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智月知道經過這一小劫大難不死之後,功力又提高了多許。
飛出了唐姚他師傅的隱居之所,因為剛剛好轉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真氣竄動,猛的吐了一口鮮血。路過山林時,一個猛子扎了下去。
「額…。」一聲輕哀,韓智月疼的不敢再出聲音,因為她怕跟上次一樣再引出來怪物。
勉強的抬起頭,看了看四周,這是一個僻靜的小公園。離她的家不算很遠。可是她現在想站起來都很難。膝蓋的傷再次崩開,鮮血再次流出。「嘶嘶…」韓智月倒吸了一口涼氣。清冷的眼眸中透漏出痛苦的神色。怎麼辦,她該怎麼辦。不能再讓傷口流血,不能。
望著四周寂靜無人,這樣懦弱膽怯的她不想讓任何人看到。只有在她最無助最神傷時才會顯露出來。
畢竟她不是神,即使她上輩子是,但現在她畢竟還是人。
看著傷口的血液,慢慢浸透了紗布。韓智月慢慢冷靜開來,現在只能靠自己。想著清冷的目光透露出淡淡的堅決。
試著慢慢站起來,即使疼痛讓她受不了,她也必須站起來。這是她活命的路。她還要完成除掉夏佑皙的任務,她不能死,她絕對不能死。
手扶著樹,慢慢的,韓智月終于站了起來,此時露出了一個傾城的微笑。
她成功了。真的成功站起來了。
慢慢的移動腳步,慢慢地行走,慢慢的向家的方向走。
每走一步韓智月的膝蓋都疼得鑽心。但是為了所有的一切,她必須堅持。
而在這時她並沒有發現,公園最粗的一棵參天大樹上,坐著一個人影,斜靠在樹干上。看著這一切,夏佑皙嘴角浮現出一絲頑劣的笑。
沒想到你就是韓智月。當年那個在天庭一直追著我不放的黃毛丫頭。
輕輕地笑了一聲,怨不得那天見面時覺得你礙眼。
怨不得,怨不得,你我本就是宿敵。必然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看著韓智月一步一瘸的走著非常吃力。再看看那些被他鎖在外面的那些丑陋不堪的怪物。
夏佑皙不明分說的又笑了,韓智月沒想到這次你傷的這麼深,深的你自己有危險都不知。
看來是那次我給你弄傷的那還在流血。難道你的血液真的有這麼甜美麼。
能讓這些沒有思想的怪物可以成行?
想著打了個哈哈,困了,本來想好好找個安靜地睡一覺,但看來是睡不了l。
望著快要看到不的身影,夏佑皙神情飄渺的說著。「我給你弄傷的自然會幫你治好。這些怪物只要有我在,不會進了你的身,我會保護你,等你可以和我對抗的時候。韓智月,我會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快了。還有幾步就到了。
韓智月一直在拼著努力,豆大的汗珠已經布滿了本就不大的瓜子臉上。有幾顆滾滾落在了地上,濕了一片。
看著韓智月留著些汗都讓人心疼。
這是身體多麼疼苦的時候才會這樣。
慢慢地走上台階,韓智月原本無表情的臉就那麼一瞬間布滿了整張臉。
而夏佑皙剛好看到了這一幕,從來沒見過她笑。這一笑果真傾國傾城。
這一剎那他真的呆了。她比在天庭的她有了些人氣味。
至少不是那個特別冷的無情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