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醒醒,是老頭子我……」好熟悉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
好像是月老的聲音。
「嗯?」剛睡醒的我緩慢的睜開眼楮。
「丫頭,睡得還真是香啊,老頭子我叫了這半天,你才醒,昨天晚上玩得很開心哦……」月老笑咪咪地看著我。
「嗯?!!!」但我只是睜著眼楮,沒有說什麼。
結果月老就用他的拂塵掃了我一下,我才清醒了。
「咦,是什麼風把您老人家又吹過來了啊?」我笑道。
「哎……丫頭,你在這里過得可開心啊?為什麼要離開水凌城,你來此,不就是為了……」月老只是說了一半,卻沒有再說下去。
我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丫頭,知道我為何來找你嗎?我在天上算出,你的靈魂居然與這個本體合二為一了,也就是說,你現在就是她,她就是你,你不會因為……別的……呃……事情讓你離開了,你現在有機會考慮要不要留下來……」月老再次開口。
「現在的我,好喜歡這里,這里是我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二個家,我愛這里,哪都不想去了……」我仍是笑。
「我知道,丫頭你現在並不開心,我是神仙,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呢?你越是笑,越是表明你的心里有多難受,可是你要明白的是也許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實的,我在天上不過是走了一下神,卻發現你們倆成了這樣……」月老一臉惋惜。
「其實,我發現,有一種愛叫放棄,並不一定要在一起,如果兩個人在一起是一個人的痛苦,那麼放手,也許是兩個人的解月兌了吧……我不是那種沒有了愛情就生不如死的女子,我可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二十一世紀的女陔哦……沒有了愛情,我還有友情……」我望著月老。
「可是我發現,現在在你身邊的兩個人可不是只有友情哦……丫頭你又長得這麼迷人,那兩個又對你是情有獨鐘,呵呵……要不,我老頭子來幫幫你啊……女孩子家到最後還是要有一個好的歸宿的……」月老招牌式地捋了一下他的長須。
「不用您費心了,我自己有自己的想法好吧……」我用力拉了一下他的長須。
「哎喲……放手,沒大沒小的,小丫頭脾氣一點也沒有變,好了,不和你扯了,我還要回天上去了,你就好好過你的日子吧……想老頭子我了,就叫我一聲,我听得到的……拜拜啊……」說完像一陣風一樣消失在我的房里。
看著月老的消失,伴隨著是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來,突然發現原來陽光也可以這樣美。
又是新的一天的開始,從來都不習慣早起的我,今天卻起的格外的早。
梳洗好了後,就下樓去照場子了。
可是我環視了一周就沒有看到一個人默言。
「疏影,你過來一下……」看到疏影就忙叫了她過來。
「什麼事啊,白老板?」疏影一臉的茫然。
「今天怎麼沒有看到默帳房啊?」我一本正經地說。
「他昨天說,跟你請假回家一趟的,難到他是騙我的嗎?我是看著他說跟你請假了的份上才放他走的呀……」疏影作思考狀。
「哦,是是是,他有說過,是我忘記了,你去忙你的吧……」我沒有立即反駁默言的謊話,我到要看看他到底是為了什麼才來我的店里的。
可是過了快五天了,他仍然沒有回到店子里,我也就想他可能是不來了吧,于是又請了一位帳房。
但是不到三天,我就受不了這個帳房的記錄方式了,他盡給我寫一些大寫的繁體數字,我看著都有點頭暈了,以前默言在的時候做的帳本都是用的我教他的阿拉伯數字,可是這位大叔怎麼教都學不會,把我的頭發都差點急白了。
現在我居然有點想那個討厭的家伙了。
于是,到了第四天,我就把這位大叔‘請’走了,自己親自上。
不過說也奇怪,這幾天連東方風也沒有影子了,這兩人好像是約好了的一樣,一起消失在我的生活中。
因為店子里生意也特別的好,我也沒有去找東方風,心想他也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去忙吧,也不好總是把他拉到我的店子里幫忙吧。
可是每天呆在店子里,總感覺有點枯燥無味,以前有風在的時候,他總會想法子讓我開心下,現在卻沒有蹤影。
「白老板?在想什麼呢?」疏影叫我。
「哦……在想為什麼這兩天沒有看到東方風來。」我很自然地就回答了。
「你是在想東方少爺吧?想他就去找他呀,他家在哪,你又不是不知道……」疏影調侃著我。
「鬼丫頭,要你管我,我可沒有說我在想他,我只不過是在想這兩天店里有點忙,不想你那麼累罷了,你想得也太多了點吧……切……」我解釋著。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講故事,哈哈,白老板這可是你教我的哦……」沒想到當初用來侃她的那句話,現在她又用在了我的身上了。
「得了,我不和你說了,去去去,做事去,今天要是營業額達不到,就都別吃飯了……」我假裝生氣了。
結果疏影看了,沒有再作聲,听話地去做事了。
也許一切的平靜,就是為了即將要發生的事情作鋪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