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驟然緊張起來,其心不明所以,本以為師父只是風流成性喜歡上有夫之婦而已,然而再次從他嘴里听到九嬰這個名字,其心的心驚顫了一下,原來這九嬰並非老先生虛構,當真是存在的。而這九嬰又與天香夫人是什麼關系?
她睜著大眼楮盯著天香夫人看,天香夫人卻絲毫不畏懼清禹,倒是冷笑了起來,「我當清禹真君多大本事呢,倒也不過是個膽小懦弱之輩罷了。」
「你不肯說?」清禹卻並不理會她的奚落,反而笑了,從地上撿起那支被其心不小心踩到的神來筆拿在手里把玩著笑道,「沒關系,我有的是法子讓你開口。」
那筆??
天香夫人久久沒有再說話。
隨後清禹只是稍稍看了其心一眼,那眼神里望不穿到底是責怪還是氣憤,讓其心悶心的是,這個時候蠱雕忽然出現了,望著清禹把天香夫人帶進內殿,蠱雕神出鬼沒的停在其心的肩膀上,其心猛地轉頭嚇了一跳,那蠱雕笑,「小娘子,你果然是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奇葩。」
「你什麼意思?」其心黑著臉,本來就模不準清禹這性子,但是隱約中,其心似乎察覺自己破壞了清禹的計劃,而她之前隨口說的那個九嬰,沒準就是這個天香夫人家里什麼人,而從清禹的話里能察覺到他和這個九嬰有些積怨。
蠱雕一邊望著其心的側臉一邊用翅膀捂著嘴巴悄悄說道,「你嚴重破壞了鰻魚在夫人心中的形象,老子就當個好人告訴你好了,小娘子,你的死期不遠了,敢這樣冒犯鰻魚的,你絕對是第一個!」
「你的意思是師父對那女人有意思?」其心好奇心發作,忍不住浮想聯翩起來,「所以他和九嬰之間的恩怨是情債?」
「情你個混蛋!九嬰就是一只會噴火的怪物好不好!!一百年前不過鰻魚隨口說了句什麼話,那只臭九嬰一把火把老子的毛燒的一根不剩,老子又沒招惹他,老子那時剛跟著鰻魚混,鰻魚逃跑竟然把老子給忘了!!他竟然活生生的把老子忘在九嬰的地盤上!!最後還是九嬰通知死鰻魚才過來領老子的!!」蠱雕越說越氣憤,仿佛一百多年的那場恥辱還在眼前似得。
當年差點內髒都被烤熟,本來只差十年就能渡劫,誰知道因為那次內傷,他要多花上一百年的時候才能渡劫飛升。
所以他十分恨清禹。
听到這,其心忍不住又上下打量了蠱雕一番,蠱雕氣呼呼的說,「看什麼看,小娘子,我這是好心提醒你,鰻魚的心思難猜的很,不過老子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一百年前,鰻魚正在瘋狂的追求天香夫人,最後天香夫人因鰻魚不能噴火而離他而去,但是這期間一百多年都不見天香夫人來過這里,才第一次來,小娘子,你就鬧出人命了!!」
蠱雕似乎在鄙視其心,但是其心也在鄙視蠱雕,一只還沒有發情的破雕,這還不是情敵??不能噴火最後是不是就選擇了那只九嬰怪獸?所以三人之間根本就是情債!!
是以,其心也皮笑肉不笑的盯著蠱雕發出了深深的鄙視。
故事有些慢熱,但是絕對精彩,步步為營,親麼喜歡這只蠱雕咩,我發現我很愛他啊,太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