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我剛才說的話。」她簡單地吩咐了一句,就朝著門的方向走去。
青兒伸手一抓,想要阻止,卻握了個空,面帶憂色地望著滿月離去的背影發愣。
滿月隨著傳話的侍人來到一樓,一眼望去,熱鬧喧嘩的大廳的確多了不少奇裝異服的人,人數也比先前的多了不止一倍。
走到一樓正室,門口守候著兩個侍人,手中捧著錦盒,見滿月來了紛紛俯身行禮。滿月從錦盒里面取出面具戴在臉上,整頓了一下這才推門走進去。
一二三四,很好,閣樓莊主難得這麼齊全。難道這里面真的蹲了尊大佛不成?滿月沉思著,淡淡走近,里面傳來一陣細細碎碎的聲音,她不由得好奇。四人見是滿月,紛紛回過頭行了禮,雖然這其中有那麼一兩個不怎麼甘願。滿月稍微點了下頭,掠過四人走向內屋。越靠近,那奇怪的聲音也就越發清晰起來。她疑惑著,伸手掀開一角幕簾,一抬眼便被眼前的場景給震住了。
「嗯公子」
「公子嫣兒要啊」
「嗯啊啊公子公子啊」
「」
坐榻上兩個赤身的人交纏著,以滿月的視角望過去,正好看到了面具男子身下面如傅粉、水波流轉的女子。在男子強烈而又凶猛的沖擊下,皺起眉,像是痛苦卻又極盡歡愉地申吟著,聲音低沉起伏。而那上面的男子卻只是一味索取,粗暴毫不帶半絲憐惜,只見他瘋狂地抽動著腰身,半眯起雙眼,沉醉在身下女子那綿糯又撩人的啼叫中。
「」
滿月被這強烈沖擊畫面震住了,久久沒有回神。
男子低吼著,在身下女子爆發出最後的火熱,女子一聲啼叫戰栗,渾身頓時癱軟下去,香艷的律動就此戛然而止。
他這才緩緩睜開半眯的雙眼轉過頭看著滿月,絲毫沒有被人撞破好事的尷尬。他靜靜地盯著滿月的眼,那遮去大半張臉的青銅面具泛出一絲冷光。
滿月回過神,提袖輕咳了一聲,放下幕簾背過身去,慶幸自己現在是男裝打扮,還不至于那麼無臉自容。再說了,人家正主都沒慌,自己心虛個什麼勁。這麼想著,似乎鎮靜了不少。
她清了清嗓子,說道︰「請客人到外屋細談。」
滿月轉而回到外屋,紅葉幸災樂禍的眼神若有若無地飄向滿月,離音顯然是知道了滿月進屋見到了些什麼,上前正要開口,滿月一揮手讓他們先下去。然後一個人坐在桌邊喝著茶,一邊等待著里面那一位。
沒過多久里面就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也便是剛才上演正戲的那位女子。「公子說有事就到里屋談,還請樓主移步。」
滿月一听,氣不打一處來。里屋?那里可是他剛才上演好戲的地方。生性潔癖的她是怎麼也不願進去的。于是,滿月說道︰「就不能讓請位客人出來?」
「公子說舟車勞頓,渾身乏力的很。」
滿月眉頭抽了抽,剛才他可是賣力的很,她怎麼就沒瞧出半絲乏力的樣子?再說,既然是舟車勞頓,做什麼來這地方?難道賭坊還能舒解疲勞不成?
她暗想著,還沒說什麼里面又出聲了。「公子說,要是樓主不願入內的話,這下便要歇下了。」
滿月火大地曲起手指,但良好忍耐修為讓她看起來依舊淡然如塵。她走到幕簾邊,隔著一道簾子說道︰「就這樣談吧。」
里面傳來一聲笑,男子的聲音飄過來︰「你們五湖聚就是這樣招待貴客的?」
「在下愚昧,還請公子明言。若是真的有怠慢之處,在下定當躬杯賠罪。」
「賠罪?呵呵,小月啊,你的確應該先向我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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