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秀消失的第三天,成家終于報了警。而元承則為這些天的事心煩得整個人都消瘦了許多。成家與元家將婚禮都推辭了,直到找出成秀為止。
根據警方的大規模搜查,還是查不到成秀的下落。就連她最好的朋友也都不知道。成母哭哭啼啼著,成父一臉憂愁。元家更是不好過,整天都圍著尋找別人家的女兒的事情轉。
街上貼了尋人啟事,甚至還上了報紙和新聞。希望能通過這一切告知外面,一起協同警方尋找人。
這幾天,母親都在家里陪伴我,有她在,至少我沒那麼害怕了。
「元家和成家的婚事看來黃咯。」母親坐在床頭小隻果,滿臉欣喜的樣子。一開始不知道什麼事讓她這麼高興,原來是元家很成家的事。
「媽,你好像很開心似的。」我真不知道該好好幸災樂禍一番還是替他們感到悲哀。
「當然,這也算是給你姐姐出口氣了,叫他當成悔婚,哼,活該。」
「」我看著母親,實在不知道怎麼附和她。
「喲喲喲,尋人啟事都登報紙上了,看來得滿世界的找了。」母親將報紙攤在我面前。當我看到報紙上那個女人的臉的時候,我怔了好久。
報紙上的那個女人,就是那個穿著姐姐婚紗的瘋女人。成秀,她竟然是成秀?
那件婚紗是個厄運,那個女人就是個例子。千萬別靠近那件婚紗,否則誰都救不了你耳際響起了韓佑臣認真叮囑自己的話。
原來,是真的。那麼上次晚上在姐姐房里又遇到的那個恐怖女人呢?她是誰?種種事像謎底一樣浮現在腦海中卻沒有可以解的答案。
身體恢復得差不多後,她決定了,去找韓佑臣。
換了一套衣服後,她按照字條中的地址找去。沒想到,他住的地方竟然是棟別致的雅樓。都栽培有不同的花花草草。
剛踏進院子,就看到一個身影在花叢中修弄著,他上身只穿一件背心,是一件緊身休閑,白色肌膚在陽光的照應下顯得特別光滑。韓國的男人都很會保養這句話沒錯。他認真細致的撥弄著花花草草,那樣子的他更是讓人移不開視線。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找我,干嘛站外面,進來吧。」我有些驚訝,他連看都沒看,怎麼會知道我來了呢?
「你怎麼知道一定是我?」
「我能感覺到。」
「是嗎?沒想到你除了會降妖除魔外,對這些花花草草也挺在行的。」我走了進去,邊走邊貪婪的呼吸著空氣的新鮮。說實話,我喜歡這樣的住宅,更喜歡這樣的環境。
「多謝夸獎,里屋坐吧。」他停下手中的工作,然後也隨後跟了進來。
我從來沒想到一個男生的家里竟然可以比女生還要干淨簡約,里面的設計雖然單調但卻有一種不同的異國風,非常雅觀。
「喵!!」一只白色貓突然串了出來,撲到了他的身上。伸出小舌頭舌忝著他的臉頰。而他也溺寵的揉著它的頭,撫模著它。那只貓似乎很享受他的好。我看得竟有些呆。他總能給我不一樣的感覺。
「你一定知道我今天來是為什麼吧?」我看著他,開口。
「當然。」他將白貓放在沙發上,那只貓倒不怕生,反而就安靜的坐在那里,仰著頭望望我,又舌忝舌忝自己的腳爪子。樣子可愛得讓人想要上去模一把。
他邊說邊翻著冰箱找了一會兒,便見他拿出兩廳果汁,將一廳遞到我跟前。
「謝謝,我很想知道,我姐姐那件婚紗究竟是怎麼回事。」接過果汁後繼續問著。我一定要弄清這些離奇的事情。
「很難說,有些東西是科學無法鑒定的,也有些東西看似不存在其實是存在的。」他倒是喜歡繞圈子,總是把事情說得很神秘很難理解透。
「難不成是我姐姐生前的怨恨,不可能,我姐姐生前對人很好,死後她絕對不會變成那個樣子,即便是她真的變成了回來復仇的冤魂,但是那也只是元承則的錯跟別人毫無關系啊。」
「有沒有關系究竟就在這里面找了,答案只能在那件婚紗上。你姐姐生前是穿那件婚紗死去的,是在元承則悔婚的第二天,你不覺得奇怪嗎?你姐姐穿著婚紗竟然穿了一天零一個晚上。」他分析的是我從來沒認真分析過的,沒錯,我不知道姐姐為什麼會一直穿著婚紗,難不成真的是因為對那件婚紗太珍貴了舍不得月兌下?
「這又能說明什麼呢?」
「只能說明了那件婚紗在你姐姐生前就有問題。」
「你是說,我姐姐的死完全不關元承則的事?我姐姐也不是自殺的?」我驚訝。頓時又冷靜回想起姐姐生前的樣子和性格。姐姐向來做事不會沖動,而且她雖然愛元承則,但卻不可能因為元承則而放棄了母親放棄了我放棄了她的夢想而就這樣走的。
「是這樣,現在還沒有足夠的證據,一切只能慢慢調查,調查那件婚紗三年前的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