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歌聲是你的,我怎麼以前不知道你會唱歌呀?」賀子騫的聲音出現了。
「那是你以前從來不關注我。」我知道我現在的語氣有點像是生氣。
我回過頭看著他,他看著我的眼神是那樣充滿著疑問,而我對他的表現卻是一笑而過。
「不喜歡看見我嗎?」。我歪著頭說。
「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你為什麼要和父親提出成親的事情,他以前從來都沒有勉強我做任何事情的,我想你應該明白感情的事情,是不可以勉強的……」他說。
「我不管你的想法是如何,只是這是教主的主意,我可沒有說半句,還有,我今天引你過來,是想給你變個戲法,有興趣嗎?」。我饒有興致地說。
「嗯?!」他的表現如同我想的一樣。
也許只在他眨眼的工夫下,我就變回了我以前的樣子,還瞪著眼楮看著他。
他顯然是吃驚到不行,居然愣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小瑜,怎麼會是你?」
「這個嘛,說來話就長得比長江的水還長……我也就是睡了一覺,等我醒來時,就來到了這里,而且還成了別人的棋子,我說我沒有想到居然是因為你,我才被綁到這里的……你說你是不是該補償我的精神損失費啊?!!!!」我一口氣說了個夠。
「是因為我嗎?你沒事吧?」賀子騫的語氣變為了關心,讓我不覺為死去的靜柔心疼。
「我是沒事,只是靜柔她……」我不想說。
「她怎麼了?」
「她被靈鷹給殺死了……她其實沒有錯,她的錯只是在于太愛你了……」我嘆了一口氣說。
「……」賀子騫沒有說話。
「我想,你的心里也不是很好過吧,不過,現在不是傷感的時候,你要想辦法戳穿靈鷹的陰謀,他本以為封了我的啞穴跟武功,再讓我無法聯系你,讓你一步步走進他的陷井里,卻沒有想到,我自己可以沖開穴道,用歌聲引來你。」我突然發現我還是很明智的。
「你說的對,從現在開始,你一有消息飛鴿傳書我,我們還是少見面為好,我怕他會對你不利。而且,現在也不是很清楚他到底是想怎麼樣害我,幫里的幫眾們對他還是蠻尊重的,就算是說出來,也沒有人會相信的……」賀子騫說。
「飛鴿傳書?!」以前還是在電視上見到過飛鴿傳書的,沒有想到現在自己就要用這個,可是鴿子在哪啊?我只是望著他,用眼神告訴他,我不會用。
只見他吹了一聲口哨,一只白色的鴿子就出現在了窗前,它撲打著翅膀,好像在跟它的主人致敬。
「哇,來到這里,還是第一次看到會傳書的鴿子呢……」我高興地想模模它,只是它很不給面子地飛走了。
「它可是很有靈性的,我現在讓它認得你,等你想要傳書給我的時候,它就會出現了……」賀子騫說得神神忽忽地。
「真的嗎,只是它好像不是很喜歡我,見到我就跑了……」我嘟起了嘴。
「那是因為它以前和靜柔的關系很好,我不在教里的時候,都是它幫我和靜柔在聯系。」說到靜柔不免讓賀子騫有點感傷了。
「哦,是那樣的,看來鴿子要比人會選女主人一些,你不覺得嗎?」。我笑道。
其實,連鴿子都知道,我是不適合賀子騫的人,只是他自己還不明白。
「是嗎?好了,我也該離開了,以免被靈鷹的耳目知道了。」賀子騫說完就離開了。
關上門,看到窗外的月光,才發現原來已經很晚了,明天還要進行計劃,還是早點睡吧。
于是,在鏡子前還原成靜柔的樣子後,就鑽進被子睡覺了,卻沒有看到房間外的一雙眼楮。
第二天一大早上,我就被一個聲音吵醒︰「不好了,教主遇害了,快來人啊!」
什麼?教主遇害,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只是中毒卻也不會那麼快就致命呀?
我心中的疑問有千千萬種,卻沒有想到等我出門後,迎接我的居然是靈鷹及一群幫眾。
「來人啊,抓住這個妖女,她不是靜柔,她來到教里就是為了殺害教主,迷惑少主子……」只是一瞬間,我的容貌就還原了,只是沒有想到這句話是從靈鷹的嘴中說出。
「你說我殺害教主,迷惑你們少主子,可有證據?!」我有點氣不過。
「你要證據是吧?把人給我帶上來……」靈鷹陰笑地說。
不一會兒,就有人把前幾天伺候我的丫鬟架了上來,我看著沒有說話,因為好奇她們會怎麼說我。
「昨天剛入夜,我和小紅剛準備離開她的房間里,听到她在屋里唱起了歌曲,就沒有離開,過了會,少主子就來了,我們就躲在了樹後面,他們在里面說了好半天的話,最後看到少主子很高興的出來了。」一個穿綠色衣服的丫鬟說。
「小綠說的沒有錯,後來,我們也沒有怎麼在意,就想回去睡覺,不想在路上又看到她,我們看到她走進了教主的屋子,本以為她是進去看看教主,卻沒有想到今天早上發現教主遇害了……」穿紅色衣服的丫鬟說。
「嗚嗚嗚嗚……這件事跟我們倆沒有關系啊……」她們倆個異口同聲說。
我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苦笑,因為她們說的一半是事實,一半一定是那個靈鷹假扮我做的。好狠的一計呀,難怪他昨天沒有出現,還讓我和賀子騫那麼容易見了面。
看來這個人不能小視他,而且現在‘人證據在’,我連反駁的理由都沒有了,只是靠賀子騫了。
任憑他們把我押到地牢里,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做牢啊,還是在古代,有時候,還真的想寫個自傳,哪天想回現代了,就把寫的書帶回去,一定可以大賣。
只可惜,我現在沒有心情去想寫書的事情。當下,還是想辦法解困才行。不過,剛才被抓過來時,听他們說賀子騫早上有急事出門了,所以才沒有時間來‘審判’我。
好在,他們沒有把我的手腳捆起來,于是把身上的衣服撕了一小塊下來,咬破手指寫下了「主逝,冤瑜」四個字,看著高高的鐵窗老半天,直到一個白色的小身影出現,我的嘴角才露出一絲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