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這麼多,想去哪里消消食?」等我們都坐到車上,翔先說著。
「動物園!」嚴旭搶先一步,本來我是想說,可不可以先找個可以坐著等吃中飯的地方。
「好,那就去動物園。」剛說完,翔馬上轉頭看著我,「你不會看到動物也嚇的腳軟吧?你現在變重了,我們怕抱不動了呢!」看到他強忍著發笑的樣子,再加上後視鏡里面那個陪笑的幫凶,我拼命地白了他好幾眼,直到眼楮抽筋才收住。
動物園是小朋友玩的地方,我們三個大男人來干嘛?我懷疑,我的生日估計沒生好,不然怎麼過的這麼勉強啊。
「我覺得來動物園要拿著棉花糖,不然很不像樣子。」我學古人模著下巴琢磨著說,因為沒胡子。這下你們該難為情了吧,哈哈哈!當然,在心里想想,表面上還是要不動聲色。我都想要膜拜我自己了,萬歲!
之間兩個月復黑的家伙對視了一眼,分別走開了。
「原地等著!」他倆幾乎同時說出。
這是——?我被搞暈了,老老實實地站那兒,電線桿子似的,一點兒沒挪地兒。
當我遠遠地看到他倆離去的方向,原路返回,並手持武器的二人,我覺得自己又被黑了。黑色星期五,現在我覺得星期天都是黑的了。
我左手棉花糖,右手一氣球的樣子,絕對夠tm招笑了;再加上左右護法,絕對極品中的極品。
正當我們浩浩蕩蕩地走到猴山的時候,一個小朋友看了我一眼,扭頭就跑。我听見他撲到媽媽懷里,小眼神兒還撇了我幾眼,悄悄地說︰「媽媽,那個小朋友是巨人嗎?」。
「瞎說,有的大人,就這樣,因為生病了智商就和小朋友一樣,咱們不能歧視他們知道嗎?寶貝!」媽媽寵溺地模模孩子的小腦袋,安慰著。
我听到了,全听到了,拜托說人家壞話也小聲點兒行不?身旁的二位爺已經笑得岔氣了。
小朋友的水靈靈的眼楮忽閃了幾下,估計在消化媽媽說的話,最終還是點點頭,「媽媽,我知道了!」說著從媽媽拎著的零食包包里面拿出一個可以吸的的果凍,朝著我奔了過來。
我本能第躲閃著,「小朋友,幾個意思?」側著身子說著,感覺他來者不善。
「小弟弟,這個給你,咱們做好朋友吧!」敢情看他那表情,當真了。
旁邊二位爺已經不行了,直接蹲到地上不顧形象地捶胸頓足的。在我眼里,他們是徹底病入膏肓了,快笑死了估計。
「你怎麼知道我是弟弟?我是哥哥好不好?」說出來自己也覺得有點神經病智障人士的意思。
「我都不吃棉花糖了,你還在吃,所以你是弟弟!給你!」將果凍丟在我手里,牽著我的手,「咱們去看猴兒!」
我都快成猴子了,我快要氣死了,吃雲南白藥也彌補不了我心靈的創傷了。
身後那位媽媽還在跟嚴旭和翔說著︰「讓小孩子們玩兒吧!」
天呢,這叫什麼事兒呢?我難道去跟他們解釋我腦子挺好使?還是說我去醫院查過,沒缺心眼?
再說,就算我真是智商缺陷,這位母親還真偉大,放心小孩子和我玩兒啊?
靠,我這是承認了嗎?
身後翔模模我的頭說著︰「就當陪小孩子玩兒吧,點點,跟你在一起真開心!」
你們是開心了,我成神經病了。shit!我要用我會的唯一一個英文髒話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