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色調之你是姐姐又怎樣 第十九章 姚歌篇 真的不想放手

作者 ︰

現世安穩,歲月靜好。我深深地滿足在目前的生活狀態中。程諾亞,你真是上帝送給我的諾亞方舟。謝謝你給了我這樣的生活。

———————————————————————姚歌博客

晚上十點多,我窩在沙發上一邊嚼著牛肉干一邊看著電影。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看了一眼,是楊帆。

他的第一句話,就讓我的眼淚如洪水決堤。

楊帆說︰「姚歌,你趕快來第二醫院。諾亞受傷了。」

趕去第二醫院的路上,因為掛念著諾亞,我心急如焚,不斷地催促著出租車司機師傅開得再快一點。

司機透過後視鏡看了我一眼,似乎是看到了我的焦急,盡管不耐煩,也沒有多說什麼,默默踩了一腳油門。

此時的我是那麼的狼狽不堪。走到時候太著急了,還沒來得及換衣服,身上還穿著居家的睡衣,腳上穿著小熊拖鞋。發型也十分凌亂。

一進入諾亞的病房,我幾乎要癱倒下去。

躺在病床上,像木乃伊一樣裹著層層紗布的人,是我的諾亞方舟嗎?

我的諾亞,就這樣安靜地躺在那里。

我走過去,緊緊握住他的手,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本來那麼溫暖的手,現在怎麼這麼冷?程諾亞,你不是說過要一直為手涼的我暖手嗎?現在你的手這麼冷,比我的有過之而不及,你拿什麼來溫暖我。

諾亞慢慢睜開了眼楮,回握住我的手,沖我無力地笑,「寶貝,不哭。」

此時,諾亞的微笑那麼蒼白。我的心髒,那麼疼。程諾亞,本來是那樣美好的一個少年,他是上帝眷顧的諾亞啊。上帝,讓諾亞趕快好起來吧。

「你哭的樣子,很丑。」諾亞看著依然掉眼淚的我,撇著嘴巴說。

「討厭。誰讓你大晚上的這樣嚇我。你也別勉強地沖我擠笑臉,難看。」我吸了吸鼻子,反過來說諾亞。

病房的門被推開了,進來的是一對穿著考究的中年夫婦。

「爸媽,你們怎麼來了?」病床上的諾亞皺起了眉頭,握緊了我的手。

「兒子的命都要沒有了,我們怎麼能不來。」諾亞的爸爸同樣皺起了眉頭。

我悄悄打量著諾亞和他的父母,看來諾亞和他爸爸比較像。這時,諾亞的爸爸的視線和我的眼神相交了,我思忖著要怎麼樣開口打招呼。

「你就是姚歌?」姚歌的媽媽徑直走向我,開門見山地說,「我是諾亞的母親,你出來和我聊一下。」

諾亞的媽媽說話的語氣中透著威嚴和不可拒絕。暗嘆了一口氣,我站起身來。

諾亞沒有松開我的手,于是我用另一只手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微笑了一下。

諾亞松開了我的手,我跟著諾亞的媽媽去了走廊。

接下來的情節,像電視劇一樣俗套,卻真實地發生在了我的身上。我不得不感慨,看來藝術真的是來源于生活啊。

諾亞的媽媽說,諾亞是因為我才受的傷。

我雖然有些疑惑,但是沒有出口反駁。人家媽媽不會平白無故地給我扣上這麼大的破帽子。

整個談話的過程,我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因為在一個母親面前,我這個害了人家兒子變成了這個樣子的人是沒有立場說話的。

諾亞媽媽最後扔給我一句話是,「離開我兒子。」

不是疑問句,是祈使句。那樣的毋庸置疑。

諾亞,我真的要離開你嗎?諾亞方舟,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你。這麼快就要失去了嗎?諾亞,我真的不想放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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