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木蓮的臉上浮起的痛楚和畏懼之色,白衣人冷笑道,「知道怕為何還有投河自盡?你差點就毀了我的計劃!你若是死了,舒府幾十條人命都會和你去陪葬。」說罷白衣人將一個褐色藥丸 到木蓮的嘴里,又站起來吩咐他人,「趕緊給她整理一番,可不要誤了她和七王爺的新婚夜。」
……她一怔,抬頭看著那白衣人。
什麼七王爺?新婚夜?哼!開玩笑吧?她可不要剛穿越就要失*身,那可是她守了二十多年的清白丫。還沒有等她爬起來,上來了幾個女子,扶著疲軟的她進了內房。
搞什麼東東啊?剛穿越來,差點被掐死不說,還要馬上嫁人?她深吸了一口氣,抬起頭看向那銅鏡,整個人頓時嚇得慌忙後退了一步。
那個是自己嗎?伸出青蔥般白皙的手指,顫顫的放在臉上,當指尖落在那幾條猙獰的疤痕上時,木蓮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
哼!這老天一定是在玩她,她竟然穿越到了一個刀疤女身上。人家穿越不都是穿越到美女身上嗎?為何……
「趕緊給她穿戴吧。」扶她進來的女子端著水催促道。
「哼!*命,這樣死都死不了。」另一個女子鄙夷的說道。
「住嘴,柳綠。」
「怕什麼,反正她是既是聾子又是啞巴,即便是會看唇形,我們站在她身後,她仍是什麼也不知曉。」那個叫柳綠的女子口氣滿是不屑。
*命?聾子啞巴?木蓮倒抽了一口涼氣,隨即轉頭斜睨了那個叫柳綠的女子,一道冷冽的光掠過她沉的眸子。你真當老娘是聾子?我今天可是記住你模樣,總有一天,我會打得你滿地找牙!
一番打扮後,木蓮又被扶了出去,一抬頭,便看見那個白衣男子修長的身影,落日的余光從他身後綻開,仿似給他鍍上了一層薄薄的金光,讓她片刻失神。
但當她的目光戀戀不舍的從他身上挪開,落到那些轎夫身上時,她的那顆有點蠢蠢欲動的心就像被那位帥哥潑了一盆冷水一樣,拔涼拔涼的——帥哥給她安排了好多殺手!
白衣男子走上前,伸出白皙的手指,抬起了她的下顎,命令道,「舒景,看著我!」
帥哥,看你?你帶著一張面具怎麼看你!哼!看來,這個女子以前真的是一個會唇形的聾子了。
「別忘了我給你的半年的期限!若你還拿不到我想要的,舒府就將是一座荒墓!」
迎上他的冰冷的目光,木蓮再度裝出一副懼怕的樣子,晶瑩的淚水也在她眸子里不停的打著轉(學會演戲,是臥底的基本課程)。心里卻在冷笑,半年,不用半天,老娘只要體力恢復過來,你四只腳放下來都抓不到我,當真以為幾年臥底,混黑道的功夫是假的啊!
還有,以後你的解藥每半個月我會給你送一次!當然這些解藥只能支持你半年,半年之後……你將會腸穿毒爛而死。」他淡淡的口氣里,帶著讓木蓮發毛的笑意。
他說什麼……嘴角眼角同時抽搐,她險些面癱!
這位帥哥說什麼?要她腸穿肚爛?只听說毒蠍婦人,她可沒有听說過毒蠍男人!
她一定听錯了,于是,她再度期待的望向他,同時無辜的眨了眨眼楮,順便將懸掛在眼角遲遲不肯落下的眼淚擠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