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開始急切的褪去她身上的衣物,襯衣還未月兌下,他便急不可待的吻在她劇烈起伏的胸前。邊吻,邊伸手扯去她剩余的屏障。
濃重的喘息,滾燙的手掌,炙熱的吻吸,這一切讓荷渺箏迷亂不堪,她閉上眼楮,雙手攀附上他的肩膀。
手上拿著裝著那塊舊手表的盒子,也瞬間墜落,在地上發出一聲響動。
緯洛紳抬起頭,瞄了一眼,又繼續回到她胸前,邊吻邊問,
「什麼?」
荷渺箏喘息著回答,
「送你的…禮物。」
他的大掌覆上她胸前的柔軟,細柔的捏撫著,他看著這片扎白柔女敕的峰巒,極富控制力低沉的嗓音響起,
「我不要什麼禮物」他抬眼看她迷亂的雙眼說,
「現在我只想要你!」#已屏蔽#
還是屈服了,他的力量那麼大,聲音充滿了誘惑,他的氣勢這麼強,耐力深不可測。她實在無法與他抗衡,只好投降。
緯洛紳滿意的露出了笑容,不再猶豫,一個挺身沒入幽谷。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似乎這一刻他已按捺了許久。
「啊…嗯…」荷渺箏忍受不住的申吟出聲,在他強而有力的沖撞中,她攀上了浪峰。
而漫漫長夜才開始,他波濤洶涌的潮樂才剛剛開始鳴奏…
當火熱的激情退去,緯洛紳躺在床上將她摟在懷里,荷渺箏也有些不習慣的摟住他的腰。這是他們頭一次這麼親昵的依偎在一起,兩個汗濕光果的身體就這樣毫無縫隙的緊密相依。
剛才的波濤洶涌就快讓她崩潰,差點昏了過去。她還在那浪濤的余力中沉浸著,久久不能自拔。
緯洛紳倒是很快就沉靜了下來,鎮定自若。他輕輕拂去擋住她額頭的一縷發絲,語氣慵懶的問道,
「怎麼去這麼久?」
「這已經是最快的速度了,我們都不敢停。而且中途遇到了奧斯特納…」她輕聲答道,接著眼神黯淡了下來,悲哀的說,
「我們失去了一個隊友。」
聞言緯洛紳微微蹙眉,正在摩挲著她手臂的手掌無聲無息的按在她的肩膀上,微微收力握緊。命令的語氣說道,
「以後不要去了。」
她一下子坐起來,認真的表情看著他說,
「不行!」感到自己的回絕有些生硬,她拉著他的手臂,又放柔了語氣解釋說,
「我是真的喜歡這個工作…我們出去的機會也不多,而且已經三年多都是這樣工作的,都習慣了,我們會小心的,這次是個意外。」
「三年多?」他看似不經意的隨口問道。
「嗯」她沒想到他在意的是這個時間點。
「那之前你做什麼?」
「之前也是做這個工作,在k市。」她看著他眼楮安靜的回答。
「k市?」緯洛紳若有所思的沉靜了一下,然後深邃的目光問,
「在那,你跟誰在一起?」
荷渺箏被他問的一愣,他怎麼突然對自己的經歷好奇了起來。不過告訴他也沒什麼,反正他早已知道安家的兄妹。想起那段最快樂的時光,她笑了一下回答,
「和安笠晟、安藍兒兄妹生活在一起。」
她這笑容在緯洛紳看起來是一種無比幸福和懷念的自然反應。他眯起眼楮,語氣變得深不可測的陰霾問道,
「和那個安笠晟的在一起,你很快樂?」
「嗯」她還在回憶那段時光,順口就回答出。
他一听臉色陰沉猛地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兩眼射出了懾人的寒光,從嘴里擠出三個字,
「想他了?」
她被他眼里的寒光看的渾身一震。這個人的脾氣還真是陰晴不定,她可不想惹怒他,趕緊否認,
「沒有」
他看著她圓翹光滑的下巴,突然毫無預警的低頭在那里咬了一口,然後抬頭盯著她。
「嗯!」她皺眉吃痛,抬手捂住下巴,不安的看著他。
「在我身邊,就別想其他男人。這是警告!」
荷渺箏疼的眼里泛出了淚花,帶著委屈的目光怒怨的盯著他。這個男人還是這麼霸道,憑什麼就不讓自己想別人。她的心里只有一個人,就是晏璽,任誰也無法取代,她皺著眉頭撇開眼。
看到她的反應,他狡黠的口氣問道,
「怎麼,不願意?」語氣里彰顯他強權的威勢。
「我的人,就在這里,隨時供你差遣。難道連我的心還要霸佔麼?」她不服的輕聲反駁。
對她抗議的微詞他沒有顯出不滿,而是挑著眉臉色冷峻的用目光掃視她的倔強。他一字一頓的說,
「你說對了!」
突然,他猛地用力,沒有任何前兆,強勁的帶著霸道的力量貫穿了她。
「啊~」荷渺箏受不住這般疼裂的感覺,喊出聲。她退卻著想要躲開,卻被他死死的控制住。見掙扎不動,她只好咬緊唇,秀眉擰成一團,強奈疼痛,閉起雙眼。耳邊卻響起他摧殘一般冷冷的聲音,
「我不但要你的人,不,是要你的身體隨時供我…消遣。我還要你的心…」
說著他無視她痛苦的表情,再次狠狠的沖撞了一下。
「疼!」荷渺箏驚呼著睜開眼,眼里盡是哀求的目光。
「疼嗎?疼就記住我說的話。我要你的心里牢牢刻上我的名字,我不管你以前有多少個男人,從現在起你心里只能有我。」他霸道的宣誓,大掌按在她胸前,心髒起伏的位置上,然後俯在她耳旁蠱惑的魅音旋繞,
「它是我專屬的用品,我不喜歡和別人分享。你別想抗拒、逃離,除非…死。」
荷渺箏渾身顫抖著,畏懼的看著他,弱息如蠶般的吐出幾個字,
「你真是個魔鬼!」
聞言緯洛紳笑了起來,那笑容里邪惡的霸氣盡顯,輕聲說道,
「我是被一個人修煉成魔的,那人就是…」
她還在等他說完,而他卻緘口,穿透力的眼光盯著她,身下開始緩緩的律動起來。她的腦子立刻就電流紊亂了,她仰起頭隨著浪潮的節拍起伏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