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眼前這混亂的一幕怔住了,好在滿月的定力夠強,僅半刻鐘的時間就恢復了正常,心中雖有眾多疑問,但她知道無論如何現在都不是一個刨根問底的好時間。她稍微加快了腳程跟上前面的兩人。
呆在原地的一個侍人從屋里走出,手里捧著一把上好的琴,他屈膝奉到那白衣男子的面前。猶豫不決地開口,「莊主,這」
男子沒有說話,他呆呆地站在原地,臉上的土灰隱去了他的表情,只露出一雙深沉的眸子遠遠地望著遠行的三人。突然間喉頭一熱,猛地噴出一絲鮮甜,血流如注。
眾侍人皆不由得一驚,慌呼出口,「莊主,請立即進行療傷。」
只見他對那人的話置若罔聞,眯起一雙眼,直直地盯著三人消失的方向出神,良久良久
與上二樓同樣的模式,領路的侍人只將滿月兩人帶到了指定位點,又有新的侍人來接應。
在等待新的侍人來接應的空擋里。
「你就不好奇,剛才在那紅帳中我和那坐莊人發生了些什麼?」面具男子很是愜意地靠在欄桿邊,慵懶地舒展著玉璧修長的手,似笑非笑地回過頭看著滿月。
滿月只是回頭瞥了他一眼,目光又游離開了,似不經意逡巡著四周。很好,這里明白亮麗,,很是自然,相信不會再有像二樓一樣的機關玄布了。
男子見滿月笑而不答,又轉而問道,「你說待會兒又會有什麼意外驚喜等著我們?」
「我只感到了驚,可沒什麼好喜的。」尤其是二樓那門內發生的一幕,差一點就讓她向上帝報到去了,她後怕都來不及,那有什麼心思去喜!
「這倒是一個不錯的樓閣,花樣層出不窮。」男子意外地轉變了話題,搖晃著折扇,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精光。
滿月回頭剛好看到那一幕,眼色不由得沉了沉。表面上不動聲色地隨意四周打量,心里卻不由得 里啪啦打起了小算盤。
「你不會在覬覦這樓閣吧?」毫無預料地一把折扇拍在她肩上,來回了神游天際的她。
滿月剛要討上幾句,這時迎接的侍人凌虛著貓步走了過來。
她不由得眯起一雙眼,乖乖的,這里都是些什麼人才啊,連個侍人都這麼深藏不露,剛才她可是一點感覺都沒有,若不是這人點醒,恐怕真的只有等她來到跟前才發現得了。
「恭迎兩位公子上三樓。」一個衣著淡雅的侍女上前略一欠身,側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滿月雖心里大驚,但是卻毫不含糊地走上前。鎮定自若,也是一板一眼的。
男子走在滿月身後,看著滿月的背影,不知是何原因,臉上蕩開一絲莫名的笑。
沒有二樓的九廊十折,一個拐角就到了目的地。門自內打開,里面站了個同樣打扮的侍女,明目額粉臉,梳著侍女發髻,清新淡雅,見了來人只是略一點頭,推開門迎著滿月入內。
滿月兩人只身跟了進去。屋內布置及簡,除了必備的器具外別無他物。
安靜地如冰封的世界一樣,有著清淡別致情趣的同時,也給人一種極端的壓迫。
想必倒是個月兌俗的人。只是這稀薄的空氣太逼人了,比二樓還要詭異!
她暗自思忖著。
剛一抬眼,就看到了前面的一個小台桌,晶瑩剔透,質地怕是用了珍貴的玉石做成吧。
(說真的,很不好意思,太忙了,大家就將就著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