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我每一次出現在這個少年面前,都狀況百出啊!是我的幸運,還是他的不幸?或許,兩者兼有吧?
——前言
沉醉在自己的思想中的我,並未發現網球部的人是正對這邊的,當他們透過窗子看到我臉上包含自嘲等的內容後,都有一種憐惜的表情。
「阿啦阿啦,是五十嵐靜熙耶?慈郎,快看。」
「嗚,對哦,她怎麼了?」芥川從睡夢中醒來,真是奇跡。
「她好像好傷心阿。」鳳寶寶紅著臉說。
「真是不華麗的,吶?樺地。」
「wushi」
雖然言語上盡是輕蔑的語氣,但是如果細心的話也是不難發現里面有著關心含義的,就比如:忍足侑士。
「吶,小景,不去看看?」
……
「對啊!岳人我們快下去,快點。」
「跡部走了啦。」
「果然呢,只有本大爺才是最華麗的。」跡部挑挑眉頭回避了那個問題。
「五十嵐,五十嵐。」向日和芥川用力地搖晃我,大腦中總算有了一絲光亮,迷糊地看著他們。
「吶,美麗的小姐,有什麼地方需要我幫忙的嗎?」。
「不華麗的女人,這種不華麗的表情不要出現在餐廳里,很影響本大爺食欲的。」呵呵,真是可愛吶!
「嗨嗨。」我露出一個微笑。
「五十嵐,我是向日岳人,叫我岳人就可以了。」
「叫我慈郎就…好了。」
到了日吉若介紹那「以下克上。」我還是忍不住抽動了下嘴角。
「那個,我叫織藤玖舞,不是五十嵐靜熙。」
「啊?不可能吧?你的idcard上是五十嵐靜熙啊。」妹妹頭向日叫了起來。
「我是前些日子才改名字的。」
「是嗎?」。忍足莫名地盯著我。
「本來就是嘛。」我理直氣壯地對忍足叫道。
「哼,女人,為了不影響別人的食欲,你以後就跟著我們一起吃了。」說完他就上樓了,不過勒,怎麼看怎麼像是落荒而逃的。
「耶?好哇!」妹妹頭和綿羊歡呼。
「謝謝羅。」
接下來的幾天我一直都是和他們在一起吃飯的,未免會有人眼紅。
「你就是織藤玖舞?」站在我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我的女生,一臉的女圭女圭相,薄薄的櫻唇,水汪汪的眼楮,卻做出了這樣的表情。
「當然,如果你不知道我是誰還找上門來啊?」我惡趣味地問她。
「你…」她深呼吸一下「跟我們走。」
「憑什麼?」
「為什麼你不用知道,看著她。」那女生對她身邊的人說。
「是,鈴木姐。」那名叫鈴木的女生說完轉身就走。
留下那幾個女生惡狼般盯著我,我只好收拾書包追上鈴木的腳步。
現在是下午放學參加部活的時候,學院的櫻花林基本上是不會有什麼人來的。
鈴木遞給我一份資料,「只要你把它簽了,我們自然不會再來煩你。」
呵,不就是不能接近網球部成員嗎?有必要這麼大張旗鼓嗎?不懂得節約資源啊。
「可是我不想簽也」揚了揚我手中的資料。
「不簽?」鈴木眯了眯眼楮「姐妹們,給我打到她簽。」
其余四個女生把我圍了起來,「隨你們好了。」我環胸嘆了口氣。
「小舞怎麼不在場外畫畫了?」向日看著樹下一直空著的地方。
「對哦…慈郎好想吃蛋糕哇。」芥川模模糊糊地說完又睡著了。
這幾天我都從乾家把奈絮阿姨做的蛋糕拿來給他們吃吶,坐在樹陰下一邊畫畫一邊看他們打球,這樣的日子真是舒適呢。
「跡部,好像沒看到後援團的鈴木耶。」他的眼鏡反著光。
「阿嗯,這個不華麗的女人,去找她。」跡部大跨步走去後援團前,「你們這些母貓,織藤在哪?」
女孩支支吾吾地說「跡部sama…她…」
「說。」
「小舞在哪?快說啊。」
「在櫻花林里。」那女孩一口氣說完,正打算被跡部罵一場,哪知,睜開眼楮時哪還有什麼人,只留下了一片灰塵。
「果然呢,跡部sama這麼華麗的人也做出了這麼不華麗的事情啊。」剩下女生遺憾的說道。
當跡部他們趕到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個女生全身狼狽,披頭散發地倚靠在一棵櫻花樹上,與這景致格格不入。
「小舞,唔哇,小舞…」向日撲到了我身上,卻刺痛了我的傷口。
「嘶」小聲的叫了出來。
「你這個女人,不會不跟她們去嗎?不會喊人的嗎?」。跡部略帶火氣的說。
「如果這樣,就永遠不會有解決的辦法。我有預感,她們一定還會來找我的。」
「你,死女人,還想讓她們來找你?你被打過癮了是吧?啊嗯?」
我的身體顫了顫,蜷縮著,「對啊,過癮了是吧!傻呢你,為什麼不躲…」身體被騰空抱起,本能地勾住那人的脖頸,抬頭一看,跡部?
「哼,你要是還可以走的話,本大爺才不會抱你呢。吶?樺地。」他別過頭,耳垂有些發紅。
「wushi」
這個別扭又害羞的少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