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就這麼干等著,當然滿月除外,看這形勢,她恐怕不知道早已夢游何方了。
一晃便到了正午。
煙墨梳理著茶杯,吹了口氣,對著離音道︰「那日傳令的人就當真沒留下一個字?」
離音汗顏,這句話要讓他答幾遍才有人信啊。
為表示言語的可靠性,他又堅定地搖頭︰「真的沒有,我發誓!」說完又唯恐他人不信當真舉起了左手。
煙墨挑開茶絲,眉頭卻緊了一層。三日前收到梨花令,他就開始不安著,如今又遲遲不見主人駕臨,這令他更顯不安,甚至有些躁動。
紅葉拍案而起,沖過去一把抓住了離音的衣領,「你仔細想想,主人每次都會在傳令的三日後到來,最晚也不過午時,如今都已經正午了,主人卻遲遲不到,這不令人好奇嗎?這其中一定有什麼遺漏了的,你想想,再仔細想想當時的情景,傳令之人當真就沒有留下一話?」
離音本來從來都是對自己的記憶相當自豪的,但是每天都被人這麼逼著說一定是自己誤听或忘記了些什麼,現在他都開始產生幻覺,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連帶地听力加記憶力下降。
于是,他努力回想著,回想著
紅葉一直注意著他的表情,細微之至不放過一絲一毫的波瀾。終于,離音突然一拍額︰「好像說了一句!」
「什麼?」紅葉一喜。
「什麼?」這句是煙墨的。
「他叫了聲離音。」離音笑著,為自己終于記起那難得的一句而得意。
煙墨氣絕,揮手就是一個杯子丟過去,不過自然是被離音順手接住了,他一個側身,游魚般的身手月兌離紅葉的雙手,同時也避開了從紅葉袖中射出的細密針腳。
這其中最為鎮定的非玄錦莫屬了,他一直仔細翻閱著手中的小冊子,對周圍形勢置若罔聞。
滿月一直是半眯著眼,不動聲色的樣子讓人難以探知她究竟是處在混沌的舒夢中,還是遺留在迷離的現實里。
這時窗外一陣咕咕聲,交戰的三人同時停手,齊刷刷地望過去。滿月打了一個淺淺的呵欠也慢慢睜開眼簾,順著眾人視線望過去,窗台那里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白鴿子。
那三人互相對視了一個眼神,皆是疑惑。玄錦合上手中的物什走過去,熟練地從白鴿腳脖出取下一個精美細小的金屬圓筒。
「這是主人的傳信!」離音先是疑惑,在看到那金屬筒上面熟悉的暗紋時篤定地開口。
紅葉一听快步上前。是的,的確是主人的傳信!
玄錦將它奉到滿月面前,請示著︰「樓主。」
這當然又讓紅葉不滿了一把。
滿月簡單地接過,取出里面的信條。
靜默了良久,她嘴角邊勾起一絲莫名的笑︰「他這是在耍我是吧?」
眾人被她這麼無端的一句搞懵了,這是什麼意思?!還沒等思考個源頭來,滿月啪地一聲將那信條拍在桌上,帶著怒意起身離去。
「她這是什麼意思?」紅葉瞪著滿月離去的背影,狠狠咬著字問。這是在向他們擺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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