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東回到自己的房間,雙眼直直的看著前面愣愣地坐在榻榻米上,這時房門被拉開,進來的是自己的女僕,一位有些年紀的女人。
她用蹩腳的中文和東東說︰「歐陽小姐喝杯茶壓壓驚。」
抬頭看著女僕東東伸出顫抖的手,接過茶杯,然後顫抖地說︰「他怎麼樣了?」
「我不知道,現在醫生在給少爺治療,我去也幫不上忙。」
听到她的話東東又說︰「我能去看看他嗎?」。
女僕點點頭,攙扶起癱軟的東東往明一的房間走去。
剛進院子,就看到僕人們跑前跑後,有的端水,有的端藥進去。還有把血水和帶血的衣服什麼的端出來的。東東看到那滿是血的衣服差點暈倒在院內。還是女僕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她。
進到房間,看到明一趴在榻榻米上,雙手用力的抓著枕頭。在這種狀態下明一還是知道東東來看他了。把頭轉向里側,就這樣一個小小動作還是牽動了身上的傷,雙手緊了緊,然後用微軟的聲音說︰「我不喜歡讓外人打擾。」
東東明白明一在生氣,可是自己並不知道他會受到責打。再說本來自己就是明一綁來的,自己說的並不虛假。想到這東東定了定神,走到明一身旁坐下,然後對醫生說︰「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嗎?」。
醫生是明一住宅里的私人醫生,名叫鈴木信之。听到東東話,又看了看明一。看到明一沒有在說其他,鈴木醫生對東東說︰「麻煩您了。」然後遞給東東一個醫用托盤。
東東該坐為跪,右手懸空端著托盤。看著醫生用鑷子小心的把明一後背上的爛肉和皮夾下來,再把療傷的藥膏輕輕地涂在傷口上。看著那猙獰的傷口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骨頭。東東有些不忍也有些害怕,把頭轉到另一側,正看到明一的側臉。
見他下唇已經被自己咬出了血,雙手死死地抓著枕頭,全身都在顫抖。大顆大顆的汗珠流下來。把枕頭浸濕了一大片。
東東左手用溫熱的毛巾輕輕的幫他擦了擦汗水,然後將一整團紗布送到了明一的最前。明一知道東東怕他咬爛自己的嘴唇,乖乖的張嘴咬住紗布。
漫長的治療過程,明一後來發起了高燒,人也漸漸的失去了意識昏厥過去了。鈴木醫生用整塊的紗布覆蓋上大片的傷處將一條很輕的羊絨毯蓋在了他的背上。對僕人交代了些話,然後對東東說︰「不要太擔心了,明一少爺身體很強壯。不會有事的。」接過東東手里的推盤,退出了房間。(作者的話,md小日本就是沒人性,連自己的兒子都打的這麼狠)
東東坐在明一面前,幫僕人用冷毛巾幫他退熱。(作者的話,還是咱中國人有人情味,東東打著肚子還在幫著敵人,善良呀)
東東感覺有人輕輕的觸模著自己的臉,突然睜開眼楮,看到明一,正看模著自己的臉,眼楮看著自己。
微愣
馬上起身,說︰「不好意思,我睡著了。打擾你休息了。」然後伸手,在僕人的攙扶下,出了房間。已經是明一受刑後的第五天了,東東一直悶悶的,再想要怎麼和他們周旋,讓自己盡早的離開這里。
如果一旦在這里生了孩子,自己就更被動了。恐怕他們要用孩子來威脅自己和仝家。想想北堂島讓自己觀看明一受刑絕不是單純的給自己泄憤,他是在殺雞儆猴,警告自己要安分的待在這里不讓自己的結果會比北堂明一還要慘。