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月仔細打量著手中的令牌,頓覺得千斤重,但是還是沒有看出個子丑寅卯來。好吧,她自重生後貌似一直深居淺出,不,根本就可以算是沒出過,所以對于這江湖之事,她是一概不知,更別提什麼梨花令了。
不過,听她這麼一說,這東西可是比那御賜金牌有過之而無不及啊。雖然,她現在對于五湖聚已經不再用區區二字看待,紅葉的話還是讓她震驚了不少,這背後到底隱藏著些什麼人物,可以單憑一塊黑令而使堂堂武林至尊都要繞道?
紅葉見她不說話,眉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這個連梨花令都沒有听說過的人真的是當日狂言侮辱她,如今又位居她之上的樓主?
一時間,她看滿月的眼神里帶滿了鄙視。
滿月笑笑拂袖,的確是她寡聞了。
一直沉默的煙墨拉開了話題,他對著玄錦問道︰「還是接令後三天回見?」
玄錦沉思了片刻,點點頭,最後對著滿月說道︰「樓主,三日後主人會正式到來,希望在此之前務必把這幾年的賬務羅列出。」
滿月听了差些沒吐血,為了證實她所听非假,又重復了一句︰「這幾年?」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那中間可是隔了足足七個年頭啊。
果然,玄錦點點頭,「自上一任樓主離任後幾經有七年沒有整理過了。」
于是之後的兩天里,滿月幾乎是日夜兼程地看完那堆積如山的賬簿。
第三天
滿月算盤一拍,終于熬出頭了!她揉著發痛的肩膀從帳房走出,很是松了一口氣。
但她剛嘆完氣後便被眼前的氣勢嚇住了。
怎麼平日里散淡的人今個兒都濃墨登場了?!
尤其是紅葉,平日里她那一身紅色本來就夠惹人眼球了,現在竟然直接來了個突破潮流,修飾了又修飾,簡直就是
滿月皺起眉,很不看好地在紅葉身上逡游了幾圈。額,紅配綠,也就只有她有那膽子了。
還有就是那個平日里誰都不放在眼里的煙墨,她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他慣用的表情可是那種「我眼楮里容不下你這沙子」的不可一世啊,現在怎麼也變得這麼小心拘謹起來?
離音還算正常一些,他只是換了身錦衣華袍,當然,這僅僅是針對于他平日那件近乎袈裟類的衣服。玄錦就不用說了,他這種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堅守並高度維護主人利益的忠實屬下,對他口中那位主人從來都是仰望尊敬的。
在滿月快速打量眾人的同時,他們也抬頭速速打量起她,只是個個反應不同。離音只是稍微驚了下,玄錦為不可見地皺起眉,煙墨依舊對她恨意深綿,只是紅葉表情較為怪異。
她先是震驚,後是鄙視,再到後來就直接變成了嘲諷。
滿月自是看清了她眼底毫不遮掩的嘲笑,她當然也知道三日來不休不眠的面容有些慘不忍睹,但她還是忍不住火大。
自當上這樓主後,她就感覺自己是個專屬器具,特別為這五湖聚買命的工具一樣。在這里,雖然她認識不少人,但卻沒有一個人把她真正當回事,尤其是紅葉,總會無故嘲上幾句,雖然說著不介意,被笑笑又不會少塊肉,但是幾個月下來都被人當跳梁小丑一樣輕視嘲笑,饒是滿月再好脾氣也該爆發了!
所以,在眾人驚詫之中,滿月笑了。
笑得那麼莫名,那麼冰冷。
作者話︰明天有事要請假,後天星期六再補回來,還是老規矩五更起價(話說,以前星期六都只有下午半天時間休息,但據傳言說,這一次會有一整天的時間啊。所以,更新會加量,當然,這動力還是需要各位親的票票來召喚出了。)……科考啊,萬惡的科考啊!還有一個歡喜的消息就是上次評考,在阿允完全沒有復習的情況下居然通過了,哇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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