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中有很多考驗,看你如何走過,還是永遠的停在原地。做一個王者最不該有的就是感情,因為他注定是要孤獨一輩子,用他的幸福和快樂換來別人的笑容。
因為任務,我留在了美國,簡單的收拾要用到的東西後,我們飛往了非洲,是的這次的任務是在非洲,犯人是三兄弟稱,黑,白,毒三界通吃的黑暗大王,大哥是黑道份子他在黑道上可以說無惡不做,不知多少無辜的人死在他的手下,為人黑心,不是人。二哥是非洲的商業龍頭,表面上是正當的生意人,但和他合作的人就會知道他的為人,也不知有多少商業人被他吃進‘肚’里,因為目前沒有他的犯罪證據,這次的任務中沒有他的名字,三弟是毒品大王,在資料上的清楚的寫明了他的生產毒品倉庫,由他大哥將毒品運出來,目前他為主要捉拿對象。這次出行任務由我們三位特種兵和非洲警察,還有空中軍人,出動了上千名人員,一定要將犯人二人捉拿。
我和師兄帶人捉拿大哥,絲利捉拿三弟,分開行動。接到消息大哥今晚會現在龍達酒店,我們一早已經派到酒店守著,就等目標人物出現。穿上軍裝,上好子彈,對著師兄點點頭,師兄會意我一笑「這次的目標人物身邊一定帶了有保鏢,按資料上說那些人都是經過嚴格培訓的殺手,師妹一定要注意,不能讓自己受傷了,知道嗎?」。我點點頭,說道「師兄也是,不要顧著我,你還要向我姐姐表白的呢,說不定姐姐也在等這樣的一個人,一定不能受傷噢!」師兄紅了臉,只對我點點頭,五年的成長,師兄真的長大了,長高了,臉上的秀氣也有所變動,一樣的陽光笑容,只是從大男孩變成了真正的男人,給人一種安全的感覺。好想依靠。不過我有我的月野了,師兄可不是我的。
五年沒見,月野也變了個樣子吧!不知道變成怎樣了,見了他我會不會不認識他了,我的黑馬王子,等我,很快我就能回來了。是的!在我心里,月野就是我的黑馬,我不需要他的守護,也不要他忍著心痛將我送給別人,我只要他擁有黑馬唯一不變的感情,對公主的愛,和對公主的霸道。哈,我也不是公主,所以我選定了公主不要的黑馬,用我的一生去守護著他,愛著他就足夠了。
這樣想著我偷笑了,突然師兄推了推我,我驚醒過來,看著他,只見他說了一聲,「準備,起動」說完,他先下車,我們也連忙下車,圍著酒店門口那輛黑色汽車,車上的人下來了。不愧是殺手,我們還沒有接近汽車就被車上的殺手知道了,連忙開車,師兄追上汽車,我對付下了車的殺手。經過培訓的殺手槍法很準,好幾次我差點中槍了,連躲了幾下,見他們在換子彈,我站起來一槍一個,打中了他們的身體,很快他們也就只剩下倆個了,好幾個想沖出去活捉他們的警察都中了槍。我喘了幾口氣,專心對付他們。他們見我這邊人多打不過,便想逃跑,我看準了機會,打中了他們的腿,剩下的就交給了警察。
開著警車,卻不亮燈去追師兄,這一刻還好自己有練習,不然很難解決他們。不知道師兄怎樣,很是擔心,心里有種不好的感覺,眼皮也不停的跳,看了一眼身旁的小說,這會小說在自己身邊,不知師兄怎樣了,連忙叫小說去保護師兄,小說點點頭,飛出去了。我這下放下心來,安心的開車,手卻是一片的冰冷,不去理會,車子很快就追到師兄了,卻被眼前一幕丟了神。車子開到師兄身旁,師兄只顧著另一個敵人開打,左邊躲著殺手,向他開槍。我大叫一聲「師兄,小心」卻因為車子緊閉著窗戶,師兄沒有听到,我不顧一切的打開車門,向左邊的殺手開槍,對面的子彈向師兄走來,我的子彈向對面的敵人走去,可悲劇最終發生了,子彈就這樣從師兄的身體穿過,我看見對面的他是怎麼得意的笑了,最終被我的子彈打中了頭,笑臉轉變成不甘和驚恐,最終無力的倒下。
我轉頭看向師兄,師兄卻突然站起來,那原本向我開槍的子彈再次打中了師兄的身體,原本和師兄對打的殺手兩人連向師兄開了五六槍,我被驚醒了,睜大雙眼看著師兄在我面前微笑著倒下,血不斷的從師兄身體流出來,很快的軍裝上都是血了。那個一臉笑容的師兄就這樣倒下了,那些和師兄在一起的回憶一下一下的走進我的腦里,師兄說「師妹,以後有師兄在,師兄不會讓你有事的」「師妹,我怎麼又做了兩人份的飯菜」「師妹,以後帶你去吃遍全世界的美食吧」「師妹,按你那大胃王,真怕被你吃窮師兄我」「師妹,我好像迷戀上你姐姐你」「師妹……」
淚水迷糊了雙眼,看不清前面的所有物,只知道師兄受傷了,狠狠的盯著想走的殺手,出手快的開槍,等他們感到危險想躲開的時候,子彈己經進入了他們的心髒,只要我想殺死你們,我絕不心軟,之前我從不殺人,只要打中不是危險的部位讓敵人不能逃跑就行,可是你們不該傷害我師兄,你們該死,該死。才剛收好槍,想背起師兄,其它警察到場了,見我冷著臉用力的背著師兄,都過來幫忙,師兄被送往當地的大醫院,看著這間神聖的醫院,我有點害怕的感覺,我討厭醫院,因為它是把人拉到地獄的地方,我害怕它帶走我的師兄,失去理智的我,這個時候腦里出現了紫的身影,是啊!紫是神醫,特種兵總部也有神醫,听說他的醫術了得,所有在戰場上受傷的特種兵都是他救回來的,不能在這里,不能。突然我發瘋的沖進手術室,命令他們不要動師兄,我打電話給總部組織,叫神醫來醫院,師兄的傷不能動,不然我一定把他帶回組織。
醫生幫師兄清洗了傷口,治了血,便出去了,我不安的等著紫和神醫的到來,時間很快的過去了二十分鐘,師兄臉色發白,我不安的站著,不停的看向門外,五分鐘後,神醫出現了,二話不說的進去手術,再等一會紫也來了,其它幾位同事不讓紫進手術室,紫拿出工作證,我也幫忙說了幾句,紫也進去了。南宮旋氣喘喘的跑了進來,但被人攔著了,我揮揮手,他們才讓南宮旋進來,他問「怎樣了,誰受傷了」我呆著不說話,他看了我一眼,見到我身上的軍裝也停止了問話。
時間一分一秒的走過,一個小時過去了,兩位神醫都在里面了,我不知道該擔心還是該放心,南宮旋帶了些吃的回來,我看了一眼,心思又放回了手術室的門口。怎麼還不開,師兄怎樣了,傷那了,連中了五六槍,會不會有事,不安的想著,心卻像停止了一樣,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不知道,心很亂。這一刻我忘了我們穿的軍裝是有防彈作用的,後面開的幾槍可能沒事,只是第一那槍是45度打中師兄的心髒,也許沒有打中心髒,也許有,不知道,不知道。心很亂,如果我當時推開了師兄而不是對殺手開槍,師兄就不會有事了,都是我,都是我害的,都是我……發狠的捉著自己的頭發,狠狠的,也許身上的痛,會讓我忘記心里的痛吧!
旁邊的南宮旋,驚了一下,連忙拉下景夢的手,對她說「你這是干嘛,你信不過紫嗎?」。听到他的話,我抬頭看了他一眼,我不是信不過紫,我只是過不了自己心里那一關,我的心很內疚,你懂嗎?如果我推開了師兄,師兄就不會出事了,你懂嗎?不,你不懂的,你不懂的,無神的雙眼看著南宮旋,沒人能懂我心里的想法,沒人知道我的心的痛苦和內疚,是我害死師兄的,是我啊!。心里不停的滴血流淚,雙手被他捉著,我發呆的看著手術室,師兄還有沒談過戀愛,師兄還有很多事都沒有去完成,我不準他就這樣離開,不準。二個小時過去了,手術室的門終于打開了,我抬頭看著神醫和紫有說有笑的出來了,心里松了一口氣,走上前去看著他們「病人沒事,因為有防彈衣保護著身體,所以沒有受傷,只有一個地方打穿了防彈衣,從肉里走過,離心髒還有十多公分,沒事了。」神醫說完,我看了一眼紫,她點頭,我這才松了一口氣,還好。
不知是因禍得福,還是命中注定,姐姐得知有人受傷,還以為是我,二話不說飛來了美國。師兄在非洲住了幾天,就被送回了組織,怎麼說,還是組織的醫療設備齊全,又有神醫照顧,怎樣都比醫院好。姐姐向國家申請了照看病人的假期。來到了美國總部,組織看到了申請表倒是讓姐姐進去了,不過是奇怪的模模頭,疑問「受傷的好像是師兄,怎麼寫來看師姐的???」不過沒人回答他們。姐姐進了病房,看到躺在床上的師兄,和坐在床邊吃著隻果的我的,本來是給師兄吃的,但忍不住的偷吃了。姐姐看了我,又看了師兄一眼,這才回過神來,臉無表情的在一邊站著,回憶著離開中國時的畫面。原來是在听到秘書回答說「听說,這次出任務有人受傷了,槍傷,傷口在離心髒十多公分,是景夢……」還沒有說完,姐姐就蒼白著臉站起來了,要求定機票,還說「不了,坐直升飛機,我要馬上,立刻飛到美國」秘書還沒有明白就被安排下任務,還想說什麼的,听者已經離開了,秘書還說著「是景夢璃一隊的秦俊澤」但沒有人听見,認命的打電話到機場。,安排飛機。
我听後哈哈大笑,擁抱著姐姐「姐姐謝謝你的擔心,你真是太愛我了」姐姐沒好氣的瞪我一眼,便轉頭和師兄點頭問好,看師兄一直盯著姐姐看的眼神。也許這是緣份也說不定,偷偷的找了個借口出去了,離開時還對師兄點頭。出到外面我張開雙手,擁抱天空。還來不及享受,絲利就出現了,絲利成功的捉拿了毒品大王,組織對絲利的實力也是認同的,但我這邊卻讓這個大哥成功的逃跑了,絲利現在來找我,除了看望師兄,一定是是想問我下一步該怎麼做吧!現在師兄受傷了,我不能叫他一起去的,那只好我自己來了,讓姐姐和師兄好好的培養感情吧!對絲利點點,叫她等我一會,我便回到病房對姐姐說「我要離開好一會,姐姐都申請到假期了,就幫我照看師兄吧!師兄對我很好,做什麼都護著我,不讓我受傷,但我現在要離開他,總不能讓他自己照顧自己吧!」可憐兮兮的看著姐姐,姐姐看看我,又看看師兄,難得的紅了臉,但還是很有疑心的問我「你要去哪里」我,我了一會,這才想到了一個借口「師兄現在受傷,我們的任務又不能去做,當然是借機回去看爸媽,還有,月野」紅著臉,小聲的說著月野的,為的就是更讓她信服,果然,她信了。我再次對師兄點頭,師兄笑了,以為我是給他們獨處的機會,也對我點頭。我嘆氣,平時那麼擔心我的師兄在遇到愛情,都忘記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