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自己都不再愛自己了,又有誰會來在乎你。
心已潰爛,所以只能放任自己無情、無義、亦無心。
——前言
不得不說,大少爺就是大少爺,簡簡單單的一個電話就解決了用餐問題,所以現在我們就在往教學樓天台上去。
「阿勒,玖舞你的書法好好哦~~」雛田咋咋呼呼地聲音縈繞在我耳邊。
輕捏了下眉心,開口道︰「啊喂!女人,你很煩人的好吧。」
雛田氣鼓鼓的拉住我︰「玖舞,你怎麼這樣說我,我這可是在關心你的也…」
不著痕跡地推開她的手,先行進入天台中,走到了最里處,向天台下眺望,「不需要!!」緩慢而又清脆的聲音帶著許的惆悵和淺淺的懷念。
如果可以面對面的話,也許能夠發現她的眉毛微微皺起,嘴唇緊繃著,不帶一點笑容或、感動。但從她眼角處許的翹起,神態中毫無疑問、無法掩飾的溫柔與思念也是不可忽略的,這使她原本很是冷漠的臉龐顯得柔和了起來。
「你……」雛田氣結,紅潤的臉頰像是抹了一層胭脂似的。
「玖舞,霏雪不也是把你當做是朋友的嘛,要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講出來大家也可以幫忙想想啊。」忍足雖阻止了雛田進一步的舉動,但口語中也帶著點不贊同的味道。
「madamadadane~」越前扯扯帽檐,睜著他一雙大大的墨綠色眼眸,「學姐……不是所有的人,都會像那樣。」那樣的不信任你,那樣的不查找真相只相信那個女人的片面之詞,只相信自己看到的所謂的‘真相’。
跡部則是半眯著眼,微敞開的衣領口露出迷人的鎖骨,率先找了個位置坐下來,有些仰視的看著眼前迷茫般又帶著點哀傷樣子的少女,心里暗暗揣摩著。
按理來說,據調查的資料而言,原名五十嵐靜熙的這個女子在過去的十七年應當是過的風平浪靜的才是,父母恩愛,為人也沒有那些個千金大小姐的脾氣,沒有綁架之類的,更沒有惹上什麼仇家。
怎麼會突然家道中落,父母雙亡,看來是該好好調查一番了,幾個月前究竟發生了什麼,比如在青學時,再比如那個叫上杉楓若的女人和…不二他們。想罷,還不忘向青學眾人華麗的投去一瞥。
連最鬧騰的菊丸和向日此刻也不敢再多說什麼,現在的氣氛真的是很恐怖的說。
冬末,一陣刺骨的冷風劃過衣裳、吹到臉上就像刀刮一樣,寒風迅速地鑽入人們的身體里。西北風像雄獅一樣凶猛地吼著,夾雜塵土,刮來了冰天雪地的冬天。
千百年的輪回,不為因果,不為生死,只為找到那麼一個可以使你托付終生的人。找到了,是幸運的;沒找到,是遺憾的,可卻不是我們的錯,只不過會孤獨一生直至死亡罷了。
我如是想著。
如果剛才那些話傷到了你們,,那麼我也只能說抱歉。我的心很小,小到在那個已然畸形、破爛不堪的心髒中連我也顯得擁擠不過。
「你們以為幾句話就可以感動我了嗎?一個信念、幾句信任同樣可以在頃刻間崩塌。
人生就如一場戲,戲里戲外,我們都在演繹著自己的角色,結局早已注定,再挽回也不過是徒勞,又何必認真、何必信任,」輕描淡寫地訴說著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提醒自己又警告著他人,
「離我太近的話,最後只會是兩敗俱傷。」說罷,低低嘆了口氣,轉身落座,靜靜地吃著佣人抬上來的餐點。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人都是自私的,無論在何時、何地,在危難時刻首先想到的只會是自己,這是亙古不變的法則。
寬敞的天台上只听得見少女一人碗筷相踫的聲音,旁邊是神采各色的少年們,其中還有一名眼底微紅而堅定地雛田。
被朋友所背叛後,我也曾是這樣的失望,也曾想過不再相信任何人,可是玖舞,是你的淺笑、你的安靜、你的沉穩、還有你從未發現的略含關心的話語和神情把我從孤獨的世界拉回來,我又怎麼舍得放任你一個人獨自面對狹窄有黑暗的空間,剩余你一個人走完將來的路。
那時的我不會知道,在將來,就是這個第一次見面就哭的泣不成聲,有些柔弱又有些神經質的女孩,為了我做出了多大的犧牲!
——————————————作者有話說———————————————
對于調查一事,雖說跡部sama喜歡著玖舞,可是他們相處的時間也不長,為了以防萬一,必須保證自家隊友的人身安全……預算在兩章之內比賽的東東就可以寫完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