅里。
一名戴眼鏡的男子正在給郁梓宥拆那些花花綠綠的布帶,血滲透了布帶,把布帶粘在了傷口上,因此拆起來非常費事,他拆的小心翼翼,
到最後一條布帶,為了讓郁梓宥少受點痛,他快速地一扯,怎奈還是把傷口扯開了。
郁梓宥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臉色蒼白的像張紙一樣,可他緊咬著牙齦,愣是一聲也沒吭。
郁梓宥對那男子說︰「洛水,快點。」
那戴眼鏡的男子無奈地說︰「再快也得把傷口先處理好啊。」
沙發上一直沉默的男子突然輕啟朱唇,緩緩吐出幾句氣死人的話︰「洛水,床上躺著的可是我們最偉大無敵最驍勇剽悍的少將大人。當初人家入得了狼窩,闖的進虎穴,這點傷比起來算什麼啊。」
「司馬裕,你就別在那冷嘲熱諷了,要不我在你背上砍一刀試試???」
「別,別,別,郁大少,我可沒有金剛不壞之身。」
「那就閉上你的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