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牢里這晚,我一直等不到韓佑臣的消息,不知道他有沒有跟母親解釋一切。
看監的警察幾個人喝酒劃拳著,聲音吵得我不能入睡。我坐起身,突然有了煙癮。我看著他們抽著煙,自己也想抽,可是又不好意思向他們開口。
這時,監長似乎看得出來我想干嘛,于是丟進了一包煙,說道。
「丫頭,是該戒戒煙了。」監長是個五十幾的老伯,長得挺和藹的,挺好說話。
「謝謝。」我除了謝謝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將煙丟給我後便去別的地方巡查去了。至于那些劃拳喝酒的看監的那些人,他們是不會管你有任何需要的。
有煙抽,我便不覺得無聊了。正當我拿起火機點煙的時候,看監的不知什麼時候路過看到,便突然猛的敲了我的牢門,叫道。
「誰給你抽煙的?」
「抽煙犯法嗎?」。我臉色很不好的回了那麼一句。
「媽的,你什麼態度,小心我讓你在牢里不好過,把煙交出來,在我們面前誰允許你抽煙?」這些看監的據說都是橫行霸道的人,如今一見,的確是那麼的橫。
「我要見你們獄長。」
「你想見就能見嗎?你算什麼,再不把煙叫出來我讓你好看。」他似乎被激怒了,再叫上他喝了酒的原因,整個人有些神志不清的樣子。
其他監獄里的人都勸我將煙給了他,免得今後不好過。我性子倒倔,越是威脅我的我越是不服從。
我無動于衷,始終將煙拿在手中,沒有要送出去的意思。
「我讓你囂張是吧,你囂張是吧,看我現在就進去收拾你。別以為你是女的我就不敢動手。」他邊說邊掏出鑰匙就要打開門進來。其他的看監的人看了急忙沖上來攔住他,讓他冷靜冷靜,可他就像失去了理智般不停勸告。
他打開門的動作停住了,他的手像是被什麼抓住一樣,動也動不了。就在旁人問他怎麼了的時候。
「 , 。 。」一連幾聲的手指骨裂開的聲音。
他的表情變得恐怖,一臉的恐懼。
他的手指一只一只的被掰開,疼痛敢頓時遍布全身。他痛得狂吼,旁人見狀,都嚇得腿軟了,幾乎都躲在一旁,移不開腳步。
而我看到的卻是他們看不到的景象。
那個女人站在他的身後,將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往上掰,直到硬生生的拔掉了他的手指頭。
「啊!!啊,救我。啊!!」他痛苦的喊著,自己的手指早已被掰得一根不剩。
接下來,我看到那個女人的手移到了他的脖子部位,然後抽出一把刀,朝他的喉部狠狠的割了下去。
頓時,血如柱一樣涌了出來~~~!!
那個女人的——得到,她看著我,她在笑,笑得那麼的讓人直起雞皮疙瘩。
誰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紛紛都被嚇得魂飛。
我不知道,但是我卻相信我自己的眼楮,她真的殺了他。倒在血泊中的人還在抽搐著,眼神直直的看著天花板。他沒有死不瞑目,因為他在死前他看到了,一個穿著婚紗披頭散發的女人就站在他旁邊,用空洞的眼楮看著他
這件事讓所有人都不敢置信,于是,幾個鐘頭的時候,凌晨的時候,所有人都在現場進行調查。
尸體被包裹了起來,現場卻找不到作案的工具。
「長官。」這時一個男人從人群里出現,眾警察紛紛讓開一條道。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到他,傳說中的破案神鷹。文城思。
「究竟是怎麼回事?」他月兌下白手套,環視了現場,于是開口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據說他是莫名其妙就這樣死去的,在場的人都沒見到凶手。」听聞後,他鄒了鄒眉頭,似乎這還真是一件不止棘手而且還令人頭疼。
「經過是怎麼樣的,將在場的人都帶過來。」語畢,立刻有幾個刑警壓著剛才那幾個嚇壞了的看監過來。他們都嚇得不清,絲毫沒有緩過神,說話不清不楚,只知道他們的表情都很懼怕的樣子。
只見其中一個神智還算清醒的人指著我,叫道。
「都是這個女人,李哥就是打開了她的牢門才會死的。」他瞪著自己,就好像我就是殺人犯。
「她?」文城思這才仔細的打量著我,問。
「回長官,她就是被告殺了劉小姐的嫌疑犯雲景季。」經警察這麼一說,他看著我的目光也越來越讓我覺得不自在。
我沒有反駁,也沒有與他對視。我不喜歡他的眼神,仿佛就像是要把我看穿了一樣的眼神。文城思臉上稍稍露出絲驚訝。他或許第一次見到一個被懷疑有殺人犯的人面對這些竟然還可以那麼鎮定。
「帶她來我辦公室。」一句話,便是命令。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