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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你是金安黛嗎?
你現在是要去toj總部報道的對嗎?
白小凡,她是你表姐是吧?
一個大大的問號,在她的大腦中來來回回地旋轉著,怎麼樣也無法泯滅。一直到坐在沙發上的那個惡少突然起了身,高大的身姿緩緩的向她這邊移著步子,而樓上的那個人,也一身黑色西服,慢慢下了來。
卻只有金安黛一人,愣在原地,不敢相信宮七寒最後說出的那句話。
——作為小凡姐的委托人,在小凡還沒回來的那些天,你必須得在我的眼皮底下過夜了!
他那樣說,連眼皮子都不眨一下,就說要在他的眼皮底下過夜!什麼?還小凡姐的委托人?金安黛立馬驚得連下巴都快要掉下來。
「去把那個拿上!」在金安黛驚愣的當兒,已經走到她面前的宮七寒突然用下巴沖一個角落點了點,臉上盡是惡魔撒旦般的邪笑。
順著他指的那個方向望去,竟然是昨天那什麼南雲燻送過來的箱子。箱子不是很大,卻也有點重量。
「等一下!」乖乖將箱子抱在懷里之後,金安黛這才反應過來,該死的宮七寒,為什麼會讓她如此順從地听從他的話?
宮七寒眨了眨眼,瞳孔里一片紅色的苗子,在無聲地閃爍傳遞著某種無法察覺的信號︰「還有什麼事?」
那樣迷離的眼神,任是女人都抵抗不住那樣火熱的邀請吧!
「那個,宮,宮……」金安黛頓了頓神,對上那雙迷離的眸子卻有些發窘。才到宮七寒身邊一直沒有言語的金簾烯狠狠地鄙視了她這副讓人簡直想要狠揍的表情一番,「七寒不是你公公,還沒結婚呢,哪來的兒媳,你公公還沒出世呢……」
…………空氣徹底的冷了下來。金簾烯無事般地在二人身邊來回旋轉,並不為剛才的話感到有什麼錯,只是身邊宮七寒的眼神,有點嚇人,而那邊抱著箱子的金安黛,也窩著火。
「我申明一下,我並不是沒有地方去!」金安黛拼命忍住火氣,將視線轉移到宮七寒身上,堅定地說道,「所以,我代表我表姐感謝你,但是現在我必須離開這里了!」
說著就要將箱子放下。
「呵……」宮七寒臉色一冷,話中卻諷刺得很,「你所謂的可以去的地方,已經在昨天一下飛機就被摧毀了吧?」
他是指那個負心的男人,康彬。
「……」金安黛心里一緊,拳頭卻開始捏住,「沒有!」不要跟她再提起那個男人!她現在最不想听到那個男人那件事!
可惜事與願違,宮七寒眉里含笑,走過來禁錮住她手腕的同時,將落在地上的箱子也一並提起。
「你還是這樣,愛逞強,即使心里滴著血……」
她看到金簾烯的瞳孔越睜越大,還有手心里傳來的溫暖。
越是覺得溫暖,心里就越感到奇怪。這個男人好像認識她,可是自己卻從來都不記得有見過這個男人。即使她心里滴著血,他竟然也能剜透。
好像她的心髒就在他的手中,什麼思想都逃不過這個男人的眼楮。
拉著重過世界的小手,直到車子發動的那一刻……
金安黛,既然你已經忘記了我們的過去,作為與你有著那麼多約定的我,一定會讓你記起全部!
宮七寒眼神一凜,一股狠意在那對深不見底的黑檀里閃過。
那個傷害過阿呆的負心漢是吧?今天,就是他在toj的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